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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秦朗?那就算了。要是秦朗的大哥秦天倒還說得過去。秦朗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你的愛好牛掰?賭石麼?賭的就是那種刺激,那種心態。那種收穫的喜悅。輸贏無非就是錢而已。我比你好多了。你那賽車。完全就是賭命。你有什麼資格打擊我。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我面前礙手礙眼。”李春雨毫不留情的反擊著。

走進裡面,這是一個大型的廠房改造而成的。足有兩層樓高的挑空。整個空間,顯得十分的空曠。

一直往前面延伸開來,足足有上百米的長度。分成了五行。中間留出了兩條過道。兩邊則是堆放著成堆的石頭。大的,足足有一兩米高。重達數噸以上。小的。連拳頭大小的都有。

走道兩邊,安裝著不鏽鋼的護欄。中間,沒一個區域。按照原石大小、品質、品相或者是坑口的不同。劃分出來一個個的方格。在旁邊,都標註著價格。最便宜的,有一百多塊一斤的。最貴的,也有以萬為單位來計算的。

在廠房的盡頭,隔離出來了一個區域。一個鐵製的樓梯向上。那上面,估計是這裡的財務室等辦公的場所。下面,分開成幾個區域,這是專門用來切石的地方。

一進門,李春雨的氣質也為之一變。仿若是水裡的魚兒一樣,悠然自得。從周老闆這裡,拿到的強光手電,不時在石頭上照射一下。有時候,甚至都翻過欄杆,仔細的檢查石頭。

“坤哥,春哥這是幹嘛?這能看出什麼?”唐崢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是有些好奇的。

蕭乾坤對於賭石是興趣缺乏。很是不屑:“看個屁,都說了神仙難斷寸玉了。真要是能看出什麼端倪,他李春雨也不會十賭九輸了。什麼狗屁的莽紋、綠帶那都是糊弄鬼的呢。這東西,玩的就是運氣。運氣來了。一塊茅坑的石頭都能切出玻璃種出來。”

“蕭乾坤,你還別不服氣。雖說是神仙難斷寸玉。但是,學問還是有的。要不,你怎麼沒挑出一塊茅坑石頭切出玻璃種出來?”這時候,李春雨很是乾脆利落。從欄杆那邊跳了過來。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李春雨指著前面道:“走過去看看切石。讓唐老弟切身感受一下什麼才叫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在廠房的盡頭。整個下面都是架空的。此刻,在中間一臺切石機這邊已經圍攏了不少的人。

“洪老闆。接下來,你看怎麼切?”切石師傅在切完一面之後,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詢問起來。

順著望去,在切石臺上,一塊大約高壓鍋大小的石頭,有三面都已經切開了。切面上,沒有任何的綠色,就是最普通不過的石頭。看這個情況,應該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可惜了。這塊石頭的表現這麼好,沒有想到是紅漆馬桶。”旁邊一箇中年男子很是惋惜的說了起來。

“錢總,紅漆馬桶?怎麼說?”

“紅漆馬桶麼?外面乖嘛。裡面還不照樣是屎尿麼?這一次老洪算是看走眼了。全部身家都投進來了。二百萬啊。這個虧,吃大了。”錢總說起來似乎都有些後怕。

“那是,老錢,這次,老洪算是替你一死了。要不然,現在站在那上面的可就是你了。”旁邊,另外一箇中年人也有些感概的說了起來。

“切,給我從中間切。”切石臺上,老洪臉色十分的凝重和嚴肅。直接喊了起來。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旁邊都唏噓不已。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已經算是破缸子破摔了。這是對石頭徹底失去信心了。切石,一般都是從邊緣開始。這樣,能最大限度的保證翡翠的完整。現在,老洪這麼安排,很顯然是準備這最後一刀了。

切石的噪音還是很大的。隨著咔嚓一聲,石頭從正中間被切開。突然,有人大聲喊了起來:“漲了,大漲啊。看水頭,看這個霧色,最少都是玻璃種啊。這要是滿綠,那就賺大了。”

“還要什麼滿綠,這個大小,最少可以做四副手鐲,還能做不少戒面和吊墜。種水這麼足。只要陽綠就足夠賺一筆了。”老錢的眼神裡露出羨慕的神情。

這就是典型的一刀生一刀死。剛才,還在為老洪惋惜。現在,就在羨慕了。此刻,老洪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狂喜的神情。挽起袖子,走了上去道:“接下來,我來擦。”

擦是賭石裡面的一種術語,全稱是擦石,一般,在出綠之後,為了保證不損傷翡翠,都會採用這種方法。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這塊石頭已經可以看到大概的面貌了。在石頭中間。一個直徑在十五厘米的橢圓形狀,單純從露出來的綠色就給人一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