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看得奇怪,心知其中必有隱情,便問道:“郝同學,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且說清楚,如果這流氓說的是真的,那你就當我們多管閒事,你放心,我和德芙不會對外說出半個字!”
“不,不是他說的那樣,不是的!”郝玉華痛苦地搖頭。
“到底是個啥子情況,你給我說清楚,別磨磨唧唧地流眼淚,看得本姑娘煩!”韓德芙不耐煩之極,大聲吼道。
“我…我…我…”
郝玉華吱唔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只覺得羞於啟齒,也不知道這番話說出來了,沈嬌和韓德芙會如何看她?
韓德芙最煩的就是這種人了,二話不說將男人往地上一甩,衝沈嬌甩頭道:“嬌嬌我們走,敢情人家真是老相好,是咱們多管閒事了!”
沈嬌也挺煩的,跟上韓德芙就要走!
“我說,我全都說!”身後郝玉華哭叫著。
沈嬌與韓德芙交換了眼神,只得又轉了回去,韓德芙將男人四腳下巴都卸了,衝郝玉華揚了揚下巴:“說吧!”
郝玉華深吸了口氣,拿出手絹擦拭了眼淚,眼睛紅通通的,讓人我見猶憐!
“我今年二十五歲了。”郝玉華開口說道。
韓德芙和沈嬌都沒出聲,靜待她說下去。
“我十八歲就去下鄉了,在s省最艱苦的農村呆了七年,這七年裡我同男人一樣勞動,從沒有叫過一聲苦,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累,可我是真的不想一輩子耗費在那個地方,永遠看不到希望!”
郝玉華低聲說著自己的經歷,她的情緒平靜了一些。
“其實我二十一歲的時候就有機會上大學的,那時候我們公社有兩個名額,公社記找到了我,他說他可以送我去上大學,可我得……”
說到這裡郝玉華痛苦地閉上了眼,咬牙說了下去。
“公社記讓我陪他一晚,這樣他就可以把上大學的名額給我,我當時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雖然很想上大學,可我不想用這樣的方式。”
“畜生!”韓德芙氣得柳眉倒豎。
沈嬌也氣得不輕,不由問道:“那後來呢?”
郝玉華更為平靜了,說出了心中的秘密,她輕鬆了許多,輕聲道:“後來那兩個名額給了公社的另外兩名知青,一男一女,男的據說是家裡有門路的,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