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在枷藍的教導下,實力突飛猛進;但因為他即年輕又修煉傀儡一道,所以枷藍也不敢過多幹涉他的思路,只是指點一些虛空陰陽劍的使用;而在教學過程中,枷藍也得到巨大好處,這戰技枷藍此刻比巫馬熟練多得多,並將此戰技與雷影結合,一把把漆黑的細劍出現在枷藍身邊,靠著巫馬功法中御劍術的部分,結合那強大的神識,枷藍御劍自成一系,十分厲害,而他把此戰技叫為虛空雷影劍。
將巫馬送出武院,枷藍快速回到住處,此時已經夏末秋初,自己“消失”這麼久,北斗長老可是說過,武院進入內院是有任務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哥,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剛一露面,晨曦就對枷藍豎起大拇哥。
“藍公子就是不一般。”拓跋麗也在一旁幫腔。
“真出事了?”枷藍問道。
“兄長不必聽他們亂說,北斗長老把事情都壓下去了,你明年跟新一批的弟子參加那任務。”皇甫無雙說道。
“什麼任務?”枷藍問道。
“屁任務,就是讓人去幹苦力。”龍葵得知枷藍回來了,也是快速趕了過來,同行的還有落葵。
“切~”枷藍不滿道,“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緊趕慢趕地回來。”
“哥,你靈師九層了?”晨曦問道。
“是啊,這有什麼的?”枷藍問道,然後看向皇甫無雙,“小雙也靈師巔峰了啊,給。”枷藍將一枚破寂丹丟給皇甫無雙。
“那個,兄長,咱是煉體的,再說北斗長老說了,不能靠丹藥晉級。”皇甫無雙接過丹藥後說道。
“你不要給我啊。”龍葵毫不客氣地伸手去要,一旁的落葵也是不甘示弱。
大家鬧了個通宵,拓跋麗給枷藍準備百瓶那種水,枷藍全部收下,此時正是需要這水刺激身體的時候。最後,那枚破寂丹稀裡糊塗地落入拓跋麗手裡,至於原因大家都忽略了。
轉日,天剛亮,皇甫無雙找到枷藍,“兄長還是去和北斗長老見一面才好。”
“我明白。”枷藍整理一番衣裝,與皇甫無雙一同前往經樓,尋找北斗長老。
“兄長,你怎麼會吸收那死氣?你現在整個臉都很蒼白,不會有事吧?”
“沒事,過幾日就會好的。”枷藍邊走邊說,“不過,小雙啊,你平時可以與龍葵多接觸接觸,或者······”
“兄長這是,要趕我?”皇甫無雙突然站住身形,眼神有些失望,還帶著些許傷感。
“唉?那倒不是。”枷藍心中一凜,這小子怎麼如此多愁善感了?
“那是為何?”
“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不怕和你說。”枷藍四下看了看,“我是有深仇大恨,甚至會與神站在對立面,所以你跟我太近,日後會死的。”
“哈哈哈,就為這?兄長,如果神降下神罰,你旁邊站著的肯定是我。”說完,皇甫無雙大步往經樓走去。
“唉~你這是何必,明知會死······”枷藍輕輕感概道。
沒多久,二人來到經樓,找了個管理經理的執事,打聽到北斗長老此刻正與經樓的負責人——千代長老下棋。
二人走出經樓,在樓後小院裡看到下棋的兩位長老;輕聲走過去,枷藍看到棋局正到中期,鬥得不分上下;枷藍以前經過與那老者對弈,盡得對方“棋藝”真傳,所以枷藍的棋藝十分高明,此刻一眼就看出幾個扭轉乾坤的方法,甚至二人往後的幾步都在自己預測當中。
北斗長老二人當然知道枷藍來了,但棋局到了關鍵時刻,自然是沒功夫搭理對方,而對方顯然也沒想說什麼,也在思考著棋局。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枷藍突然說了一句,“停,你想什麼呢?下了這麼久,想輸啊?”說著,按住北斗長老的手,然後拿起另一枚棋子走了一步;北斗長老立即吹鬍子瞪眼,“你,你這王八蛋,我幫你平事,本以為你來感謝我,誰曾想,你竟給我搗亂!”
“北斗長老,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是在幫你。”說著,枷藍在千代長老下完一步後,又下了一步棋。
“你成心的,是吧?”北斗長老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北斗長老,你先看棋,看完再說我。”枷藍在對方站起來的瞬間,跳開老遠,然後說道。
“哼!”北斗長老冷哼一聲後,坐下繼續下棋;而這時,對面的千代長老卻遲遲不得落棋,枷藍那兩步就把局勢定下,北斗長老這方大勢已成,只等步步緊逼,將對方擊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