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枷藍笑了笑,“往往一件事就能對映一個人的本性,而本性又能決定他的結局。”
“唉,他就如你所說,最後被人切去四肢,割掉舌頭,養在木桶裡,能看到、聽到,但不能做出絲毫的反抗,想死都不能;最後我們得到訊息後將其救出來,給了他一個痛快。”天宇將平安的結局簡單說了下,但沒說為什麼會落到此田地,因為那已經不重要了;說完天宇一臉死灰,毫無生氣。
“唉~何必呢。”枷藍深深嘆息,然後說出三個字;這種事情的最大成因——貪婪;如果換個能認清自身的人,是不會落到那般慘況的;那三個字是對平安的評價,但此刻卻是面對著天宇說的,天宇聽到後,愣愣地看著枷藍許久,然後沒說話,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天亮,眾人出發,先是取了憑證,枷藍突然感應到些什麼,然後看到申羽臉上也是一陣變化,馬上知道自己的感應沒錯,有人再盯著他們。
出來營地,枷藍問申羽:“三哥,你也感應到了?”
“嗯,那些人好像是為了認清我們的樣子,咱們幾人每一個都有三到四個人關注,也就是說,咱們要面對的殺手至少是我們的五倍。”申羽看不見,所以感應力比之枷藍要準確很多。
“是啊,真沒想雙方的陰謀這麼早就開始了。”枷藍說完走到隊伍前面,這次除了枷藍等五人還有五個新人,他們雖沒見過枷藍,但對枷藍的傳說卻是知之甚詳,昨日又見到枷藍的神武,所以每每看向枷藍都是帶著崇拜。
一行十人在帝都外的駐地,見到對方的鏢局,名字叫風雨鏢局;韓零俊與對方的頭友好地說了幾句,雙方都知道,彼此都是個誘餌,背後的勢力會全力阻擊對方的,所以二人互相說了句“保重!”,然後便各自帶著車隊出發了。
“大哥,這次還是空箱子嗎?”枷藍輕聲問道。
“不是,這次真的是中容國需要的東西,他們要舉辦一次盛會,所以採購了些資源。”韓零俊回答。
“盛會?正好我去看看。”枷藍說罷,便帶著一名新人快馬衝出車隊,到前面探路。
二人沒跑出多遠,枷藍便勒住馬匹,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草原,“小子,跟我回去!”
“是。”這名新人很聽話,二人以更快的速度返回。
“大哥,不對勁。”申羽對韓零俊說了一句。
“大哥,調頭。”快到車隊的時候,枷藍大聲喊道。
“調頭!”韓零俊一絲猶豫也沒有,然後讓車隊調頭。
“老八,怎麼了?”待枷藍回來後,韓零俊問道。
“前面的草原不對勁,太安靜了,靜得一隻鳥一隻蟲子也沒有,這太不正常了。”枷藍回答道。
“那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天宇問道。
“應該被下毒了,只要我們進去肯定中毒。”枷藍猜測道,“先看看地圖吧,大哥,他們有沒有限制時間?”
“限制了,兩個月,我們幾乎要跨越大半的中容國才能到目的地。”
“現在我們做決定吧,是闖還是怎麼辦?”沐夜澤說道。
“我們還是像上次那樣,將這裡的東西分散,不過這次當作誘餌的是我。”枷藍想了想,說道,“我駕著車隊前進,而你們帶著東西往回,從帝都坐船前往中容國,我們在中容國的雄獅城匯合,那之前應該不會有什麼埋伏。”
“這不行,那樣你太危險了。”韓零俊說道,“我帶車隊做誘餌,這次押鏢本來就是我的主意。”
“你?你去就是死。”枷藍毫不客氣地說道,“就這麼定了,而你們幾個新人就打道回府吧。”
“呵呵,老八,我跟著你吧。”天宇拉住一個新人,然後對枷藍說道。
“四哥,你真的想明白了?”枷藍莫名其妙地問道。
“當然。”天宇眼神堅定看著枷藍,而被其攔住的新人木訥地看著天宇,不知他攔住自己要幹什麼。
那四名新人很快便消失在視線裡,天宇見沒了那幾人的身影,轉頭對韓零俊說:“大哥,你們趕緊裝東西,然後全速往中容國的方向去坐船,要快,按老八說的,今日一定要爭取到碼頭,最好能上船。”
“老四,你要幹什麼?”申羽問道,此刻申羽也感覺天宇有些不對勁。
“噗!”天宇沒回答對方,而是突然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將他攔住的新人殺死。
“老四!你幹什麼?!”韓零俊大聲喝道。
“大哥,你知道為什麼老八要參與這次押鏢嗎?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