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當真要以任務這件事教訓拓跋麗?”回去的路上,皇甫無雙問道,因為以對枷藍的瞭解,他是不會放過拓跋麗的。
“她先惹我的,但如果給我些好處,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枷藍抿嘴說道。
“好處?”皇甫無雙問道,眼神有些特別的含義。
“小雙,你學壞了啊,我說的好處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枷藍眉頭擰在一起,看著皇甫無雙。
“呵呵,是我錯怪兄長了。”
“討打。”枷藍斥責道。
“別,我可經不住兄長道打。”皇甫無雙說完,雙腿一夾,座下的馬匹便加快了速度。
二人回到武院後,先是回到住處,反正任務限定的時間還很充足,不差這一天;走進小院,看到院裡石桌那坐著一名中年人,身後站著拓跋麗;石桌另一邊坐著的是晨曦家族的人,也是名中年人,而晨曦也是站在中年人後面;著兩名中年人枷藍都見過,拓跋家的就是那來“找麻煩”的人,晨家的就是當初枷藍罵“滾!”的那位。
“呦~藍公子回來了,任務可還順利?”拓跋家那中年人客氣地站起來,向枷藍迎了過來。
“你們在這幹什麼?下棋?”枷藍看著石桌上的棋盤說道。
“沒,沒,這都是曦兒放這的,我們沒下。”晨家的那人也是如此恭敬就讓枷藍摸不著頭腦,拓跋家是知道自己那些身份才那般的,而且憑他們的世故,是不會將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的,可這晨家怎麼也這麼客氣?
“哥,三叔是見你將我治好,並提升了體質,一定要當面謝謝你,所以才過來的,如果哥不喜······”晨曦趕緊過來解釋。
“自家人,不用這般。”枷藍擺手示意,然後看向拓跋家那二人:“可我沒救治拓跋家的人啊?”
“哎呀,藍公子,我是來賠罪的,都是這妮子,嬌生慣養的不像話,竟,竟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拓跋家那中年人陪著笑臉,不時用眼睛瞪著拓跋麗。
“哦,就這事?那也不用這麼客氣啊,凡事都有法度,而且這事也不歸我管啊。”枷藍這話說得很有度,即把責任扣在對方頭上,又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我舉報出去,那拓跋麗就有麻煩,反之就沒事,不過是不是有事還要看武院的決定;武院能徇私嗎?就是武院徇私,拓跋家,你敢接受嗎?只是枷藍還不確定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所以沒把話說具體。
“藍公子,你就放過這小妮子一馬,如何?”
“你想我怎麼放過她?”枷藍反問道。
“她私自修改任務,請藍公子一定高抬貴手;只要你放過她,她今後就伺候你了。”拓跋家中年人說道,話裡沒提“攆”枷藍的事情,從這裡可以知道拓跋家並沒有把枷藍的身份說出去。
“三伯,你!”拓跋麗驚撥出聲,不僅是她,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句話驚呆;但枷藍感興趣的是自己的身份對方竟連拓跋麗都保密了,看來是真的想與自己打好關係啊。
“閉嘴,你能伺候藍公子是你的造化,你不願意的話就脫離家族吧。”
“這······這······”拓跋麗吶吶地說著,最後眼裡充滿淚花,然後低下頭應道:“是。”
“藍公子,你看,這麼做行嗎?”
“唉,我也不需要人伺候啊?生活安排上我有兩位兄弟,需要人幹活也可以僱人······”枷藍有些犯難,這事怎麼發展成這樣,我只是想你們給我點寶物就行了,我不要人啊。
“唉~很多事還是女孩子做得好些,比如我家小麗,那可是焙製得一手好茶,更釀得一手好酒,那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啊。”拓跋家的中年人誇讚著,然後不等枷藍說話,便找理由告辭,並當場將拓跋麗丟在這。此時枷藍再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真就奇怪了,對方無非就是想跟枷藍攀上關係,就算枷藍沒什麼實權,但面子總是有的,只要拴住枷藍,完全可使得家族向前一大步。
“藍公子,多謝你為曦兒做的一切,我這當叔的,說實話,沒臉見你。”晨曦三叔說道,“你是重感情的人,我們全家都欠你的。”
“你們不欠我什麼,我出手那是因為晨曦是我兄弟,僅此而已。”枷藍不以為意地說道,“而且更別提你那家族,我不圖你們,所以就別開尊口了。”
“我當時也是被你的做法嚇住了,哪有像你那樣用百草沁香的。”
“晨曦當時都那樣了,如果百草沁香管用我早把他按盆裡泡著了。”枷藍說著拍了晨曦一巴掌;對方是晨曦的家人,自然不能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