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放在了床邊上,實在是對不起。”張中奇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在這種事情上,蕭市長並沒有過多的追究,話鋒一轉,直入正題道:“張局長,我現在在去中海一醫的路上,你馬上過來一趟,對了,給我通知中海一醫的秦偉光。我不管他現在在幹什麼。現在,馬上讓他趕到醫院。我要問問他,他這個院長是怎麼當的。還管不管事情了。不管事情,別一屁股坐著不動,把位子給管事的騰出來。”
“好,我馬上通知秦偉光。我馬上就到。”張中奇心中對中海一醫的秦偉光是恨死了。什麼人不好惹,惹上了蕭市長,這不是自己打著燈籠進茅廁,找死麼?
掛下電話,張中奇臉色一沉,沉聲道:“蕭市長去了中海一醫,看樣子,是出大事了。老常,我們現在趕過去。另外,你給秦偉光打電話,讓他滾過來。”
隨著蕭副市長這一通電話下去。不光是中海衛生局黨組班子動起來了。整個中海一醫的院領導班子也都動起來了。
全院,在正院長秦偉光的帶領下,四個副院長,再加上紀檢書記、工會主席等院領導班子成員悉數都趕到了醫院辦公樓。
剛站在門口沒有多長的時間,幾臺奧迪小車從外面開了進來,穩穩的停在了門口,張中奇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臉色陰沉,環視著秦偉光等人,怒聲道:“秦偉光,你搞什麼鬼,你這個院長是怎麼當的。蕭市長的女兒,你們中海一醫還能不能治療了。這麼長時間了,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越來越差了。你秦偉光想死,你別拖著我。”
不得不說,中海一醫的院長秦偉光的確也算是人中極品。堂堂一個院長。對於醫院的事情卻是從不過問,醉心於他的所謂學術研究,醉心於官場的事情。直接導致中海一醫幾乎成為了吳小年吳副院長的天下。
來的路上,張中奇就調查出來了,蕭市長為什麼會發怒,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這種事情,不是稀奇的事情。一查就出來了。蕭市長的千金在這邊住院治療。可結果,卻是很讓人失望。
秦偉光聽到這個,一轉頭,看著吳小年道:“吳副院長,怎麼回事?蕭瀟不是你兒子吳博文的病人麼?”
聽到這個話,吳小年的臉色也尷尬起來,原本,還想著,治療好蕭市長的千金,搭上這個關係。甚至,更進一步,有了這個基礎,兒子吳博文如果能獲得蕭瀟的好感,成為蕭市長的女婿。那兒子這輩子就不用發愁了。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此刻,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是愈發的惡劣了。
正準備解釋。門口,一臺車子開了過來,市委五號牌照的車子停在了門口,車門開啟,蕭市長和市長夫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此刻,蕭市長的臉色陰沉嚴肅,看著眾人,蕭市長冷笑一聲道:“怎麼敢當,中海市衛生局的黨組領導,院領導悉數到場來迎接。今天,我不是來視察工作的,今天,我是以一個患者家屬的身份過來的。我想請問一下吳小年同志,為什麼,我女兒蕭瀟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愈發嚴重了,醫院採用了什麼藥物,採用了什麼治療方案,今天,我需要你們給我這個家屬一個合理的解釋。”
開玩笑,蕭市長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在場眾人,又有誰敢真的把蕭市長當成家屬。
真要是家屬,還需要這麼多的理由麼?直接就是一句話,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這不就完了麼?
可是,這隻能對普通的病人說,在蕭市長面前,這種話是絕對不敢說的。
中海一醫的會議室內,市局領導,院領導濟濟一堂,蕭市長坐在主位上,右側是他夫人宋文麗。
此刻,吳小年是無比的緊張。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吳小年小心翼翼的道:“市長,這個,令嬡的病情。或許…或許還是因為一些沒有調查出來的原因。在用藥上,可能還有不到位的地方……”
話音落下,旁邊,宋文麗卻是冷哼一聲,不滿的道:“吳副院長,你這話的意思,是把我女兒當成了試驗品麼?我怎麼記得,當時你們推薦那什麼吳博文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
“市長,這是我們醫院的年輕醫生吳博文。小吳醫生是我們中海一醫年輕有為的醫生,讓他擔任蕭瀟的管床醫生是最為合適的,屆時,我們一定結合全院的專家團隊和力量,全力以赴,做好蕭瀟的治療。我相信,蕭瀟也一定能痊癒的。”惟妙惟肖的,模仿著當時吳小年的口氣。說出這番話。
宋文麗的聲音再次提高了。看著吳小年道:“吳副院長。當時,當著眾人的面,你是這麼說的吧。怎麼了?現在又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