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你應該相信他們。”
火鳳老祖也是心有餘悸,自己的外孫女赫連火舞可也在其中啊。
“哼。”
陳正陽掃了一眼眾人,此時也無話可說,冷哼一句,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陳正陽,你幹什麼去?”烏斯曼吼了一句。
“我去囑咐兒子幾句。”
“晚了。”申屠信言道。
陳正陽眉頭一皺,身形如丘而止,旋即轉過了身。眼睛盯著申屠信,滿目的疑問。
申屠信淡淡言道:“今日辰時,六組人已經向著魔族前進要塞出發了,不出意外的話,天黑前就應該到了。”
心頭顫了一下,陳正陽舉著兩根手指,指著申屠信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手指晃晃動動邊往後退,邊說:“你們這幫老傢伙啊,我兒子出了事兒的話,老子跟你們翻臉。”說完,快步走出了廳堂。
“大膽。”烏斯曼咆哮道。
火鳳老祖一把攔住,遞給他了一個制止的眼神說:“愛子之心,人皆有之。”
這才,幾人又圍在一起研究起了戰爭佈局。
魔族煞字旗前進要塞,子時。
黑暗籠罩整個大地,只有時明時暗的一輪殘月,透過縷縷縈繞的魔氣。散發著淡淡的光線。
迎著月光,一座聳立的崖頂,矗立著一株枯死的老樹。可能是由於常年受這魔氣的侵襲,導致整個樹幹變得通體烏黑,像是被焚燒過後,留下的黑炭。
稍粗的一根樹杈上,掛著一副動物的皮囊,灰褐色的體表上沒有鬃毛,頭顱也被斬了去。看不出是什麼妖獸。
但細細看去,皮囊之中居然有一層拇指大小的蠕蟲,數不清多少條。透明的軀體內中湧動著泛黃的汁液,或許,那肉質都已經進入了它們的腹中,以至於像是要撐爆了它們的皮肉。
渾濁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的味道。惹人喉嚨發乾。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遠遠望去,崖頂之上有一座磚石壘砌的堡壘,呈八面菱角形狀,堡壘頂上只開啟了一塊兩方見大的天窗,從中散發著淡黃的光線和縷縷如墨絲的魔氣。
堡壘背靠高達千餘丈的崖壁,門口則矗立著兩個青面獠牙的魔獸,似人非人,**的體表上呈灰色。肌肉像是一塊塊凹凸不平的裸石相連,身高也不過如平常人。七尺左右。
手上各持著一把帶刺的黑鐵狼牙棒,顯然是守護這座堡壘的守衛。
堡壘建在最高的地方,被一圈圍牆圈在其中,此處可俯視整個要塞,像這樣大大小小模樣相仿的房屋,要塞中略有百十座,被聳立的高牆圍在其中。
即使已是深夜,仍有三五結隊的魔獸,來回走動巡視,樣貌與之守衛差不多。
戒備森嚴的要塞中間,一根足有二十幾丈高的桅杆上,掛著一面破爛的黑色旗幟,大約能看得出,上面寫著一個“煞”字。
“煞”字旗,本是魔族十大要塞之一,下轄分為黑、暗、紫、陰、魂、塵、烏、魅、幽九個要塞。
此地處在封鎖陣之中,透過這裡進入魔域可謂是長驅直入,因此這裡也是要塞中的重中之重。
嘩啦啦……
驀然,一陣石塊散落的聲音,從那株枯樹邊的懸崖下傳來。
把守在堡壘門口的兩個魔兵,晃動了幾下身子,瞪著一雙猩紅的瞳孔相互瞅了一眼。
其中一個喘了一聲粗氣,像是蠻不情願的挪動了腳步,扭動著粗壯的身體,繞著到了堡壘之後,向著崖邊走了過去。
聽它喘著粗重的呼吸,一腳踏在了崖邊,探頭向下看去。崖頂下面一眼難以看到底,只有縈繞在山崖腰間的黑色雲霧,和那胡亂交錯在一起的乾枯藤蔓,其他再無其他。
“吼~”
魔兵衝著崖下低吼了一聲,像是在刻意佯裝示威,但崖下除了傳回來的回聲,始終沒有一點動靜。這才見它慢慢直起了腰,轉過身走了回去。
突然,就在他行進幾步,剛剛邁過那株老枯樹的時候,崖下突然飛起一個黑影,黑影展翅般凌空而下,一隻手爪中抓著一股火紅勁氣,目標直指魔兵的頭顱。
就在這生死一剎那間,那魔兵腳下驟然止步,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好。”
黑影人暗道一聲,此時距離相差較遠,現在偷襲明顯沒有把握,靈機一動,在對方回身一刻,折身跳下了崖。
“吼~”
魔兵喘著粗重的呼吸又走了回來,停在老枯樹旁,一雙猩紅的瞳孔,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