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枷藍的弓手發動攻擊,定點攻擊一處,生生將對方的防禦撕開一道缺口;弓手的攻擊剛停,戰車便衝進那道缺口。
老者馬上調集兩邊的戰車來救,卻不想被枷藍先前佈置的兩隊騎兵及時阻止。老者一時間陷入被動,雖然也想用騎兵開啟缺口,可迎接騎兵卻是枷藍後方穩紮穩打攻上來的步兵方陣;面對如此防禦不僅沒讓老者的騎兵發揮作用,自己的弓兵也被戰車所牽制。
雙方進入殘局,鬥得難解難分;棋盤外,老者不住地點頭,看向枷藍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欣賞,“看來這一盤,他能將我逼平啊。”
就在老者思考如何調兵遣將的時候,卻見枷藍部隊後方那些護衛全部散開,而那大將一躍而起,在一條老者沒發現的空隙中直接衝入營帳將老者的大將斬殺。
“嗯!?”老者眉頭皺起,然後如同剛認識枷藍一樣打量著對方,過了片刻,“小友,你贏了。”
“前輩承讓。”枷藍起身施禮。
“小友是做什麼的?”老者問道,聲音有些變化,不如開始那麼慈祥。
“我沒什麼事情可做,剛剛來到有女和月母之國,是幫巨人國送印信的。”
“這樣啊,還好,還好。”老者心有餘悸地說道,語氣再次緩和下來。
“前輩,怎麼了?”枷藍看老者那一身輕鬆的樣子十分不解,心裡同時想著:“不就是贏了一盤棋嘛,難道是怕我選中他這裡的鎮店之寶?”
“沒什麼大事,只是小友剛才下棋之時沒什麼其它感覺嗎?”
“有啊,剛才下棋我感覺就像是在行軍打仗一樣,那感覺非常真實。”枷藍回答道。
“小友的天賦異稟,前途不可限量;過去那贏我之人最短的那個也用了三年時間,而你只是一晚就贏我了。”老者正了正衣裝。
“那只是小子僥倖才能贏前輩。”
“沒錯,我剛才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你贏的雖然沒錯,但方式充滿殺氣;所以我才問你是做什麼的,如果你是名將軍,我在棋中傳授與你的陣法可能會斷送十萬百萬的性命啊。”老者嘆了口氣,“也不知與你下棋是對是錯?”
“前輩何以這麼說?”
“你剛才為了給你的大將創造機會,竟犧牲你七成部隊,雖然贏了,但傷亡太大了。”老者解釋道,同時身上的靈力有些波動,枷藍在這波動的靈力中感覺到了絲絲殺氣,於是趕緊說:“原來是這樣啊,可惜前輩所思不知要何時成立啦,我過幾日辦完巨人國的差事便要去丹塔考取丹師令牌。”
“哦,那可是太好了。”老者精神一鬆,那靈力也瞬間收回體內,“你既然贏了,那你便在我這選個東西吧。不,你可以選兩個。”也許是因為老者對自己剛才那殺意有些愧疚吧,竟同意枷藍在這拿兩個寶貝,“你在這等一會,我給你去拿目錄。”
“那前輩既然擔憂,又為什麼在棋中教我?”枷藍問道。
“覺得你天賦高,一時興起就教了,呵呵。”老者起身往櫃檯走去。
“前輩,聽你的話,你以前也不是開商鋪的吧?”枷藍轉身來到櫃檯。
“我以前啊,是一位將軍,上將軍。”老者找出一個冊子遞給枷藍,“有一次,因為我的一絲猶豫,大軍損失慘重,敗退回來後,我便辭去官職開了這間小鋪子。
也許,當初我有你剛才棋中那股狠勁,即便還是損失慘重,但至少也能贏得那場戰爭吧?”老者有些落寞。
“那只是在棋中,不是真的生死,所以也不用想那麼多吧。”枷藍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說的對,是我想的有偏差,你選東西吧。”說完,老者便坐到一個躺椅裡,開始休息;但枷藍覺得老者應該是在回憶那場戰爭。
枷藍開啟目錄本冊,裡面將‘寶貝’們分得很詳細:兵器、護甲、法寶、功法、戰技還有一個材料。
枷藍心想:“兵器我有昆吾劍,功法我多數用不了,戰技也是如此;如此一來,那我只能在護甲和材料裡選了。”想著,枷藍便開啟護甲與材料一類。
“唉,這護甲沒多少啊,多數為制式護甲是軍隊用的,我要是穿這個走在大街上肯定會引起過多的關注。”枷藍合上護甲部分,開啟材料一類,“還是看看材料有什麼我需要的吧。”
“血紋環玉,製作兵器能增加血氣之力,血蘭要是有身體也許還有用。”
“鬼魄碧精,鬼族大能的精魄所化,雖然含有大量的力量,但我不知道怎麼用啊。”
“地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