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男人,我跟你拼了。”
徐志豪被提包咂中鼻子,但是詩情撲過去時卻被他捏住手腕,疼得詩情嗷嗷大叫。
“徐風華慘,有我慘嗎?我老婆跟我鬧離婚,我兒子離家出走不認我,我現在身無分文,我要徐風華賠償我損失。”
詩情聽到徐志豪這樣無情無義有無賴的話,簡直氣昏了,根本忘記自己在醫院這種需要安靜的特殊地方,更忘記保持自己維持多年的嫻熟形象。破口大罵:“徐志豪你不是人。你拋妻棄子,還毆打前妻,喪盡天良,你這種人就應該遭到天遣,現在你這點小報應簡直對你是太客氣了。”
“柳詩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你他媽的還不是被人甩了,你未婚生子,也不是良家婦女……”
詩情瞪大眼,生平第一次,這樣被人侮辱。圍觀的人都鄙夷的盯著她,詩情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幸虧楚佑寒跟來了,見到詩情囧得臉兒緋紅,又是心疼又是憤怒。他一把抓起徐志豪的衣領,一個拳頭狠狠砸過去,徐志豪便落魄的倒在地上。楚佑寒蹲下身子,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教訓徐志豪,“我看我得教教你怎麼尊重女人。毆打女人的男人簡直十惡不赦,辱罵女人的男人簡直豬狗不如,你先是毆打自己的前妻,致使她傷殘住院;再是辱罵我老婆,攻擊我兒子,我控告你對我家人進行人身攻擊。來人,帶走。”
袁天辰衝後面的保鏢一招手,立即上來兩個彪形大漢,駕起徐志豪就走。
圍觀的人聽了楚佑寒的話,方知那徐志豪無中生有,人家姑娘家有丈夫,而且丈夫也承認兒子的合法身份,顯然這個女人是被冤枉的了。於是又紛紛向詩情投去羨慕的眼光。她老公可真帥,看派頭也似乎很有來頭噢。
圍觀的人一散去,詩情就吐了吐舌頭。“佑寒,你再不來我可能就是過街老鼠了。”
佑寒不羈的笑道:“那正好,我們相依為命。”詩情忽然醒悟,原來被人誤會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佑寒在公眾眼裡可也是負心郎啊。
見到徐姐時,手術已經成功完成。徐姐精神不算太好,但是看到詩情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硬:“詩情,我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詩情撅撅嘴,“以後打算怎麼辦?將小三進行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