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到三個人,其他人都走了。
“嗯?怎麼回事?”天宇問道。
平安見天宇面色不善,只好將事情說了一遍。結果天宇做出一樣的評語,“等這次回去,你就別想再出來了,我保證。”天宇在平安耳邊輕輕敵說道。
“唉!”平安一愣。
“你的那些護衛呢?”枷藍問道。
“我讓他們繼續前進,為我們吸引劫匪;而這位我最信任的護衛,有靈王七層的實力。”夏雪兒解釋到。
“我叫海安。”那靈王自我介紹。
枷藍微微點頭算是回應,轉身來到鏢車旁,“七哥,你換衣服,喬裝打扮一下,然後和夏姑娘去當車伕;四哥找匹馬,找個能指揮馬匹的地方跟著。”說完這些,對鏢局其他人喊道;“給海安一匹馬,讓他跟在他家小姐旁邊;去三個人當趟手,其他人照舊。”
對枷藍的安排,眾人皆是沒二話地執行,可見枷藍在山海鏢局的地位;平安數次暗地裡對枷藍豎起大拇指,這讓枷藍實在無語,這平安夜的心也太大了,這救下夏雪兒平添的隱患有多危險誰也不知道,他還有心思,認為自己的安排是為他泡姑娘方便;輕輕搖頭,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他這麼安排其實是因為平安的臉已經被那些劫匪記住,要是再讓他做趟手會增加危險機率,他自己還好,衣服換了,還有個斗篷遮面,不會被很快認出來。
路上為了儘快趕路,枷藍要大夥吃喝都在馬上,不過這種情況對鏢局的人來說只是平常事,所以也沒人抱怨;枷藍取下左手的手套,運起一個透明的圓球,然後就這麼一直盯著圓球,整整盯了一日後,枷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老八又發什麼神經?”平安嘀咕道。
“他好像得到什麼感悟。”夏雪兒回了一句,這幾日平安和夏雪兒說話終於能得到些回應。
“少爺,你笑什麼?”劍靈問道。
“我的雲水揉又有了進步,我將鋒銳之氣加入進去,雲水揉攻擊性更強,但上善若水的境界卻沒改變。”枷藍傳音道,“只是現在鋒銳之氣還不夠強,等我把《四極培劍訣》練至大成,我想那效果會很可觀。”
也不知因為什麼,後面的路很順利,走了大半的平原,一次劫匪也沒遇到;不過卻遇到一些妖獸,而這妖獸在眾人的口中被稱為二級、三級妖獸,這讓枷藍開始有些迷糊,但聽完一些內容後馬上明白,這是從對應修煉者等級評定的,三級對應的是靈師級。
還有一小半的路,眾人便穿過平原了,這樣再路過一座城池和一片小樹林就到目的地了,這讓大夥都很開心;而在路上,枷藍也得知那夏雪兒的身世:她家本是一傳承悠久的家族,比帝國還要悠久,曾是上一朝代的皇族。可後來發生種種事情使得他們被現在的皇帝推翻;但當時新登基的皇帝並沒對他們趕盡殺絕,還允許他們帶著一些財產離開,新的帝國有很多事要做,漸漸就忘記了那夏家;可那些有心之人卻沒忘記他們,所以經常有人針對打壓夏家,從中得到好處;經過多年的動盪,這次數個家族聯合起來將夏家摧毀,夏雪兒是唯一倖存的夏家嫡系;現在夏雪兒要去地盟是為尋找過去的舊臣,希望能得到地盟的庇護。
述說這些事的時候,夏雪兒那表情彷徨無助,與失去父母的小鳥一樣,哀傷中帶著一絲驚惶。枷藍被夏雪兒的眼神深深刺激,四姐慕容雪也常常流露出這等表情,心裡不免深深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