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以前激情燃燒的歲月,以後三天二頭,總要耳鬢廝磨一番。
想到這些。喜夫人頓時紅霞滿面,為了掩飾尷尬之色,沒好氣的對陳默狠狠地白了一眼:“你這小子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一旁的老皇帝,老臉不覺一紅,頓覺這小子去了一趟天照國後,臉皮變得和城牆一樣厚了。居然敢打趣他與喜夫人。
不由得佯裝氣惱的訓斥他:“你小子現在的花花腸子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跟誰學來這些毛病?”
陳默呵呵笑了一下,沒敢吭聲。心下卻暗自嘀咕腹誹:“我這些壞毛病。還不是跟你寶貝女兒學的。要說花花腸子我哪有你們父女倆多。”
至於那隻烏龜,早就把腦袋深深的埋在杯盤裡,猛吃猛喝。大快朵頤。
舊地重遊,其實陳默心中還是有著很多感慨,就是在這條畫舫上,他被逼成了護送葉憐香的護嫁將軍。他要不當這個將軍。後面的事情也斷然不會發生。
真是世事難料啊。
想到他與葉憐香之間,那些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事,要是被這隻老狐狸知道的話,他會不會把自己抽筋扒皮,大卸八塊?偷偷的瞥了老皇帝一眼。
但見他懶洋洋的坐著,神色正常,一副眯著眼睛欣賞歌舞,品嚐美酒的悠閒模樣。著實看不出哪裡不妥。
這讓陳默稍微安心了點,心中開始盤算。怎麼從這個鐵公雞皇帝身上拔毛了。沒辦法,誰叫自己實在是太窮了呢。
此番覆滅玄煌宗,師尊和陳嶽大哥都出了不少力,論功行賞的話,他們所得不菲。
師尊是個淡泊名利之人,功名利祿自然不放在心上,所以她把功勞都記掛在他這個徒弟的頭上。還有陳嶽大哥,也慷慨把他所有的功勞,掛在了他的名頭上。這兩項一加,那他衝擊先天高階,就不愁沒有資源了。
只是要從這老奸巨猾的鐵公雞手裡,拿到什麼有價值的資源,他還要多思量一番。
就在陳默思索時,老皇帝手一揮,一個侍女拿了海碗過來。
“咱們大老爺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這樣才痛快。今天咱沒有皇帝和將軍的身份,就用大碗喝。”老皇帝拎起酒罈,往海碗裡注滿酒,往陳默面前一推。
看著那巨無霸似的酒碗,陳默瞳孔驟然一縮,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打得一手如意算盤,這是想把自己喝趴下的節奏啊。
這酒要一高了,他忽悠起來就簡單多了。
不過陳默從來就不是個肯輕易認輸之人。呵呵,喝酒誰怕誰啊?再說了,誰灌誰還說不定呢?到時候拔這鐵公雞的毛時,還能再拔狠些。
陳默主動一把勾住老皇帝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陛下,您可是個真漢子。夠爽快~”豪爽的一口氣灌下全碗酒。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要敬您。”陳默也依葫蘆畫瓢,倒滿一海碗的酒,恭恭敬敬的往老皇帝面前一推:“感謝您這麼些年來,對小子的照顧。”
老皇帝看著面前的酒,嘴角抽搐了下。暗道這小子忒猴精,來喝碗酒都不肯被佔便宜。不過今天非得要把這小子灌趴下了再說,省得他老惦記著自己私房寶庫裡的那些寶貝。
說罷,就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勾著陳默肩膀說:“陳將軍,這一次剿滅玄煌宗,你可出力不少啊,朕再敬你一碗。”
倆人開始你一碗,我一碗的喝酒,喝的是那個歡快爽朗。好像是那種幾百年沒見的生死兄弟。從凳子上喝到桌子上,從桌子上喝到桌子底下,酒罈子滾滿了整個畫舫。真若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友一般。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後。倆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陳默見老皇帝面紅耳赤,儀態全無了。便趁機湊他耳邊嘀咕說:“陛下吶,您這次滅了玄煌宗,收繳了那麼多的天材地寶,你也不能一股腦都收入國庫吧?勻些給窮人吧?”
老皇帝渾濁的眼睛一眯,沒料到這小子喝了那麼多酒,還惦記著這事,看樣子灌得還不夠啊。
“如此良辰美景,今天我們只談風月,談公事多掃興啊!”老皇帝端起海碗,直往陳默的嘴邊送去:“來來,繼續喝酒,今日不醉不歸。”
我勒個去,這老頭簡直海量嘛。風月,風月你個頭。不過嘴上卻是笑眯眯的,端起自己的海碗,往他那張鐵嘴邊送去:“來來來,一起喝,才顯得咱們君臣齊心嘛。”
自然老皇帝也被陳默灌了一杯。
這時,倆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碰撞起絲絲火花,對視了一息後,倆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