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請你們喝茶,拿去吧,不用謝了。”
袁浩蒼一聽,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這靈石要是別人的,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可這些都是他們自己的啊。
“怎麼?嫌多?沒關係……”
“不不不……不嫌多,不嫌多!”天機門的人都是能屈能伸的主兒,更何況是袁浩蒼這樣深得其精髓的弟子?
他看見這人又要朝天公炮收去了,頓時急了起來,不知從那兒湧起的力量,忽然一把撲上前,抱住了怪大叔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大~爺!求你了,不要這樣!我爹要是知道了,非打斷我腿不可,你就可憐可憐小的吧!”袁浩蒼淒厲道。
“你爹是誰?”
“家父姓袁天寶……”
“什麼?你是‘元寶’的兒子!”
“大爺你認識家父?”袁浩蒼一聽,頓覺有戲。
他見怪大叔的盯著自己,以為是在懷疑他,於是神色傲然,一副真金不怕火煉的樣子。
忽然,這怪大叔大笑了起來:“我說怎麼有些眼熟呢,原來是元寶的兒子……好,不收就不收,賣他個面子,收拾一下滾吧。”
袁浩蒼給其他人使了個顏色,頓時老二、小三、小四、小五忙活了起來,不過十來個呼吸,一尊偌大的天公炮便被拆掉,塞進了戒指之中。
怪大叔轉過身來,指了指八荒劍宗一干人這邊:“你們過來。”
李勝殊帶著四人上前,一副畢恭畢敬,聆聽教誨的模樣。
大叔臉色和藹的對他們招了招手說:“拿來吧。”
“什麼?”
幾人面面相覷,一頭霧水,孫青竹反應夠快,從李勝殊後面跑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玉盒子。
他雙手恭恭敬敬地將之遞到大叔面前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感激不盡,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孫青竹只覺自己的話說到一半之時,手上頓時一空,他知道東西被拿過去了,雖然極為心痛,但是誰叫人家實力深不可測,又的的確確幫了自己呢。
哪知,還沒等他抬頭,一隻玉盒子便碎成幾瓣落在他門前,頓時一股藥香混合著嗆鼻的煙味傳來:“我呸!這種五品的垃圾也敢拿出來,你們是在羞辱老子啊!”
五品丹藥伐毛丹,乃是以一千二百多種藥材製成,過程極其複雜,還需要有六品的靈藥做主藥。只要吃上一顆,對自身**的強化毋庸置疑,能夠將自己的體質提升三成,從而更容易在晉升之時,抵禦天罰。
這麼一顆,可遇不可求,只能說是有市無價。這一盒,足足有著十二顆,外人求都是求不來的,但這人……
自己是為了表示感激之情,方才如此恭敬。這樣做,無疑就是把臉湊過去給人打。
欺人太甚!
忽然之間,劍光一閃,離他最近的孫青竹,已不知何時抽出了軟劍,劍尖寒芒大盛,似是毒蛇吐信,又如兇蛇出洞,旋即朝著怪大叔的身上纏去。
他劍的快,靈活,詭異,就算是大師兄李勝殊,在沒有使出劍意的情況下,都要吃不小的虧,更何況是如此短的距離之內呢?
那寒刃如蛇的軟劍,霎那之間纏上了怪大叔的身子,快得竟然讓他反應時間都沒有。
怪大叔當場被暴漲的軟劍,捆成了“粽子”。但他只是嘿嘿一笑,孫青竹便是臉色漲得通紅。
他身後的周子桓頓時驚訝起來,他深知孫青竹的實力。他相信,此時只要孫青竹的手一抽動,那人便會血肉橫飛。
可此時孫青竹的臉已經紅得發紫,扣著軟劍環扣的手指,更是鮮血直流,那軟劍怎麼也抽不出來。
“呵,八荒劍宗什麼時候也會有這麼詭異的劍術了?”大叔漫不經心地念叨了句,像是伸懶腰一樣,手撐了開來。
“嘭!”
軟劍被絞成麻花爆飛而出,孫青竹一口鮮血噴出,旋即倒飛而去。
一見孫青竹劍殘人傷,一黑一紫兩道身影當下飛出,正是趙伏龍和周子桓。
周子桓接過孫青竹往後退,趙伏龍甩起門板似的大劍而上。
他八尺身高光是站著就給人一種威壓,再加之這柄大得有些離譜的劍,極其具有震懾力。
他單手揮劍如潑墨不羈,人影縱橫四野,氣勢逆斬八荒!
他本就是走的大開大合路子,如今周圍空曠,恰是他施展的絕好時機。
那巍峨的身軀之上,所瀰漫出來的蠻荒氣息,霸道氣勢,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