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考核完成前說不定,他的刀法和指抓能漲到大師去,甚至是宗師,不過這有些困難,因為只有他在戰鬥中有壓迫感才行,就像剛才用僅僅入門的刀法去對抗三隻哥布林,要不是他對自己身體的掌握程度很高,那妥妥的沒有那麼的乾脆利落。
從冒險者公會出來,天色已是黃昏了,是時候該找個地方吃晚飯了,然後找個屋頂喝點小酒,然後一覺到天亮,反正以他的體質就算在冬天下河洗澡也不會有事。
看著這繁華的街道,各個冒險者小隊在經歷了一天的戰鬥後都在盡情的嗨皮,畢竟這個死亡率極高的世界中,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明天就死在怪物手裡,而且還連個屍體都沒有。
凌天在這熱鬧非凡的街道上逛了一會,然後隨便走進了一家店,走到前臺,看了一下選單上的價格,當即叫道:“老闆娘幫我拿三瓶麥酒,加兩斤烤豬肉。”老闆娘是一個熊人族的,哪高達2.5米的身高與,手臂上的肌肉給那些企圖賴賬的傢伙,帶來了強大的壓迫感,最終只得乖乖的付賬給錢。
“好的,小夥子,一共14銅,不過喝酒你成年了嗎。”老闆娘用她哪豪邁的聲音調笑道凌天,引得眾酒客紛紛大笑。不過凌天也沒在意,接過烤肉與麥酒就離開了。
走出旅館凌天走了走,然後再靠近地下城的地方隨便找了個房子將酒與烤肉放入一個布袋中,一個助跑,然後猛地一躍蹦起2米多高,然後往牆上一踏,借力向上又向上飛起了一點,正好抓住房簷,用力把自己一拉,就上去了。看似繁多的動作實則只是短短四五秒的事。
凌天從布袋裡拿出一瓶麥酒,將瓶塞一拔就是一口大灌。一口直接幹了半瓶,然後凌天一抹嘴道:“雖然有些粗劣,不過還真夠勁,而且還只要兩銅幣一瓶,真是物美價廉啊,哈哈哈。白森,你不在我就全乾了哈。”
凌天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肉,好不自在。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進入夢鄉。
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彷彿在夢裡見到了什麼美好的事啊。
人這一輩子,大多都是做著同一件事,彷彿一個有思想的木偶,重複著上學,長大,找工作,結婚,養孩子。大多人都是這樣,不過既然生而為人,就要為自己而活,去吧,活出屬於你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