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狠犀利的鷹爪功,且戰鬥經驗非常強,久而戰之,缺乏戰鬥經驗的陳默必定要吃虧。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歐陽擎漸漸適應了這種打法。陰狠的眼珠子一轉,覷了個空,陰狠的一爪朝赫連火舞的腦袋上抓去,銳嘯陣陣同樣是一副搏命之勢。
陳默心下一驚,急忙腳踩木樁,救急而去。
“小子你上當了。”歐陽擎獰笑一聲,鷹爪中途變招,狠狠地插入到了他的胸膛上,鑽出了幾個血洞。猛地一摳,抓的陳默向後倒退去。
“二哥!”赫連火舞驚怒交加的衝上前去,周身彷彿燃燒起了一層薄薄的火焰。可她身前擋著陳默,難以下手。
胡靈萍和陳昊也是緊繃到了極致,恨不能上去代替陳默受苦。
利爪穿心之痛,讓陳默臉色發白,臉頰的肌肉扭曲到跳動不已。他知道,若是自己慘敗,接下來火舞,大娘,還有大哥,勢必沒有幸免於難之理。
絕對不能敗,就算是死,也要拉著歐陽擎一起死。
“吼!”
電光火石間,滿身鮮血淋漓的陳默下定了決心,怒吼一聲。張開雙臂不退反進,反而向前一傾,狠狠地熊抱住了歐陽擎。
痛!
胸口利爪讓他鑽心的劇痛,血肉幾乎被撕扯了下來。
但他絕對不會放手,雙腳踩在了兩根木樁上,借勢使出了萬年青。腳下生根,如同釘子一般牢牢的釘在了木樁上。
“小子你找死。”
驚怒交加下的歐陽擎,另一隻鷹爪狠狠一扣,刺入了陳默的腰腹,扭轉之下,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啊!”胡靈萍心疼的驚呼,身體搖搖欲墜。
“舞兒,還不動手。”陳默狀若猛獸般的低吼了起來。捨得一身刮,能把皇帝拉下馬。陳默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忍著巨大的痛楚勢必要把這鷹犬滅了,絕不能讓他禍害家人。
“老狗,去死。”赫連火舞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根根秀髮如火焰般舞動著,一掌兇猛的朝歐陽擎腦袋上轟去。
“瘋子,真是個瘋子。”歐陽擎一陣心虛,哪敢再和陳默糾纏,運足了玄氣一撞,把陳默撞開之後,身形鬼魅般的向後倒退,堪堪避開了赫連火舞的絕殺一掌。
至此時,他已經有了些退意。這對兄妹非常難對付,而且都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樣,歐陽擎陰森森眼眸中滿是震驚。
此時的陳默,已經狀若瘋子一般,不顧生死的繼續猛撲而上。不管如何,都要殺了這條老狗,不能讓他禍害家人。
歐陽擎氣勢已弱,腳下在樁上游走,避開了陳默。
他也算老謀深算,抽冷子對一旁的赫連火舞腰側重重踹去。只要能打飛掉這個難纏的赫連火舞,然後逃跑就順理成章了。
該死的丫頭,“咯”一踹間,似乎踹到了一塊光不溜秋的硬物。
定睛一瞧,卻見是一隻烏龜從赫連火舞腰側的緞帶上翻落下來,那隻烏龜四肢亂舞,龜~頭一伸,‘噗’一口口水,涼颼颼的直奔歐陽擎的臉孔而來。
黏糊糊的液體,又是噴了歐陽擎一臉。他怒容滿面的咆哮,“哪來的蠢物?”鷹爪狠狠的一抓抓在了龜殼上,頓覺堅硬無比,手指撕裂般痛的幾乎斷掉。如燙手的山芋,甩了出去,‘撲通’一聲扔進井裡。
烏龜小八在井裡浮浮沉沉,哀嘆不已,被人扒拉後。我餓啊,聞到一股特有的清香傳來,它就奮不顧身的咬住那清香來源,好不容易把香氣撲鼻的東東含在嘴巴里,還沒品出味來,又被人破壞。攪了小霸的好事,找死啊找死。
赫連火舞也只能驚飛掠退後,一個旋身已落到陳默背後。沒想到一隻烏龜救了自己,可是它怎麼掛在自己緞帶上呢?
歐陽擎一抹臉上的粘液,又是和兄妹戰作一團,鷹爪避重就輕猛抓向陳默的大腿。他大腿如鋼鑄鐵打,但鋒利的鷹爪摳住那緊繃的肌肉,深深的洞穿進去,鮮血滋滋直冒。只要廢了這小子的腿,看他還怎麼和自己打?
陳默吃痛的幾乎站不穩,整個人氣息弱了下來。
而歐陽擎逼退了赫連火舞,騰躍而起,趁機催動玄氣灌注雙爪,朝陳默頭頂抓去,這招陰狠無比,只要抓到陳默頭頂,洞穿他的頭骨,必死無疑。
“老狗別得意。”
陳默滿身是血的倒踏幾步,一拳在自己後背輕敲一下,一個矮身。頓時赫連火舞會意,腳踏陳默背梁,整個人飛躍而起,芊芊玉手如神女拈花,在指尖一點點紅色花火,如午夜開放的曼陀羅誘人,衣袖飄飄間唯美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