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漸漸沸騰了起來。
“你……認識她?”不曾聽聞他注意某個女人,現在聽他特別問起一個女人,福田香織的心頭湧上一股妒意。
“她住哪間房?”不理會她的問話,夏侯御麒問。
瞧他不理會自己的問題,徑自追問那位同樣來自臺灣的女客,福田香織心中的妒意加烈。
“菊湯房。”怕惹他不高興,她笑臉僵硬地回答。“不過她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兒?”
“聽說到熊牧場參觀。”
夏侯御麒看了下時間,知道她快回來了。
“你出去吧。”
“可是酒還沒……”不想那麼快離開,福田香織想找藉口多留會兒。
“跟晚餐一起上吧。”夏侯御麒不在乎地說。
沒有了藉口,福田香織失望地離開。
福田香織離開後,一會兒,夏侯御麒也跟著出了竹湯房到潮風湖,因為要回菊、蘭、梅三間湯房一定會經過此湖。
瞧見了紀秋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直直地朝她走去。
“嗨,真巧,居然會在國外碰到你。”沒有絲毫的心虛,夏侯御麒輕鬆自在地跟她打招呼。
收起驚訝,紀秋夜禮貌性地露出微笑。“的確是巧。”
“你自己一個人來嗎?”夏侯御麒明知故問。
“嗯。”沒有他鄉遇故知的熱絡,她只是淡淡地點頭回答。
對於她生疏的態度,夏侯御麒心裡感到有點怪異、不悅。從沒有女人對他如此冷淡,他的挑戰心更加被激起,自尊心更是不允許——因為向來只有他跟女人說“不”的權利。
他傲慢的不可一世,只為了紀春夕的一句——他一定追不到紀秋夜——過度膨脹的自尊心,讓夏侯御麒緊跟隨到日本來,下定決心要追到紀秋夜,以證實他所向披靡的男性魅力。
“那天……那天晚上,我說了些不中聽的話,真是對不起。”從小到大,不曾跟人道過歉,雖然只是做戲,夏侯御麒仍感覺不自在。
面對他突來的道歉,教紀秋夜無法再維持淡然的表情,她連忙開口:“沒、沒關係的,過去就算了。”
天啊!聽到他向人認錯,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紀秋夜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只覺得承受不起;她還是比較習慣他傲慢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