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身上有好多的血啊,沒什麼事吧。”這個時候咲夜也是抱著自己的小熊跑了過來,看見白森的第一眼,便瞬間雙眼淚朦朦了,感覺就跟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見到這個情況,白森自然不可能還和樁繼續調情,連忙蹲下來看著咲夜說道:“咲夜不哭,不哭哦,大哥哥沒事,只是染上了一些血而已,不信你看。”
說著白森就搓了搓自己手上的血痕,沒幾下,血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到這裡的咲夜一下子就破啼為笑了,不過她也並非什麼都不懂,白森有血痕,那也就是說明他受傷了,所以咲夜還是在往白森的身上看,尋找著白森受傷的位置。
對此白森倒是表現得大大方方的,摸了摸咲夜的小腦袋,便看著樁說道:“這裡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位置了,這裡因該就是哀嘆之平原,一個被巨大撞擊過的一整片地形全都下陷的城鎮,這裡的上空始終都陰雲密佈,而且還常常有龍捲風。”
白森說到這裡,也是用眼睛看了一眼那被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天空,繼續說道:“還有人在這裡附近目擊過巨大的荒神出現,所以這個地方非常危險,我也無法確定可以平安的帶你們過去。”
樁聽到白森給出的情報以後,也是帶著思索的神情低下了頭,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不過咲夜這個時候卻開口了:“既然那麼危險,那麼我們乾脆避開它呀,為什麼一定要走這裡啊。”
對於咲夜天真的發言,白森說道:“這裡也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若要繞開這裡,便又得花上不少的時間,而這裡還有神機使的出沒,所以我打算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只要能遇上神機使,那麼我們就能以適合候選人的身份前往芬里爾的極東支部了,畢竟這裡距離那個地方最近。”
樁在一邊聽了白森的計劃,思考了片刻,最終也是贊同道:“好吧,這個計劃的可行性的確比繞道之類的計劃靠譜一些,不過我們的食物堅持不了太久了,大概只有兩週的份了。”
白森對於這問題很是豪氣的拍著胸口說道:“沒問題,食物的問題就交給我來辦,絕對餓不著你們三個。”
“哦,那好吧,就拜託你了喲,白森。”
樁看著的模樣,也是帶著女孩特有的調皮這麼說了一句,那一瞬間的可愛,讓白森都不禁呆了呆,不過白森還是就回過神來。
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是,誰叫我這人天生勞碌命呢,想停都停不下來,就跟嚼了炫邁一樣。”
對於白森這種新穎的詞彙梗,樁已經從最開始的好奇與新奇慢慢的直接無視了這個,反正從白森的語氣來看,就只是單純的一個打趣自己而已。
“嘛嘛,能者多勞嘛,畢竟這裡就你一個勞動力,你總不會希望我這個身體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去吧,是不是啊。”
“呃,不會。”
“亦或是這一位因為營養不足,身高還不足一米五的小傢伙去吧。”
說實話,白森看著林道哪透露著深深無奈情緒的眼睛,也是蠻同情他的,畢竟有這麼一個喜歡搞事情的姐姐,他還能身心健康的長到這麼大,也是一種堅強的表現啊。
“還是說你打算讓咲夜去那麼危險的外面去尋找食物嗎。”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食物的問題全部交給我就ok了。”
最終白森真的到了十分之無語的地步,他就單純的抱怨了一句,便直接遭到了這種待遇,話說這保姆的工作可也不好做啊,畢竟就連這個一向聽話的樁都這麼的腹黑,果然這些小傢伙才過了幾個月的日子,就這麼的蹦噠,要是再過一段時間還不得忽有一天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亦或是不想一日上了天,竟與太陽肩並肩。
反正總結就是所謂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管怎麼樣,最終白森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咯。
不過目前白森管不了這麼多,他目前渾身上下都粘糊糊的,真心想要好好生生的洗一個澡,然後在開開心心的,睡上一覺,讓自己哪渾身上下酸透了的肌肉,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了,我今天跑了一個上午,累死了,讓我躺一會,晚上再叫我。”
樁也看得出白森的眼睛裡深深透露出的那股疲勞感,所以也是幫他擦了擦臉上的那些血汙,有些心疼的說道:“去吧,待會我把水燒好以後,你起來洗一個澡,這一身都髒死了。”
白森自動無視了下一句話,然後對樁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那麼就謝謝你了,啊,好累,床啊,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