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知道。我兒子會擔心的。”
“你兒子會擔心我就不擔心了嗎?”楚佑寒衝著話筒吼起來。如果不是擔心詩情有個閃失,在電話頭他也不會便宜她,得討個窩心的說法才對。
沖沖趕到詩情所在的別墅,連門都懶得敲,幾乎是破門而入。然後看到客廳中央地板上躺著兩個女人,四周都有血滴時,楚佑寒都快窒息了。
“詩情,你怎麼了?”
柳詩情看到楚佑寒,他倒是真比徐志豪有良心點,至少還知道關心老情人。瞧他的臉就知道他有多麼擔心,不是偽裝的。但是也不一定,他可是擅用偽裝色的高手。
“楚佑寒,我如果死了,你會不會出席我的葬禮?”詩情問。徐志豪不會,他生怕他和徐姐的關係曝光了影響他的名聲前程。
楚佑寒抱起詩情,聽到這話生氣的耶諭道:“不會。”
詩情一笑,彷彿早知道答案似的,淡然道:“你不說我知道。”
楚佑寒看到她額頭上的青包,心疼得不得了。“你們打架了?”詩情被他這一抱,身上筋骨彷彿被錯開了一般,殺豬般叫起來。“啊!疼啊!”楚佑寒才知道她不但額頭上受傷了,身上也有傷。趕緊又慢慢的將她放回地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怒呼呼道:“說,為什麼要打架?”
詩情只瞅著他笑。還是徐風華解釋道:“楚總,你誤會了,不是我和詩情打架,是我們跟別人打架。”
“誰?”
“徐姐的前夫,一個比你還混得差的極品臭男人。”詩情說。
楚佑寒嚥了咽口水,他怎麼有打人的衝動了。“柳詩情,不想死的話就把你的烏鴉嘴閉上。”他能和那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比嗎?
“怎麼,你也想打架?我還能打一場。反正教訓你也算替天行道。”柳詩情說。
楚佑寒頓時沒氣了,跌坐在地上,“我說柳詩情,你不往我臉上抹黑就不舒服了嗎?”
詩情別過頭,嗤了一聲。佑寒忽然又心軟了,“好了,要打我這種負心郎也該把自己的傷治療好了才有力氣,是不?我馬上叫醫生過來,你們也別去醫院了,免得折騰。”
醫生來的時候,徐風華和詩情自己躺在各自的床上。醫生為詩情診斷時,佑寒擔心的問:“沒有傷到筋骨吧?”
醫生卻一臉難為情,“右手骨折……”
楚佑寒頓時嚇得面色土灰。等醫生開了藥為詩情打了石膏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佑寒和詩情兩個人了。
“徐姐沒事吧?”詩情問。
“頭顱有淤血,需要立即送醫院。醫生們已經送過去了。”
詩情瞪大眼,一時半會竟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詩情才流著淚說:“多情自斃。”
佑寒輕輕的為詩情擦汗,聽到詩情這麼一說,忽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詩情,不許胡說。”
詩情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佑寒,如果不愛我了,請告訴我一聲,好嗎?”
楚佑寒忽然就失心瘋般發狂起來,“對不起,你聽不到了,因為我永遠都不可能不愛你。詩情,你總是懷疑我對你的愛,就像十年前我總是懷疑你對我的愛一樣,我們這樣下去除了折磨自己外,更傷害了彼此。詩情,你就不能徹底的信任我一次嗎?”
詩情瞪著他,眼淚花花的。
楚佑寒又是心痛又是自責,“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因為斯佳麗而質疑我,我不怪你,可是詩情,如果我跟她真的能有什麼,十年前你就給過我們機會,我並沒有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詩情嘴巴一努,“那徐志豪這種垃圾男明明跟徐姐離婚了還跟徐姐翻雲覆雨呢?”
楚佑寒語塞,他和徐志豪,就他媽的有這點該死的雷同,讓詩情拿捏著這點將他和徐志豪比較。楚佑寒忽然陰陰的笑起來,一張大**的臉貼上來,“詩情,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人家徐志豪和徐風華都……”
“楚佑寒,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趁火打劫?”
“你要不這樣我也劫不了啊。”楚佑寒送上一個長吻,詩情氣的掄起拳頭打他,奈何一隻手被石膏綁住,另一隻手輕易的楚佑寒挾持,楚佑寒爬上床來,開始解開詩情的紐扣。
“楚佑寒,你……嗚嗚……欺負我……我……”嘴巴被堵住,詩情所有的狠話都沒了。
詩情覺得自己的身子好痛好痛,他媽的男人就是隨時隨地發情的豬……楚佑寒更是一頭色豬……
詩情還在腦海裡想象著怎樣把楚佑寒大塊剁頤,全身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