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法。”枷藍回答道。
“那就不好辦了,就算是把她吸乾了也沒用啊。”血蘭傳音道。
“唉~命中無莫強求啊。”枷藍嘆氣道,他之所以叫龍葵來,就是為了希望能學到龍家這身法。
“少爺不鑽牛角尖就好。”血蘭說道。
龍葵很快收拾好房間,也通知落葵將書搬了過來,二人本以為枷藍會將書帶到島上去所以都打包好了。一切準備妥當,枷藍便走進房間,開始挨排讀書,每一本都沒落下。
皇甫無雙回來後,找到枷藍。
“兄長,有件事想你幫忙。”
“說吧。”枷藍將手中的書放下。
“你還記得那前輩給我的那個地圖嗎?”
“記得啊。”
“有個任務,就在那地方旁邊。”
“明白了,你去找下晨曦,將它接下來。”
“多謝。”皇甫無雙馬上拿出玉牌聯絡晨曦;晨曦很快回音,約定在接任務的地方,也就是經樓那一帶集合。
傍晚,枷藍坐在院子裡,拿出古琴和香爐,彈奏起來,等待拓跋麗送酒過來;沒多久,皇甫無雙回來,見枷藍在撫琴,於是安安靜靜地坐下聆聽,晨曦也非常喜歡聽枷藍彈琴;而後來的是拓跋麗,這還是第一次聽枷藍彈琴,沒想到對方的琴音竟能直透心間,讓人沉醉;聽著悠悠琴音,好像回憶起好多往事,有甜美的、有心酸的、更有困苦的,各種情緒浮上心頭。
“鋥!”一個尖聲收尾,將聽琴人的思緒召回。
“藍公子,沒想到你的琴藝如此之高。”拓跋麗說道。
“不過是等你拿酒來,無聊之餘彈奏一曲。”枷藍說完,在身旁的水盆裡洗了洗手,“彈過琴,再品酒,可算美事?算是。”完全是自問自答,運功將手上的水蒸發,然後走到石桌旁,看了看今日拓跋麗拿來的酒——金黃耀眼,於是從乾坤袋裡拿出六枚綠瑩瑩的果子,“金玉相配才算合適。”說完,將一枚果子放在嘴裡,然後喝上一口酒,將酒含在嘴裡,同時咬破果子,將果汁和酒水混合,最後品味一番,才一同嚥下。
“嗯,不錯,你們也試試。”枷藍閉眼回味一番後說道。
“這是,這是沙草果,很難得的,你就這麼吃了?”拓跋麗有點跟不上枷藍的思維。
“怎麼吃不都是吃,你這人真怪。”
“我怪?”拓跋麗想說,你才怪,好不好?但還不等說出來,門外衝進來兩個人,幾人一看,進來的正是落葵和龍葵,不過落葵身上帶著傷。
“落葵,你怎麼了?”拓跋麗展身來到落葵身邊。
“沒事,只是皮外傷。”落葵疼得有些咧嘴。
“龍葵,你說,是怎麼回事。”枷藍走過來將一瓶百草沁香交給拓跋麗,讓其帶落葵去治療。
“落葵今日去打擂,結果碰到一個很厲害的人,被打傷了。”龍葵說道,“這落葵經常參加打擂,只是這次傷得有點重。”
“哦,那沒事,她一會就會好的。”枷藍見事情只是打擂,這就沒什麼好說的,只能怪她技不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