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星河,雙腳點落地面,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雙虎眸,冷冷地瞟了一眼陳默。直把他看得心中一陣發虛,暗暗苦笑了起來。看來,曲星河對自己的不告而別,意見很大啊。
至於軒轅墨什麼的身份,肯定瞞不過曲星河。他老人家是什麼身份?在有意招婿之前,定然已經將自己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了。
陳默抹了抹嘴角的血,微微尷尬的對他咧嘴一笑。
“哼!”
曲星河揹負雙手轉身而去,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如同暴怒的大海,掀起了滔天巨浪,向不遠處的瞿木慶等人壓迫過去。
霎時,瞿木慶周圍的幾個小嘍囉,哪裡扛得住先天強者的威勢,猶如一隻田鼠面對這蒼鷹,紛紛駭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膽小者,甚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瞿木慶咬牙堅持著,死死抵抗,滿臉通紅,艱難的說:“曲城主,晚輩只是奉家族之命,來處理一下對本家族不利的事。還望曲城主高抬貴手。我可以把一切所獲,都獻給曲城主您。”
“瞿木慶,你這個奸詐小人。”
“曲城主,不要輕信他的話,我們陳家是冤枉的。”
陳氏家族所有人都沸騰起來,全部緊張的望著曲星河,雖然曲星河的為人在外面傳聞還不錯,可是萬一真的半途而廢,那家族可真的完蛋了。
只見曲星河揹負雙手,挺拔如松,冷漠的說:“瞿家小子,你和陳家的恩怨,本座不想知道。陳家在我重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來撒野,給我滾。”
這老傢伙,既然不貪圖陳家的財物,十有**是不知道玉玦,如此就好辦多了。
瞿木慶心中釋然,微微一笑,愈發恭敬的說:“曲城主,能否今天能給我個面子,日後必定登門道謝。我可是奉家祖之命……”
“老夫讓你滾。”曲星河面色有些不耐煩,彷彿隨時要暴怒殺人。
“曲城主,難道真想與我瞿家死磕到底?”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