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們;而鏢師們因為不知道情況,一個個都很高興。
“老八,我們趕路吧。”天宇說道。
“四哥,再等等吧。”枷藍說道,“七哥,你帶兩個人去周圍看看,記住,瞄一眼,不對勁就回來。”
“好。”平安找了兩個身法還可以的人前去探查。這次總共出來十一人,跑了兩個,只剩九人。
沒多少工夫,平安帶著一個人跑了回來,“四哥,不好了,真的有人,他們看到我們就打,映易當場就死了。”
“四哥,他們是在等我們啊。”枷藍說道,“你說他們是衝咱們來的,還是衝他們?”說完瞥了眼夏雪兒,“不過,要是他們合併一處,咱們就危險了。”
“這可怎麼辦?早知道就不接這趟鏢了。”
“說這些都沒用了,七哥,他們有多少人?”
“沒看清,粗濾估計是十人左右。”平安回答道。
“這麼少?就是當初截殺夏雪兒的也不止這些啊?”枷藍有些迷糊,難道自己猜錯了?
“現在要是繞路能避開他們嗎?”天宇問平安。
“難,他們見我們逃回來不會還留在原地的。”平安說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那些人還是沒出現,這種等待的感覺最是讓人壓抑。
“嗯?!”一股威壓籠罩在眾人頭頂,“這是!?”枷藍驚撥出聲,這是他從沒面對過的威壓,當然除了那八岐大蛇以及延維。
“這就是心裡那不安的源頭了。”枷藍心裡說道。
“啊!”一個只有靈士巔峰的鏢師被這威壓直接壓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後,便失去知覺,不知是死還是暈過去了。
“少爺,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靈王啊,以往遇到的那些都是些散修罷了。”血蘭低聲傳音道,“這人我沒絲毫的把握,怎麼辦?”
“他們沒過來,只是在戲耍我們。”海安走過來說道,“不過這人應該是大門派走出來的。”
“看來是衝你們來的啊。”枷藍瞥了眼夏雪兒。
“老七,都是你搞的事,這次不死,你給我等著。”天宇一腳將平安踹倒。
“我,我......”平安此刻也慌了神。
就在眾人爭吵的時候,枷藍突然一腳踩在地上,將草地踏出一個深坑,同時傳音:“血蘭,你記好我說的”枷藍將一套陣法佈置方法告訴血蘭,“你去西邊一里處按我說的將這些東西佈置好。”枷藍不顧周邊人詫異的目光,將一些礦材和妖獸的內丹丟入坑內。
“好。”血蘭順著枷藍的腳溜入坑內,裹著材料從地下往枷藍說的地方鑽去。
“來了!”枷藍突然抬頭看向遠處的高坡。
只見一身穿黑底金邊錦衣的男子站在坡上,那威壓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出現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這讓眾人有時間端詳著對方:年紀不知,但外觀上看應該有四十歲,鬍子不重,頭髮束在腦海,身上的錦衣隨風而動;手裡提著一根樹枝一般的木棍,上面還有些分支,奇怪的樣子讓人難以捉摸是什麼兵刃。
“真沒想到,你們竟連那舉父也能殺死,海安,是你出手了嗎?”那中年人說道。
“你知道我?你是誰?”海安問道。
“你是嵐叔?”夏雪兒驚呼道。
“什麼,你是蕭冰嵐!”海安一臉震驚,“你,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