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本正經：“哦這個啊……據我目測……”他說著，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比你好點……”

凌菲緊緊握著手裡的水果刀，她可不想一個激動刀就偏了方向，繼續裝作無辜的笑臉：“目測？莫先生，你還只是目測啊？”她呵呵笑，終於削完了一整個蘋果，隨後咔嚓一下，放入自己嘴裡咬了一大口。

某些人直瞪著眼，望著她手裡那個缺了大口的蘋果發怔，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我說……你不是削給吃的？”

“嗯？”凌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盯著手裡的蘋果望了半天，又望面前的人半天，才明白他是在說蘋果，“哦……你要吃嗎？你要吃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吃？你說了你要吃我不會不給你吃啊？你不說你要吃我又怎麼知道？雖然你很有誠意的望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要吃……”凌菲的話還沒結束，某些人早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大口，那氣勢，就沒差把她手給咬掉，直讓她嚇得噤了聲。

他咔嚓咔嚓吃下了蘋果，望著她：“你說完了嗎？”

“哦……說完了……”她愣愣看著他回答，然後看到他兀自拿起她的手，繼續吃著。

“喏……全給你吃了……”凌菲將手裡的蘋果整個扔給他，然後起身抓起自己的包包，“今晚我不陪你了，你自個兒睡吧……”

他聽到她的話頓了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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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愛慘了

他聽到她的話頓了下：“為什麼？”

“我明天休息，我要早起去機場，我怕吵到你睡覺了……”她如是說，聲音不帶一點感情，其實傑森的班機是在上午十點，她不用起早，而每一次，都是他比她起的早，更沒有吵到他睡覺之說。可是今晚，她不想留下來。

他沉默了會，繼續咬著蘋果：“隨便你……”淡淡說了句，再沒有下文。

人有時候是挺犯JIAN的，不是說了他表現的不在意其實是越在意嗎？可是真的聽到他毫無感情的聲音，她仍然呆滯在那裡，此刻，她寧願他像那天，緊攥著虞寒漓的手，對著她說，不要走……

竣那麼，她突然之間的心痛是不是也會好一點？

凌菲沒有再開口，徑直朝著門口而去，如果再停留在這裡，她是不是要住院了，掛個心胸內科，看看她的心裡，此刻是不是在流血？

手才碰到門邊，突然就聽到他叫了聲：“蘇絳綠！”

蓐她回得又急又快，甚至帶著輕吼：“我不叫蘇絳綠，我叫凌菲，蘇絳綠五年前就死了！”

她瞪著他，離得那麼遠，可是她還是很清楚得看到了他臉上突然隱下去的血色，在燈光下，慘白一片。

她知道她的話震到了他，可是這是事實，她不想做蘇絳綠，現在的她，是一個全新的人，是凌菲，重新愛上莫黎均的凌菲。

她受不了他瞪視著她的眼神，轉身拉開門出去。

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只剩下一片浮雲，整個城市在漸漸暗淡下去。

凌菲走出住院處大門，卻是站在那裡沒有向前去。站了良久良久，她才抬頭望向那些凌亂的視窗，樓好高，矗立雲宵，但還是能分辨出家庭病房這一端的視窗，她默數著樓層著，然後定定望著那個樓層的視窗，雖然微小，可是她還是看到了站在那裡的人，她望了有多久，她自己都忘了，只覺得到了最後眼睛酸澀，再也睜不開，才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站在陽臺上往下看，樓底下的人都變得細小，那麼多進進出出的人潮中，她像個閃光點，兀自奪著他的眼球。

他知道她可能生氣了，或許是看到虞寒漓在，但他並沒有拿寒漓來刺激她的意思，可是她最後的話，真的像在他的心口上插了把刀。

“……蘇絳綠五年前就死了……”

誰都不知道，他一直都走不出那個陰影，哪怕她這會兒站在他面前活蹦亂跳，也總是讓他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怕這只是個夢，怕她再一次消失。他都不敢擁她太緊，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一直有不真實感。

他看到她一直站在那裡，好久好久，都沒有動一下，直到夜幕降臨，她才轉身離去，而他手裡拿著她削好的吃過一口的蘋果，被他咬剩下了半個，手指凍在冰涼的夜裡，和那蘋果一起冷卻，直至僵硬。

他轉身進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