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是這些雷絲。
“少爺,你看,那邊的人!”血蘭傳音道,“是朝陽穀的人,他們在殺人!?”
“是啊,他們又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劍靈說道,此時朝陽穀的人已經將一人殺死丟進沼澤裡。
“不,他們再守護一朵花,那是血蓮花!”枷藍下意識地大聲說道,這血蓮花太珍貴了,結果這一聲喊叫被下面朝陽穀的人聽到,紛紛看了過來。
“少爺,你幹什麼!?”劍靈責備地問道。
“有點激動過頭了。”枷藍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不知道,那血蓮花和血蘭花是一個級別的花啊!”
“什麼?”這次換成血蘭失去淡定,“少爺,你的意思是......”
“對,只要服下一片花瓣就能昇華自身的血氣。”枷藍激動地說道。
“那我們去把他搶來吧,到時少爺給我一片就夠了。”血蘭此時恨不得直接衝下去將朝陽穀的人撕碎。
“當然,這種天材地寶怎麼能便宜朝陽穀的人,不過,我是什麼人你別忘了,那花我們可以練成丹藥再服下。”說完,枷藍運起身法,如同閃爍一般衝向朝陽穀眾人,心裡想著,“不過是些靈王罷了,很容易解決。”
到了今時今日,枷藍已經將自己的衝雲步與潛淵縮地完美結合,在短距離速度如同瞬移一般快。
“大師兄,那大聲喊叫的人過來了,他好像也認得血蓮花!”
“怕什麼?正好我們還需要些血液餵養血蓮花,他來的正是時候。”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人不屑地說道,“咱朝陽穀的人可不比那些凡夫俗子,雖不敢說與神血之人抗衡,但也不比他們差,所以那小子過來就是一坨肥料。”
“大師兄說的是,管他是誰,來了就是個死。”另一個青年傲然地說道。
“朝陽穀的人,你們可以走了!”枷藍來到那三人,邪邪一笑。
“哈哈哈,你小子這話說得真大氣啊,可惜,你只會變成血蓮花的養料!”那大師兄說道,並將靈力運轉起來,“你一個靈師三層竟敢跟我這靈王七層這麼說話,真是有勇氣。”
“嗯?靈王七層,沒什麼了不起的。”話落,枷藍一躍而起,抽劍、運勁、輪迴斬擊出,一氣呵成;眼下枷藍終於將五蘊之法和五行之法變成自己的本能,已經不用再特意施展,完全是自動施展起來。
“好!”劍靈見枷藍力量運轉如此順暢,不免也叫了聲好。
但對戰卻沒出現枷藍預計的結果,而且還是相反的結果,枷藍被擊飛了。
“嗯?”枷藍輕嗯了一聲,這一結果真的讓其動容。
“少爺,是死氣,他們的力量和你一樣是死靈氣!”劍靈大喊道。
“是,我也感覺到了,而且我也知道那日為什麼在死地遇到朝陽穀的人了,他們也是去那修煉的!”枷藍在空中穩住身形,剛才那一擊雙方都沒看得起對方,所以都沒用盡全力;大師兄見枷藍竟抗住自己的一擊,馬上意識到枷藍可能與那神血之人有關係,所以招呼一聲,“快,好像是神血之人,所以不要留手,我們三人一起出手將他殺了。”
“是,這傢伙的血可是寶貝。”
“是啊,用來當肥料有點浪費了。”其餘兩人也向枷藍走來。
枷藍見對方又走來兩個靈王,當即決定——走!枷藍轉身快速離開,朝陽穀的人難能放過枷藍,不依不饒追了上來。
“少爺,我斷後你先走!”血蘭大聲說道,他知道這時候,枷藍與普通人族的優勢已經被拉齊,根本不能再像那樣越級而戰;枷藍對付和自己一樣的人,能越三個小階還行,現在可是三個靈王啊,這種情況只能犧牲一個換另一個,不然都會死在這。
“閉嘴!不同意!”枷藍拒絕,血蘭被這一喝,震得心緒一蕩,不是委屈,而是一種被認同的感覺,枷藍寧可拼死一搏也不要他去犧牲。
“少爺,陣法!”劍靈大喊。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不知道時間夠不夠,那個陣法還差一點才算完成。”枷藍展身往剛才佈置陣法的地方衝去。
“少爺原來是早有計劃,好極!”血蘭也是稍微鬆了口氣。
“沒事,你的速度比他們快不少。”劍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