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聽了這話,只是呵呵一笑:“小子,你說大話也不閒害臊,人在我手上,你怎麼殺我,難道瞪死我呀!哈哈哈。”
虎哥哈哈大笑著,對於白森的威脅完全無視,見白森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甚至直接將抵在林嘉欣背後的小刀都拿了出來,指著白森道:“小子,快點把我兄弟交出來,不然,哼哼。”說著拿小刀在林嘉欣的那張美麗的俏臉前比劃著,繼續說道:“恐怕你這心上人這張漂亮的小臉上,得多出幾道無法抹滅的口子了。”
“你既然喜歡作死,那麼我便滿足你的願望!”白森的這句話帶著極強的冷意,讓整個房子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虎哥瞬間感覺不妙,連忙把刀抵在林嘉欣的脖子上,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啊,你只要在動一下,那麼不管我有沒有事,這個小妞必定要死。”說著又用力的握了握刀子,刀子極為鋒利,已經把林嘉欣的脖子的表皮劃破了,鮮血順著刀子開始一點點的流了出來,滴落到地上。
白森看到這一幕,眼中的怒氣直接爆表,身形一閃,消失在虎哥與林嘉欣的眼前,再次出現之時,已然來到了虎哥的背後,雙爪直襲虎哥雙肩。
虎哥只感覺眼前一花,那個面若寒霜的少年已經消失不見,之後只感到雙肩傳來刺骨的疼痛,失去了知覺,雙手吊在肩膀上,這一刻,他明白,他完了。
位於虎哥身後的白森,在卸掉其的雙肩之後,抓著虎哥的頭,往後一甩,直接將其狠狠的砸在牆上,不過考慮到一會兒的好戲,白森拼命強忍住了直接殺了這個傢伙的念頭,只是將他砸暈過去了。
看似複雜的一連套動作,實則在白森哪恐怖的速度之下,短短用了兩秒的時間,林嘉欣直到白森幫他解開綁住她雙手的繩子的時候,才堪堪反應過來。
直接一把扯掉嘴上的膠布,死死的抱住白森:“森,我不應該那樣做的,原諒我好嗎?更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白森早就從暗哪裡知道了這個女孩為自己付出的一切,恨早就煙消雲散了,有的只是無盡的憐惜……
林嘉欣在與白森相遇之時,二者皆是孤兒,不過一個是從福利院裡逃跑的,另一個則是被父母拋棄的,那一年,兩人都才四歲。
從此白森與林嘉欣便開始了他們的流浪生活,兩人都是小孩,有哪裡來的經濟來源,只能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不過林嘉欣天生就有心臟病,也就是先天性心臟病,白森不放心她,一般情況下,都是白森出去找食物,而林嘉欣留在“家裡”看家,其實就是看好他們唯一的財產——一床破棉絮。
這是他們過冬時抵禦S市那零下近十度度的酷寒的唯一用具,哦,不對,還有火堆,只不過這個東西一般只能在郊區的山上露營的地方點,不然被城管給抓著,他們兩個小鬼,免不了一頓毒打。
白森每次回來,林嘉欣都蹲在門口靜靜的坐著,都說小孩子玩心大,三歲五歲,翻箱倒櫃,但是林嘉欣就那個樣子在哪裡坐了一整天,不去跑也不會去給自己找一點解悶的東西,她知道,如果白森回來沒有看到她,那麼一定會著急的。
而每次白森都會給她帶來今天的晚飯或是午飯,有時是一個饅頭,有時是一個麵包,總而言之,白森總是喜歡說:“快吃吧,我在外面吃完了回來的。”可是每次白森在一邊,都是偷偷的看著林嘉欣吃著,咽口水。林嘉欣以為他沒有吃飽,便提出給他一些,他都是連忙說道:“沒有,沒有,你快吃,我吃飽了的。”
每次都是如此,林嘉欣還天真的以為,白森真的是每次都吃飽了回來的,直到她們六歲的那一年,的一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白森的額頭滾燙,想要爬起來,但是卻四肢無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林嘉欣才意識到,白森發燒了,而且是高燒,只有看醫生才能治好,然後瘦弱的林嘉欣便背起白森,一路跑到附近的一個小診所裡,拿著平日裡,白森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的錢,叫醫生給他看病,但是連飯都吃不飽,兩人又能有多少錢呢,全部的家當買了一顆退燒藥,林嘉欣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最終被強行站起來的白森扯回了他們的家。
不過白森平時除去幫林嘉欣帶回食物以外,為了防止她在家裡無聊,也把撿到的一些書,帶了回來,各種各樣的都有,雖然兩人識字不多,不過勉勉強強的還是依稀能看懂一些。
林嘉欣找了一塊抹布,在河邊打溼之後,迅速的敷到白森的頭上,不管有沒有效,反正她只知道絕對不能讓白森出事,她一邊哭著,一邊給白森換布。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