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藍打量著劉君,人長得瘦,穿的也很緊身,光頭,眼睛不小,鼻子也不高,讓人看了就覺得像一條蛇一樣,而且這人面板很白,而且是那種好像多年沒見過陽光似的白;另一個卻是壯碩得很,但卻不失得體,那是該壯的地方才壯,可見這人是練過身體的,穿得非常樸素,一身衣服已經習得泛白也沒換一件,不過整個人很乾淨。
“呵呵,我是來參加比武的,閒來無事嘛。”枷藍紈絝得很是可以,閒來無事就來比武?只有那些閒的真是蛋疼的人才做這種事。
“這怎麼使得,拳腳無眼的。”劉君連忙勸阻,這位爺參加比武,贏了還好,要是輸了,被打傷了,不說那些邦國,就是天盟也能把這萬豪樓拆了,這位爺可是天才,丹師陣法雙料天才;天盟可不是講理的地方,這人受傷萬豪樓基本就保不住,都不敢往下想,萬一他死了會什麼後果。
“劉樓主不用擔心,家師是同意我來這比武的,他希望我能在修煉一道也有建樹。”枷藍淡淡地說道,話裡帶著不可反對的意思。
“這,這,這......”劉君看向陳沙,這可怎麼辦,對方的師父都下這命令,咱們可怎麼辦?不配合?笑話,這不是打人臉嗎?
“師父說了,受傷是好事,只要不死就不怕。”枷藍繼續說道。
“得,這位爺的師父也是個奇葩,天盟的人都奇葩,整個帝國都知道。”劉君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下來,並拿出生死狀,這東西可一定要籤,不然萬一出事,自己都沒地說理去。
“無天少爺,這生死狀......”劉君試探地問道。
“我籤。”枷藍拿過來想都不想就簽下名字,簽完對劉君說道,“我要參加十天的賭鬥,請安排強一些對手給我。”
“是,是。”本來劉君還想放水,結果卻被枷藍阻止。
如此,枷藍開始他的比武生活,但這裡的規矩是,每人一天只允許上場一次,讓他有點不喜,但這規矩已經很多年了,不能更改;來到一個角落等待上場的時候,枷藍叫出血蘭,讓其幻化成人形,穿著斗篷帶著面具去下注,當然都是下在他身上。
枷藍先選的靈師級的比武,第一天的對手是個靈師八層的傢伙;枷藍隨便找出一把劍開始與對方對敵,之所以不用昆吾劍是怕不小心直接將對方秒殺了。
每一擊,枷藍都儘量動用劍意,從調動,到運轉,最後對敵,每一擊都細細品悟;面對對方攻來的戰技,枷藍都保持著恰到好處地破解,用劍打在對方薄弱環節,使其無功而返。
最後生生將對方磨到脫力,無奈認輸,鬱悶的下場;而那些觀看比武的發出陣陣噓聲,這樣不見血的比武實在是沒有樂趣。
第一天,枷藍如此度過,將劍意的運用進一步掌握到純熟;
第二天,枷藍將劍意做了些試探性的嘗試,加入些許其它力量,最後決定加入五行之力,目的是讓劍意多些變化;
第三天,枷藍將《五季戰法》加入劍意,使得雷光閃發生質變,不僅帶有五種雷霆之力,還異常的鋒銳;
第三天,枷藍感覺對劍意的形態有了新的感悟,對劍體悟也深了不少;
第四天,枷藍想起早先領悟雲水揉時那如鞭如鏈的劍氣,如今有了劍意,此刻更是正是重新感悟一番的時候,那如心意隨意改變方向、角度的劍氣,將這天的對手打得全無脾氣,枷藍開心地走下比武場,心道:“這是水之劍意。”
劉君看著緩緩走下擂臺的枷藍,心卻在顫抖,這位爺在這呆了四天,也不知道哪冒出一個穿斗篷的傢伙,第一天就下了四十萬靈玉在枷藍身上,那可是一賠三啊,這一天對方就贏走一百二十萬的靈玉;第二天,還是一賠三,對方下了一百萬,拿走三百萬;第三天,做了手腳,一賠二,對方下了五百萬,生生拿走一千萬靈玉;第四天,一賠一,對方更狠,直接將一千萬都下了,再次大賺特賺而去;可當自己派人去尋這人的時候卻不見對方在哪?劉君敢拿腦袋打賭,這事肯定與枷藍有關,可無奈的是你能把人家怎麼樣呢?就是報告給幽家又如何,誰敢得罪天盟啊?那兩個邦國不算,還有天山門啊,那裡就是皇族每年都要派皇子在年節的時候去請安啊。
第五天,劉君捂著腦袋看著枷藍一步一步,走到擂臺上,這一天,枷藍的對手是靈師巔峰的人,而且對方身上的殺氣很足,可見殺的人不少;枷藍先是複習了下水之劍意,然後就是燎原之勢的火之劍意、注重厚重的土之劍意、光芒四射的金之劍意、最後是生機盎然的木之劍意,但這種木之劍意枷藍最後還是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