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枷藍心道,“有一個人竟沒出現在我的感應裡?!”想到這,枷藍開始仔細打量來的幾人,一個靈王,兩個靈師八層,一個靈師九層,這四人是能感應到的,而另一個就是那沒出現在感應中的人了;枷藍重點看向那人,而那人好像知道枷藍在看他,同時將臉轉向枷藍。
“盲人!”枷藍馬上看出對方是一名盲人,“難道這人跟申羽一樣!?”
就在枷藍打量盲人的時候,那靈王自己拿了把椅子,坐到萬大寶旁邊,“胖子,我說的你沒聽到還是沒聽懂?”
“我,我,我。”萬大寶一時說不出話來,剛才還在與枷藍吹噓自己多麼厲害,沒想到這會就有人來找自己麻煩。
“喂,拿出來啊!”靈王有些不耐。
“我,我。”胖子真是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一旁的靈師九層的人脾氣更是不好,對萬大寶直接就是一巴掌,不僅如此,掌風呼地吹向枷藍,將枷藍頭髮吹起;“這傢伙是故意的!”血蘭大喝道,自從枷藍將赤血蒼穹教給他,一時間血蘭的傲氣大漲,因為有了血髓劍和蒼穹血甲,完全可彌補沒有身體的缺陷;喊了這一句,血蘭就要出手,卻不想被枷藍攔住。
“嗯?”枷藍眉頭微皺,冷眼看向那幾人,劍意縱橫,帶動著周圍氣流,直逼過去;剛才動手的靈師頓時如墜深淵,不斷顫抖著,身上的衣服也出現幾道破口。
“嘿!”靈王對枷藍的舉動有些不滿,正要動怒卻被那盲人攔下,接著在耳邊嘀咕幾句;靈王的表情先是不屑接著變為驚疑,最後勝忌憚地上下打量了下枷藍後,一句話沒說,轉身欲帶人離開。
“這就要走?”枷藍冷聲說道,數道劍意橫於幾人身前,使得幾人不敢向前,尤其靈師四人雙腿如同定在地板上,頓時連轉身都不敢。
“你待如何?”靈王嚥下一口口水,轉身問道。
“先出手的是你們,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讓我滿意,你們便可以走,不然就留下吧。”枷藍淡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頭髮,那被掌風吹動的頭髮還有一簇倒豎著。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個靈師三層的傢伙!”另外的靈師八層的人大聲喝問。
“這是你的決定?”枷藍沒理會那靈師,直盯著那靈王;靈師這級別的人對此時的枷藍來說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實在沒興趣與之理論,之所以沒出手滅掉不過是為了減少心魔出現的隱患罷了;靈王先看了看那盲人同伴,見其渾身顫抖,臉色煞白,不由得心中一凜,然後轉過頭對枷藍說:“我,我也不知如何讓少爺滿意,不如少爺您直說。”
“我說?”枷藍反問,嘴角掛起一邪惡的笑容。
“不,不,我除了兵器護甲,其餘都交給少爺,饒我一命,可否?”那盲人鼓起勇氣快步來到枷藍跟前,恭敬地說道。
“上道,命才是最重要的。”枷藍給出評價,“你比他們看得透徹啊。”
“多謝,多謝。”盲人趕緊從乾坤袋裡拿出自己的長劍,然後將乾坤袋恭敬地放在桌子上,慢慢退到後面。
靈王等人見這情景,也是呆愣許久,最後也是有樣學樣,放下乾坤袋離開。
“算他識相。”血蘭不屑地說道,“敢對少爺不敬,我吸乾他!”
“好了,那個靈王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那盲人有點門道。”枷藍說道。
“是啊,那個盲人竟能預知到危險,跟申羽一樣,不簡單。”劍靈說道。
“哼,要不是少爺攔著······”血蘭還是有些不忿。
酒樓外面。
“老三,你怎麼這麼慫?真給咱家丟人。”靈師九層問盲人。
“二哥,你可以回去拿乾坤袋,但請等我離開一會再去。”盲人說道。
“老三,那人真的如此厲害?”靈王問道。
“老大,我只能說一句來評價他,他不是人,不是妖獸,也不是魔族。”盲人顫抖地說道,“反正我也不知他說什麼,但我從他身上感受到的不是恐懼,而是死亡。”
“可他只是靈師三層啊。”其餘人問道。
“我還不知道他是靈師三層?算了,不與你們說了,我要趕緊離開這。”說著,盲人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遺蹟我們不去了?”靈王問道。
“老大,咱們家族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差那遺蹟中的東西;有那人在,還是離開為好。”盲人聲音恢復了些,但還是隱隱地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