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應該早就進入你的身體了,而且是循序漸進的方式;開始你可能,只是呼吸不暢,同時心情很是煩憂;然後開始莫名地恐慌,同時伴隨著肚子疼,接著就是各種痠疼、麻痛,但持續的時間都不長。”枷藍看似隨意地說道,但對面的趙天涯卻已是震驚不已。
“你怎麼知道?”
“呵呵,我猜的。”枷藍隨口回答,然後繼續,“然後你在一月前,情況莫名其妙突然加重,著才確定自己中毒了。”
“是這樣,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趙天涯越來越驚訝,甚至有些懷疑,懷疑枷藍與此事有關。
“你只關心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不覺得你應該先想想你是怎麼中毒的?”枷藍反問。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我身邊有人在耍詭計,而且是我親近的人。”趙天涯凝眉道,“幾年前我就發現幾個人有些不對勁,不過因為沒確實的證據所以才......”
“你不是門主嗎?你還需要顧慮什麼?”枷藍有些不理解,過去慕容家也出現過大量的細作,但都被他雷霆手段拔除了,這極雷門難道還不能處理門內的反叛之人?
“呵呵,你不知道,像我們這種頂級宗門,門內勢力錯綜複雜,就是我這門主也不能百分百控制宗門,而且我這個門主如果做的事情有失偏頗便會被罷免;當時我要是隻憑猜疑就將那些人處理了,我想我早就不是門主了。”
“那這門主當著也沒什麼意思啊。”枷藍有些意興闌珊,想到劉新波那麼在意門主的位置,也沒什麼意思。
“你還是不明白,門主總歸是門主,只是別做蠢事還是有無以倫比的權力的。”趙天涯微微一笑,臉上的皺紋很深,看來這一個月他無時無刻不再消耗靈力已經非常疲憊了,“那些人就跟茶杯裡的茶葉,晃一晃才能知道那些沉下去,那些會浮上來,只是沒想到自己卻著了道。”
“那既然趙門主心中有了計較,那我就告辭了。”說著,枷藍站起來。
“哈哈哈,枷藍小友,你既然知道我這毒,想必就能解,為什麼又突然告辭呢?”趙天涯大笑著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能解毒?”枷藍同樣面帶微笑看著趙天涯。
“老夫活了幾百歲,難道還看不出你的想法?”
“那我想的是什麼呢?”枷藍問道。
“小友所圖,我還真看不出來,因為以你目前有的地位,還沒讓你止步,可見小友的目標遠大。”趙天涯見枷藍再次坐下,於是開始緩緩說起來,“而且可以想象,小友手段雷霆,讓人側目,為此,不管你是否能解我身上之毒,老夫都願為小友錦上添花。”
“這很讓人意外啊,我與你極雷門全無關係,你如此做實在讓人費解,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枷藍說道,“而且我只是靈師三層,能有多大手段?”
“不要總是提防著我,我對你沒有惡意,相反有所懷疑的反而是我,你對我中毒是那麼的清楚。”趙天涯微笑著繼續說:“我看得出,小友最大的依仗乃是學識,你雖解不了我的毒,但卻知道如何解才對。”
“藍哥,師父說的可是真的?”孤凝天大步闖了進來,“如果你真有解毒之策,凝天願效犬馬。”說完,孤凝天單膝下跪,但還不等跪下便被枷藍扶起。
“趙門主實力應該一隻腳邁入靈尊之境,只有那些奇毒才能在體內紮根;兼且中的又是混毒,這要如何去解?”枷藍面帶難色地說道,“我們都找不到中的是什麼毒,如何對症施救呢?”
“這?”孤凝天一愣,眼中頓起淚花。
“唉,趙門主,可願讓我檢視一二?”
“當然。”
枷藍走過去為趙天涯把脈,暗中施展《靈淨》為趙天涯嘗試驅毒,但效果甚微,其中原因是枷藍的實力不夠,但最關鍵的是趙天涯中毒太深。
“如何?”趙天涯被枷藍治療一番後,立時感到一陣輕鬆。
“嗯,你的毒至少入體一年,現在很難用普通的方法去除。”
“藍哥可是有辦法?”孤凝天問道。
“需要奇物來壓制,然後配合解毒丹來驅毒。”枷藍回答。
“那都要那些奇物?”
“你中的毒種類繁多,但是毒就分五行,不管如何混合,都是五種屬性之毒混合而成,所以就需要五種具有驅毒效果的奇物,我知道的有:金屬性——金翅鳥的羽毛;木屬性——天心樹的樹汁液;水屬性——成長足夠年份大魚的血;火屬性——火雲晶;土屬性——井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