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小心翼翼道:“兄弟,咱有話好好說,把誤會解開成不?你是不是葛驢蛋的兄弟啊?我同你說,葛驢蛋婆姨真不是我想睡她,你說這娘們脫光了衣服站我跟前晃盪,是個男人也忍不住哩,兄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鬼見愁見韓齊修沒出聲,心中竅喜,又接著說道:“兄弟你別不相信我的話,那娘們是真sao哩,她也不光和我睡過,村裡大半男人都同她睡過哩!”
他心裡暗自嘀咕,沒準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娘們也有一腿呢!
韓齊修本還想再聽聽的,可突然想到門口的沈嬌,這臉頓時就黑了,這個狗雜種竟在嬌氣包面前說這些髒話?
怒氣衝衝地走了過去,一把將鬼見愁從炕上揪下了地,抬腳在他腿上一踩。
“卡”
一聲脆響傳來,鬼見愁痛得冷汗直流,連叫都叫不出來,因為他的嘴讓另一隻臭鞋給堵住了。
“我嫂子可說是你趁我兄弟不在家把她強睡了的,還不止睡一回哩!”韓齊修冷冷地說著,並朝旁邊激動的女人瞟了眼,唇角上揚。
“老子今天敲斷你個狗日的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睡我嫂子!”
話才一說完,韓齊修又踩了下去,‘卡’的聲音響起,很明顯,鬼見愁的兩條腿都斷了,疼得他暈死過去。
女人嚇得身子就跟打擺子一樣,驚恐地看著韓齊修,韓齊修衝她笑了笑,笑得她全身都發涼。
“以後把自家男人拴好,別跟公狗一樣到處晃盪,這回只是兩條腿,下回沒準就是腦殼了!”
韓齊修警告了女人後,伸手在她後頸砍了一刀,女人便暈了過去。
拍了拍手,韓齊修回頭衝門口看了過去,沈嬌衝他綻放了一個極大的笑容,一霎那間就溫暖了他的心。
韓齊修走過去牽住她的手,不知怎的竟有幾分忐忑,小心問道:“嬌嬌怕不怕?”
“不怕,這些人是壞人,打死都是活該!”沈嬌把頭搖得跟拔浪鼓一般。
低沉的笑聲傳來,就如同大提琴一般厚重,韓齊修的心情十分愉悅,他的嬌嬌果然是與眾不同的,不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義正辭嚴地指責他的殘暴,包括他的親姐妹。
“韓哥哥,石爺爺的腿是不是這人打斷的?”沈嬌問道。
韓齊修點了點頭:“是的,這人就是鬼見愁,不是什麼好人。”
他這段時間將此人打聽得一清二楚,因為有親戚在場部當幹部,此人儼然是七隊的土皇帝,欺壓七隊的職工且不提了,反正與他無關,最可恨的是他對石廣山做的事。
以前的石廣山就跟牛一樣健壯,他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武藝不凡,且還天生神力,也是他的武藝啟蒙師父,身高體壯的一個人到這裡三個月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全是這鬼見愁的功勞。
要不是答應了爺爺不可以殺人,他早就忍不住結果這王八蛋的性命了!
只是韓齊修憋了十來天的火在剛才見到石廣山的斷腿時,可算是忍不住爆發了。
人不可以殺,讓他吃點苦頭總是可以的吧,於是便有了之前一出,敲斷了鬼見愁兩條腿,一賠二,便宜這王八蛋了。
沈嬌對這鬼見愁也十分憎恨,此人總是讓她想到前世流放時的公差大人,狐假虎威得很,對她和爺爺大呼小叫,且還動手打爺爺,實在是可恨之極。
不由恨聲道:“這樣的惡人剛才韓哥哥就應該把他的兩隻手也敲斷了了,讓他親自嚐嚐斷手斷腳的滋味才好呢!”
韓齊修不由咧嘴笑了,嬌氣包可真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咱下回再來敲,不急!”
沈嬌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珠轉了轉,狡黠笑道:“韓哥哥,咱們把這惡人家的糧食都拿了吧,讓這惡人餓肚子過年。”
這話可又說到韓齊修心坎裡了,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遲遲不肯動手是怕嬌氣包對他有誤會,準備明天再一人來拿,現在看來,他和嬌氣包果然就是那臭味相投嘛!
不對,應該是志同道合,哈哈!
忍不住伸手揉了把小腦袋,牽著沈嬌就去尋摸糧食了,才一開啟庫房,沈嬌就看傻了眼,一房間全堆滿了糧食,白麵、玉米、肉、大米、糖、菸酒啥的擺了半屋子,抵得上半個供銷社了。
“這人肯定沒少貪,壞人!”沈嬌恨恨道。
“沒事,他貪多少咱們全讓他吐出來。”韓齊修動作極快地將東西查了一遍,白麵肉大米糖菸酒這類的並不多,裝了三筐,剩下的都是玉米高粱之類的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