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兩人相擁而眠,不過白森依然選擇了當禽獸不如,他欠她一個婚禮,所以這種事情,他不能做。
別說那麼多有的沒得,反正就是兩個字,責任。
一早起來,白森還是起了一個早,懶覺這種東西現在距離他來說貌似越來越遠了。
新的一天,又是新的開始,他需要情報,大量的情報,以及烏洛波洛斯的資訊,越詳細越好,白森雖然對於烏洛波洛斯的實力有一定的估計,但是他不能確定,他已經儘量的去高估這個傢伙,但是段位之間的差距根本就不是那麼好彌補的,特別是現在已經到了三段的地步50級啊,哪怕只是高出三個點,這中間就足足相差了150個點,更加不要提這種體型巨大的巨獸了。
白森記得很清楚,當初烏洛波洛斯的資訊之中有提到過,有著無數觸手和眼睛的超巨大級荒神,像山一般巨大,而且還會噴射光束進行攻擊。
白森當初也見識過這個傢伙的真容,那強大的氣息給他的感覺就如回到了當初正面與暴君對撞之時,給他的感覺一般,那種壓迫與壓抑感,這種感覺自白森超越以來本來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了,但是這一次,那種感覺又再度找上門來,那種壓迫無比的感覺也再度來到。
所以這一次,這個任務怕沒有那麼的簡單。
白森想到這裡也是有些許的不安,通明的心境使得他對於自己的情緒感知得異常清楚,哪怕是想要欺騙自己,他的內心都難以做到。
苦笑一聲:“我算是明白了為何這活得越來,實力越強的人反而越怕死了,這通明的心境在拒絕冒險,在拒絕危險,讓我遠離啊。”
只在瞬間白森便看透了這一切,心境就是如此的簡單,正因為完全看透了自己,所以才會更加直面的面對這一切,放大自己的情緒與恐懼。
而這裡也是一個分界線,強者直面心境,毫不畏懼挑戰,敢於直面挑戰,所以他們能不斷進步。
而弱者卻遲遲難以進步,他們畏懼挑戰,害怕死亡,畏首畏尾,所以才會止步不前,才會被強者超越,變成弱者。
至於失敗者,他們的確都是勇士,敢於挑戰,可惜卻死在了路上,變做了別人的墊腳石。
白森也是正因為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他拋開了這所謂的害怕,既然害怕,那麼就更加要去挑戰,畏懼無法讓他停下腳步,相反會激發他的潛力與兇性,不然當初他也做不出越一個段去和暴君正面對懟,不過最後貌似他贏了,而暴君則被他生撕了。
所以白森在畏懼的同時,反而興起了更高的興致。
“青銅啊,我還沒有打過呢,話說把青銅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覺是什麼樣的。”白森眉頭一挑,心裡無不喪心病狂的想到。
吃過早飯以後,白森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出門了,不過這個時候樁居然提著白森曾經使用過的貫通針所打製的刀具跑了出來。
白森笑了:“你這是幹什麼,難不成你一個槍手打算要改職業做戰士嗎?”
樁一挑頭很是傲嬌的說道:“哼,你當我當初訓練的時候像某個人一樣在開小差亦或者睡覺嗎?槍手可也是一樣有經過格鬥訓練的,而本小姐的格鬥評價可是A上,雖然不如某個S的變態,但是在學員之中也是頂尖了的,至少對付一般的奧加之尾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白森:“……”
好吧,白森承認他當初上課之時,的確不是神遊天外就是睡覺,這不能怪他,只能說那些東西對他而言都是小兒科,完全沒有任何挑戰性和新奇感,而白森的考試成績又偏偏爆好,久而久之就連教官都懶得管他了,對於這些東西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終白森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著提刀姿勢熟練的樁,作為一個用刀的老手,白森自然是看得出來樁的確是下了功夫去練習的,而且哪怕是在野外,別看他現在沒有神機,力量又被封印了一半,但是一般的荒神對他來說也依然沒有威脅性。
更何況暴食就在這附近,白森一旦有什麼危險,暴食就會出來,現在的暴食,除去個別幾個荒神,可還真的沒有什麼荒神可以威脅到它,這傢伙就連白森在其的身前都能感受到威脅感,如果不是這個小傢伙那彷彿長不大的小孩一般的智力,跟在白森屁股後面,一聲接一聲父親大人的叫著,白森還真的很難對其放心。
所以最終,白森點了點頭:“好吧,我的大小姐,不過待會記得跟緊我,不要掉隊,更加不要隨意的對荒神發動攻擊,這些天我想我得想辦法找一些材料來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