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墓碑就被趙四削去了一層,那五個字都沒了,只剩下白花花的石頭。
“回去吧!”
趙四滿意地拍了拍手,將刀還給沈嬌,揹著手悠哉悠哉地下山了,腳步十分輕快,似年輕了十好幾歲。
沈嬌忙跟了上去,狐疑問道:“四叔,您怎麼就肯定我四嬸她沒死啊?萬一要是弄錯了咋辦?”
“絕對不會弄錯,梅寒影就是她的本名,梅影只是化名,知道她本名的人寥寥無幾,就連上官都不知道,那位梅夫人如果只是拿人錢財辦事,絕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名,她也不會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一個外人。”
趙四篤定地說著,他頓了頓,又道:“就算她當時沒用化名,是用的真名,可我之前問梅夫人的是梅影,而非梅寒影,但這碑上刻的卻又是梅寒影。”
“這又能說明什麼?難道就不可能我四嬸把真名和化名都告訴了梅夫人?”沈嬌問。
趙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了,文姐笑了,“小姐,做我們這行的,絕不會將自己的真名和化名告訴同一個人的,哪怕就是至親也不會,更何況梅夫人說她同夫人只是泛泛之交,那就更不可能了,梅夫人她一定在撒謊!”
沈嬌這才明白,驚喜道:“這麼說來,梅夫人就是我四嬸了,可梅思華又是怎麼回事?四叔,不會是你和四嬸生的吧?”
趙四沒好氣地飛了個白眼,他倒是真想那孩子是自己同梅影生的呢,可他同梅影都四十來年沒見面了,哪來的飛機時間生娃?
沈嬌當然也知道梅思華不可能是趙四的兒子,剛才只不過是說笑話而已,她很快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心沉了沉。
“四叔,會不會是四嬸和別的男人?”
沈嬌沒再說下去,為難地看著趙四,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可別是一場空歡喜呀!
趙四卻十分平靜,淡淡的說道:“就算是和別人生的孩子又怎麼樣,那個男人肯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