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已經用了飛鴿玉,將我的想法告訴他們兄妹了,想必慕青幾人已經離開了。”申羽突然插話道。
“你!”韓零俊盯著申羽,但是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大哥,我想的什麼,你應該猜得到,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說實話,可你到眼下也沒說,這一杯,我敬你。”申羽說完便將面前的酒喝下,然後站起來;沐夜澤也跟著喝了一杯酒,但由始至終沒說一個字,眼神也是很冷漠。
“三哥,六哥,保重。”枷藍頭也不抬,淡淡地說道。
“藍少,多謝。”申羽對枷藍笑了笑,轉身離開,沐夜澤快步跟上;在這些人裡,這二人的關係是最好的。
枷藍微微一笑,像是自言自語,“山海鏢局還是有兄弟情義的。”然後抬頭看這韓零俊,“你如果沉得住氣,再忍耐幾年,自身再強大一些,人脈真正鋪開,也許事情會完全不一樣。”
“你說的對,是我飄飄然了。”韓零俊撥出一口濁氣,看向枷藍,眼神埋怨、恨意。
“呵呵,大哥,你這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因為每次見到這種眼神我都想做一件事。”枷藍冷然看著對方。
“你想殺我?”韓零俊問道,聲音有些不屑,又帶著些嘲諷。
“你是想說,你不僅是鬥王,而且還是靈王,是嗎?”枷藍說道,“其實你這都不算秘密,三哥早就知道,只是沒說;而你這次做事如此欠考慮,如此自私,可你還是什麼也沒說,好像兄弟為你而死都是應該的,我想問你,憑什麼啊!?三哥是有多失望,所以才下決心走的。”
“你們都知道啊?”韓零俊苦澀地說了一句,“山海鏢局還要善後,我也走了。”說完,韓零俊便站了起來。
“等等,你不能走。”枷藍叫住對方,“你得在這陪我到天亮。”
“放心,我不會對老三他們出手的。”韓零俊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出一步。
“我說了,你要在這待著,一日後才能離開。”枷藍的話充滿威嚴,一把將韓零俊拉回來,甩進椅子裡。
“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韓零俊冷聲問道。
“韓零俊,你再站起來試試。”家裡心底升起殺機。
“哼!”韓零俊起身、轉身大步邁出,但卻發現自己這一步邁起來說那麼的費勁,接著自己的衣服便被割開數條口子,環視一圈,發現整個飯館都在不住搖晃,好像下一刻便要塌下來。
“坐下,申羽他們沒離開前你不能走。”枷藍淡淡地說了一句。
“哼!”韓零俊靈力一吐,將身邊的刀氣吹開,“枷藍,你以為你攔得住我?我不能就這麼讓我的鏢局散了,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誰走都可以,申羽不行,我還需要他。”韓零俊露出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表情。
“終於說出實話了?”家裡斜眼看著對方。
“是,我當初籠絡這些人沒想到去復仇,是你,是你出現,是你的雷霆手段將我那死去的復仇之心再次跳動起來。”韓零俊對著枷藍大吼,“可你......”
“你這是怪我嘍?”枷藍問道,但馬上感覺不對,“我明白了,你當初要我去幫你走那趟天山門的鏢就是想要天宇和平安死,好讓我內疚,留下來幫你!?”
“不虧是枷藍,腦中轉的就是快,那平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著就是禍害;那天宇卻與平安私交甚好,活著早晚要出事。”韓零俊冷冷地說著,“但申羽不同,只要有他幫我,就算重新開始都不是難事。”
“既然你說這打算,那就對不住了。”枷藍將雲水揉中的刀氣按戰技施展出去,立時將韓零俊攔下;而韓零俊爺萬萬沒想到身邊的鋒銳之氣會陡然變強。
枷藍的輪迴斬瞬息間擊出,韓零俊轉身取出兵刃與之抗衡;強大的力道將整間飯館揭飛,好在是在半夜,掌櫃的等都已離開,留下的那個夥計在二人發生衝突的時候早早離開;這間飯館是枷藍選的,為地就是這一刻做準備,所以選了間很偏僻,很破的地方,周圍基本沒什麼人走動,更不用說有人居住。
二人相撞後,枷藍竟退後三步,於是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被自己擊飛的韓零俊,“嘿,原來靈體雙修可以有這麼強的戰力啊!?”這一句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但說完後,枷藍便繼續攻擊,務求儘快將對手殺死,不然一會巡夜計程車兵就會根據聲音找過來。
“老八啊,老八,你還真是強的可怕。”韓零俊擦去嘴角的血漬,“不過,就憑這還是奈何不了我的,一會那些士兵就來了,哈哈哈。”
“可惜,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