來
我命由我不由天
不得不說《酒幹倘賣無》是一首很有感情的歌,軒轅方宇是一個孤兒,六歲之前獨自一人孤苦伶仃的,直到遇見青邪之後才有所好轉,大帝傳人有一個禁止,那就是從一出生開始就不能和別人接觸,連父母也不行,這就像一個詛咒一樣久久的纏繞著每一代傳人,所以為軒轅方宇接生的那一個護士也不明不白的瘋了,青老爺子是知道這一件事的,可也不敢告訴軒轅方宇,只是教了他這首歌,好讓軒轅方宇能夠在精神上不要記恨他的父母。也對啊,父母吧他降生在這世上就是對他再大的恩賜了,他不能問父母給了他什麼,他只會問自己能為父母做些什麼,他在唱酒幹倘賣無的時候,字聲間夾雜著對親情那濃濃的渴望,也有幾分對父母的幽怨,他眼中忍不住鑲著幾顆晶瑩,最終還是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重重的灑在主席臺上,他很想哭,,可這奢華的聚會不允許他有任何的機會,最後,他迎著黎孑辰,又回到原位。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趙臨雲面色鐵青,他明白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狠毒的瞪了軒轅方宇一眼,故作大方的回到了主席臺上。倒是黎孑辰,不知從何處拿了個二胡出來,帶著一副黑瞎的眼鏡優哉遊哉的在那兒拉著二胡,“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不得不說黎孑辰的二胡拉的很好,聽了使人悲從心起,可這二胡卻是黎孑辰拉的,那邪異的臉龐卻洋溢著滿足的心思很是滑稽哩。這一刻軒轅方宇覺得和他交個朋友也行,不管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那捆綁著他的大帝傳人的身份,不管他到底是敵是友,至少他現在覺得他們是朋友!
黎孑辰覺得拉的差不多了,索性也就把二胡給收了起來,瞧著軒轅方宇:“怎樣,相見就是緣分,相識便是朋友,咱們也算是相見相識了,不如找個地方深入瞭解一下。”黎孑辰還給了軒轅方宇一個媚眼,差點把他前年吃的飯給吐出來,他拍了拍胸脯,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聊聊還行,還是別太深入了,我的性取向沒問題,可不想帶著一個男人回家。”
“呵呵,軒轅兄可真是有趣,走,這兒太悶了,我們出去走走。”他拉著軒轅方宇往外面走去。
“軒轅兄難道就不對我感到奇怪嗎,我可是一個知道你身份的人啊,按照你們的想法不是應該把我滅口嗎?”
軒轅方宇心說你老人家是古代人啊,開口一個兄閉口一個兄的難道不煩嗎,軒轅方宇就像是一個吐槽機一樣在心裡嘰嘰歪歪個不停。
“我覺得你是我的朋友。”軒轅方宇沒有回答黎孑辰,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哦”。
“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能知道我的身份,你一定很有來路吧,可是我覺得你比那些人好一些,至少不會嘲笑我,我還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我們同病相憐,我感覺我對你這一隻神獸,啊不,神人有一種熟悉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黎孑辰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回答。他心裡很是複雜,忽靈光一閃,輕聲的開口
“你恨這個世界嗎?”
“恨。”軒轅方宇簡單的回答著。
“那你留念這個世界嗎?”
“留念。”“是不是很矛盾?”軒轅方宇又加了一句。
“不,我能理解,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每次在夢裡我都會夢到一個人,他在我的耳邊問我想不想死,我肯定說是不想啊,可他卻總是自言自語的說什麼比起短暫的浮生,死亡才是萬古長存的話,他就是來自地獄的幽魂,總是默無聲息的來到我的夢裡,到後來一箇中年人來找過我問我想不想過上天天有糖吃的生活,我那時才5歲我當然說好啊,他說那就和他走就行了我屁顛屁顛的跟著他走了,後來他卻說我很特殊體內有著特殊的血脈要我待在他的身邊直到一年前才讓我出來。”
“這麼說你也是某位大能之人的傳人嘍?”
黎孑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可那些算什麼狗屁大能之人,留下我們只是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
“陰謀,是什麼?”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是同一種人,都是被捆綁上了命運的枷鎖的人,我們的命由天,或者是有哪些給我們傳承的人。”
“,更加容不得別人插手!”
“那如果別人偏要插手呢?”
“我便殺之!”
“天要攔你又該怎樣?”
“我便滅之!”
“哈哈哈。”黎孑辰聽著軒轅方宇的一席話頓時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