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奔,終於在晨曦傷勢惡化前趕回武院;三人剛進武城就引起軒然大波,本來早該回歸的小隊,直到今日才回,而且去了六人回來的只剩三人;晨家已經知道此事,所以早早派人來到武院;此刻看到晨曦重傷歸來,怎麼還能保持平靜,如此一來,整個武院都知道新弟子任務出事了,這是很多年沒發生過的了。
“怎麼回事!?”晨家一長老級的人質問道。
“你問誰?”枷藍冷眼看著對方,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態勢。
“三、三叔,這是我大哥~我這條命就是他救······”話說到這,晨曦已經是盡力了,而且晨曦對枷藍還是有些瞭解的,枷藍的骨子裡是很驕傲的,除了他認可的人,沒人可質問他,所以才努力說出這一句,就是怕枷藍與家族的人產生誤會;而且枷藍做的每件事都有根有據,不存在讓對方質問的理由,不僅如此,這一路奪虧枷藍照顧,不然還真難說有命回來。
“哦,不好意思,我一時著急。”中年人作揖道。
“好了,晨曦都這樣了,你們怎麼就知道追問原因?”枷藍不滿地說道,然後再次拿出一瓶百草沁香給晨曦抹在傷患上面。
“這、這是百草沁香!你就這麼倒?”中年人看著那緩緩流淌在晨曦身上的藥液說道。
“滾!我兄弟不用你們來管了!”枷藍聽到對方的話,面色立時一變,此時正是救人之時,還在乎什麼藥嗎?心中大怒,冷聲說道;不等對方有何反應,枷藍駕著馬車衝過人群直奔住處,然後對晨曦說:“你們這是什麼家啊!?這時候還考慮是什麼藥嗎,怎麼用嗎?”
“藍哥,嗚~”晨曦竟驀然留下眼淚,然後哽咽起來。
“哭什麼!有我在就是閻王殿的人也休想把你帶走!”
很快,枷藍便帶著晨曦二人來到住處,衝進小院便開始為晨曦治療;五日裡,百草沁香跟不要錢一般用出去,用過藥後枷藍便著手煉製新的;這五日,枷藍一刻也沒休息,可晨曦就是不見好轉;枷藍幾乎將所有療傷的藥都用出來,還是沒什麼效用,而且就連氣愈多次施展,可也只是維持傷患不再惡化;期間,晨家的人來了幾次,見枷藍用藥如用水,可還是不見好轉,無奈之下只能搖搖頭離開。
而這幾天,皇甫無雙將機獸記錄的影像投放給武院的上層,這一事件震動上下,晨家也對此不斷向武院發難;最後這件事責任肯定與枷藍等人無關,但因長老的私心造成兩名弟子身亡,一名重傷,影響不可不謂很大;接著武院進行自下而上的大變動,很多平日裡不受歡迎的長老都被下降一級,以觀後效,嚴重的直接驅逐出武院。
而這些事與枷藍無關,枷藍一直在努力治療晨曦。
“藍哥,我的身體我知道,可能挺過不去了!”晨曦淡淡地說道。
“閉嘴!”枷藍喝道。
“兄長,你別······”皇甫無雙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去說。
“小雙,我沒事,你以前洗骨伐髓過嗎?”枷藍突然問道。
“沒有。”皇甫無雙也沒明白,枷藍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你拿著這些回湖中島,好好改善自己的體質。”枷藍遞給對方兩個玉瓶,“先用這綠色的,再用白色的。”
“唉?好。”皇甫無雙接過玉瓶,“可······”
“去吧。”枷藍顯然不想在這方面多說什麼,擺手示意其趕緊離開。
皇甫無雙依言離去後,晨曦看著枷藍,知道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先開口說道:“藍哥,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小曦啊,你這傷患在於蠪蛭那獨有的火毒,這種火毒如同活物一般,更如跗骨之蛆難以祛除,要是沒有這火毒,你早就好了;這幾天,我也使用了些冰屬性的珍材,可根本作用不到傷患就消散了。”枷藍說道。
“藍哥,直接說結果吧,事情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晨曦苦澀地說道。
“我能保證你這樣活十年不死,但也就是躺在這;不過呢,我還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沒準可行;但你會經歷難以忍受的疼痛,熬過去應該可以活,但就算熬過去面對的結果也是五五開:一是破繭成蝶;二是······”
“說吧。”
“咳~二是終身殘疾,甚至很快就會死。”枷藍將壞的結果說出來。
“那熬過去的機率有多大?”晨曦問道。
“我不知道,這要看你的求生意志了。”枷藍回答道。
“藍哥,來吧,如果弟弟熬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