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立過不少戰功的份上,就饒過小的這一次吧。”
王越童鞋那是果斷認慫,他深知白森的一貫作風,只要乖乖認錯,最多也就弄點惡作劇好好整治整治你,絕對不過太過。
不過白森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傢伙,要知道這個傢伙平時可是沒少用這招,白森早就有抗性了。
白森表面上裝作一副淡然的樣子,看了他一眼,低頭沉思了一下。
王越看著白森低頭沉思,還以為白森是在想用什麼方法來整治他,不由得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
思考了數米的白森抬起頭,看著王越淡淡的說道:“嗯,哪好吧,我原諒你了。”
王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森居然就這樣完了,他瞪著大眼,看著白森,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樣就完了?”
白森淡定的點了點頭:“嗯,完了。”
白森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做作,王越也相信白森不是在開玩笑,不由得狂喜。
“切,沒勁。”
不止是王越,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極度的不敢相信,難道白森轉性啦?居然這麼好說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白森則是自做自的,繼續拿起蜘蛛爆出的另外一件物品開始檢視起屬性。
王越看著白森哪專注的模樣,渾然不知前方正有著一個大坑在等著自己。
王越看著白森,又看了一眼正準備離開的張琴,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他決定不要臉一次。
“殿下,哪……那把匕首……”
這話極為的殘缺,但是作為在一起相處了也有數月之久的白森來說,王越相信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白森抬起頭,但是卻是一臉迷糊的看著王越,這一刻王越童鞋頓時就覺得可能要出事,不得不說王越童鞋的直覺還是挺不錯的。
白森抬起頭,迷糊的看著他,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匕首,你問匕首幹什麼,你又不用。”
一聽這話,眾人瞬間便明白了白森的算盤,紛紛大笑了起來,毫不在意王越此時的臉色,或者說就差沒有當場叫好了。
誰叫老人這十人裡面就張琴這麼一個女孩子,偏偏王越這小子是她的搭檔,這兩人每天是秀恩愛,到處散狗糧,使得“樹敵”不少啊,見王越吃癟,都是極為的高興啊。
說起張琴,當初白森的隊伍並不怎麼出名,無非也就是李鳴山和王越這兩個仇人居然在一起組建了一個小隊,在圈子裡倒是惹起了一陣熱議。
不過外面難民營的人可不知道,他們還以為這又是來招手炮灰的隊伍,報名的很少。
一般隊伍裡對待炮灰,最好的就是給你吃飽,但是跑路的時候,你必須主動去引開怪物,為正式隊友爭取時間。
而不好的,頂死給你吃個半飽,逃命的時候,把你當抓雞仔一般的抓起,丟到蟲子堆裡去。
所以很少有人會去報名,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而當時王越與李鳴山對外宣稱的是招正式隊友,沒啥硬性條件,就是必須年青氣壯的。
張琴也就是那個時候來的,拿著一把木質長矛,裹著厚厚的棉襖,臉上髒得一塌糊塗,身上還散發著極度的惡臭,看不出是男是女,當時正愁沒人的王越直接招她進隊,並安排她的一切,最終才發現居然是一個女孩紙,當真是閃瞎了一片。
兩人就此走到了一起,這在隊伍裡也是出了名的,白森現在是擺明了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要整王越。
王越哪裡還不知道,苦著一張臉,看著白森:“殿下,我是真的知錯了,咋不用這麼玩,行不。”
眾人看著王越哪一張苦瓜臉,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