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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些為難的說道。

“當兵的刀劈箭射,還怕這點小疼,來吧。”劉小柱說著,扯下脖子上的三角巾,單手卷了卷就塞進了嘴裡咬住,醫務兵點了點頭,這才取出了小小的手術刀。

鋒利的手術刀劃開後背上的皮肉,劉小柱哼哼著,緊緊的咬著牙,咬著嘴裡的三角巾,額頭的汗水一顆接一顆的滴落。

醫務兵的旁邊還有一名士兵幫忙,拿著酒精不停的向傷口上傾倒著,衝開湧出來的血水,箭頭入肉三分,幸好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要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將箭頭挑了出來,用酒精和消炎藥水沖洗了幾遍,醫務兵用酒精洗了洗手,然後再挑開另一個小包,取出裡面的手術針和羊腸線,用鑷子夾著,交叉著將切開的傷口縫合到一起。

在戰場上的手術被簡化,只要能保證消毒就行了,其它的都排除在外,縫了傷口,在傷口上塗上灑上藥粉,再蓋好紗布,然後再用繃帶纏好固定就算是完事了,而劉小柱此時已經是一臉的蒼白,直翻白眼,差點疼得昏死過去。

在這個年代的戰場上,傷亡之所以會大,其中相當多計程車兵並不是直接在戰場上被殺死,而是死於受傷後的併發症。

這個年代,除了浮雲之外,還沒有哪個地方進行系統的醫療改革,就算是在軍隊當中,也沒有奢侈到每五個人就配一名醫療兵,而且進行全員醫療培訓,在浮雲,士兵輕傷致死幾乎並不存在,一名士兵受了傷,只要以過半個月到一個月的修養就可以重新歸隊,比重新訓練士兵的成本要低得多,雖然最初進行醫療改革的時候看似各種藥物的成本高,實則不然。

像劉小柱這種傷,沒傷到骨頭和內臟,就不算大傷,經過這麼一處理,就已經可以自行行動了,一路上醫務兵再進行換藥消炎,完成全可以撐到返回池唐國,進入池唐軍事基地的醫院。

拿出一袋鹽水和糖水來交給劉小柱,由於浮雲還不具有生產純淨水的能力,所以這種生理鹽水和糖水只能自嘴裡向裡灌,靜脈注射仍然屬於實驗性質,非到傷病者無法進食的情況下,是不會使用的。

劉小柱將一袋鹽水一袋糖水喝了個精光,又吃了些東西,總算是有了些精神頭,伸手摸摸自己還沒有開封的醫藥包,那可是保命的東西,心下安穩了不少。

“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估計我們兩天就可以趕回去了。”隊長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日過正午了,在這裡已經停留了兩個多小時了,不能再等了。

他們是特種部隊,最精銳的部隊沒錯,以一當百不成問題,可是現在他們深入草原,若是在馬上做戰,哪怕他們是精銳也未必是遊牧民族的對手。

一行五十餘人再次上馬,一人雙騎向回狂奔,路上偶爾遇到一些小股的敵人,遠遠的使用槍幹掉,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近身的機會。

若是遇上大隊騎兵跟進,一邊跑一邊向身後扔手雷,正好可以趕上他們跑過,對方跑入,手雷就可以將對方炸得人仰馬翻,追之不及。

夜裡,尋找背風的地方休息,劉小柱被護在中間,只要撐過了這個夜晚,明天再撐上小半天,等到轟炸翼前來掩護,他們就可以平安的撤回了。

草原的夜裡是很危險的,草原狼災甚至重,甚至連池唐國都經常被餓狼侵襲,每年都有不少人被狼襲擊,草原深處更是如此,所以夜間除非是大部隊,否則的隊伍少於一百人都要老實的找個背風的地方紮營。

特種部隊不怕狼,他們手上的槍對著綠幽幽的狼眼處一槍打過去,必然會放翻一頭狼,在草原,打得狼多是英雄,可是對於特種部隊成員來說,夜間打狼,充滿了樂趣,沒有任何難度。

槍聲稀稀拉拉的響了一夜,值夜計程車兵在無聊的時候就開槍打狼,其它人抱著槍接著睡覺,等到天亮的時候,在他們周圍,已經留下了上百具狼屍,都是一槍斃命,正中兩眼中間,倒是留下了一張好皮子。

特種部隊前腳剛走不到兩個小時,一支五百餘人的騎兵就追了上來,當他們看到上百具狼屍的時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再次上路,還不到中午,天色微亮便冒險起飛的轟炸翼便尋著煙霧找到了他們的頭上,沿途一路護送。

跟上來的轟炸翼最後達到了二十架之多,根本就不給任何人圍攻他們的機會,雖然草原部落在匆匆之間調集了大軍,但是轟炸翼前面不計成本的轟炸開路,使得他們根本就沒有合圍的機會,就連追擊都要隨時冒著踩上地雷,或是被轟炸的危險。

當他們進入了池唐地界,後面的騎兵便受到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