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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男人把他抱到附近一間房裡,急不可耐地開扒。

“停,你冷靜點。”

楊安南左躲右閃。

“乖乖的。”

男人把他按回床上,扯開他的腰帶。

因為不習慣袒胸露背,所以楊安南平常都穿得比周圍的人多幾層。

倒是讓男人費了點時間。

不過楊安南知道擋不住多久,手腳拼命折騰,“住手!你不怕遭天譴嗎?哈托爾神不會饒恕你的!”

男人捏住他下巴,楊安南見他又來堵他的嘴,先下手為強地迎面咬了上去。

男人吃痛推開他。

楊安南抓住時間就滾下了床,撒腿往外面跑,不信大庭廣眾下,這男人還能色膽包天。

男人伸腿一勾,輕而易舉就把他絆倒,順勢把他重新壓到地毯上,制住他雙手,按在頭頂上,“都說了我會娶你,跑什麼?”

武力完全不及人家,楊安南又服軟道,“我早已經發誓這輩子要把身心全都奉獻給神明,你放過我好不好?”

男人直接回道,“不好。”

楊安南聞言簡直氣的要死。

真是該死的軟硬不吃!

男人撫著他在純白的羊毛地毯上披散開來,似黑蓮綻放開的烏髮,黑與白的極致碰撞,渲染出的是最強烈的視覺衝擊,低下頭去嗅他脖頸間的清香。

“我會娶你。”

又是重複了一句,男人毫不猶豫地繼續拉扯他身上的長袍。

勢在必得的神情讓掙扎中的楊安南恍惚了片刻,“……楊景?”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男人眯眼抬起頭,“你剛剛在叫誰?”

楊安南清醒過來,眼前的男人碧眼金髮,哪裡會是楊景。

楊安南也想不明白,差別這麼大,剛才那一秒他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認錯人了。

下頜傳來劇痛,楊安南皺眉,才想起眼前還有個煞神要應付。

這喜怒無常的脾氣也很像楊景。

楊安南不由得想到。

這幅走神的模樣讓男人的怒火猛地又升了一個臺階,“我問你,你剛剛在叫誰?”

楊安南吃痛,“沒有誰。”

“還想糊弄我?說!到底叫誰?”

男人加大力度,剛剛還說要把身心奉獻給神明,沒想到原來心裡是藏了別人!

楊安南下巴痛到不行了,一時間急了便口無遮攔,“關你什麼事!”

“你的情人?”

“說了不關你事!”

男人怒火大盛,扯住他的長髮,“住口!他是誰?!我要殺了那個人!”

☆、一百二十九、強買強賣(三)

突然,男人迎面倒下,破碎的陶瓷片散落四周。

楊安南愣愣地瞪大眼睛,就見到他的貼身侍女推開他身上的男人,焦急地扶起他,“神使大人,您沒事吧?”

“我,我沒事,謝謝你,芭娜。”

男人昏迷不醒,深紅色的血順著腦門流下來。

侍女害怕地哭起來,“怎麼辦,神使大人,我殺了魯赫將軍,其他大人不會放過我的,侍衛會將我抓起來活活燒死。”

“別怕,”楊安南強作鎮定,伸手到男人的鼻翼下面,鬆了一口氣,“他沒死,還有氣。”

不過就算沒死,等這男人醒過來,這事情也沒這麼容易過去。

不說他自己,就是打昏他的芭娜下場也不知道會有多慘。

芭娜只是奴隸,襲擊貴族可是死罪。

楊安南閉了閉眼,撕下床單給男人簡單包紮了一下,好歹止住了血,起身伸手拉住侍女的手,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芭娜,我們離開吧。”

“啊?去哪裡?”

侍女驚訝地看向他。

“去王都。”

男人位高權重,也只有同樣位高權重的人物才能保住他們。

而這個國家舉足輕重的高官、貴族最多的地方哪裡也比不上開羅。

埃及舉國上下都是虔誠的信徒,他神使的身份可以為他們爭得一線生機。

當機立斷,很快楊安南便帶著小侍女打扮成普通僕人逃出了神殿,不停歇地在傍晚逃到尼羅河,混上了一艘往開羅去的商船。

為了掩人耳目,楊安南不顧芭娜的勸阻,果斷割掉了那一頭顯眼至極的烏黑長髮,用陶土將面板塗滿全身,遮蓋住珍珠般的膚色,跟芭娜應聘成為商船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