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看著林嘉欣說道:“欣兒,你認為我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嗎?”說完用他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嘉欣,眼睛裡寫滿了威脅的意味。
不過林嘉欣像是沒有看見白森那威脅的眼神一般,很是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森,極為肯定的點頭道:“會!”
“好啊你,居然敢不相信本大爺,看來是太久沒有收拾你了,小妮子,吃我絕招,瘙癢攻擊。”白森見林嘉欣居然怎麼不給他面子,瞬間變作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雙手極為靈活的穿過林嘉欣的防線,在其的腰間不斷的撓著。
弄得後者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連忙討饒道:“森,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說著用她那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森,就像是一隻被欺負了的小動物,極為可愛。
不過白森卻帶著一副賤笑,手依舊不停的在後者的腰間撓動,同時嘴上說道:“哼哼,小妮子,別以為大爺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著什麼,你是在想等我一鬆手,你就趁著我放鬆的時候反擊是吧,哼哼,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的那點小算計,本大爺一切都盡收眼底了。”
林嘉欣見白森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劃,也不在做偽裝,伸手在白森的腰間,發動了雌性的必殺技之一,360°軟肉扭動攻擊。
白森那恐怖的防禦在這招面前完全無效,瞬間便被破防,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嚎。
“哼,叫你敢欺負我,真的是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口水,你就氾濫是吧。”林嘉欣一邊狠狠的揪著,一邊嘴上也是毫不留情的訓斥著,那副小家碧玉,溫柔的氣質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滿滿的女漢子的味道。
不過白森看到這一幕,雖然表面上咬牙切齒的一副疼死了的表現,但是心裡也不勉有些釋然,兩人的關係雖然距離以前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差距,但是時間會將它完全閉合,並讓它更加的堅固與穩定。
打鬧了一會,白森與林嘉欣總算是停了下來,二人一同坐在地板上,林嘉欣絲毫不見外的將頭靠在白森的肩上,享受著這安靜的時光。
坐了一會,本來閉著雙眼在享受的白森,忽然一下子睜開眼睛,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極為邪意的笑容,拍了拍靠著自己睡覺的林嘉欣:“欣兒,塊起來了,我請你看一場猴戲。”
林嘉欣被叫醒後,有點迷迷糊糊的樣子,揉著眼睛對白森說道:“森,叫我幹嘛,有什麼事呀。”
顯然她剛剛完全沒有聽到白森在說什麼,是真的睡著了,的確她太累了,這些年以來的壓力,就全部壓在這麼一個小女孩的身上,她幾乎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現在白森就在身邊,讓她感到無比的安穩與舒服。
白森也沒有一絲的生氣,只是極為憐惜的摸了摸林嘉欣的小臉,帶著極為溫柔的笑臉說道:“我說,起來看一場猴戲了。”
“猴戲?這附近有猴子嗎?”林嘉欣稍微清醒了一些後,聽見白森的話,有些好奇的說道。
看她那極為期待的模樣,白森也不由啞然失笑,輕輕的拍了拍林嘉欣的小腦袋,帶著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有時猴這人啊,就跟那猴一樣,喜歡自做聰明,實則在他人眼中就與猴子一樣。”
林嘉欣做了兩年的總裁,各種形形色色的人都見了不少了,聽白森這麼一說,也是反應了過來,回應道:“的確,這人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喜歡作死,跟你一樣。”
“呵!”(此處念升調)白森頓時就不高興了:“什麼叫和我一樣,你這話說的。”
“你著什麼急呀,我這話還沒說完。某些人可不要對號入座哈。”林嘉欣帶著一絲打趣的語氣說完,然後看見某人那越來越黑的臉色,才連忙收起繼續說道:“不過他們是作死就一定會死,而你則是作死也不一定會死,或者說……一定不會死……”
這番話裡,很明顯的透露出了林嘉欣的擔心,雖然她對白森很有信心,但是看著白森涉險,還是止不住的擔心,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對此白森也只能,將她攬入懷中,什麼語言的保證,都是蒼白無力的。
兩人就這樣又坐了一會,忽然一個人衝了進來,大喊道:“嘉欣,嘉欣你在哪裡,我來救你了。”
白森看到這裡嘴角微微翹起,輕聲吐出幾個字:“好戲開始了。”
伴隨著白森的這句輕語,一個臉上帶著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極度不舒服感覺的年輕人跑了進來,他的笑容沒有出什麼問題,只是這個傢伙那一雙如同毒蛇一般陰冷的眼睛,使得他配上那陽光笑容後九十分的臉蛋,瞬間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