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藍的聲音剛落,那正在書寫的手立時停下,接著手中的筆便被握得斷裂,一道憤怒地聲音響起,“兄弟?!你看我哪裡像兄弟了?!”一道靈師四層的威壓衝向枷藍。
“我,我,不好意思,我沒注意。”枷藍不知所措地說道,心裡卻在想:“怎麼是個女人啊?這可很少見。”
“你剛才說,加入我們?你什麼實力?”那女子見枷藍態度很好,也就沒在追究,而是站起來打量起枷藍來;枷藍也同時端詳起對方:這女子身穿一身墨綠色的勁裝,頭髮很短,面板呈古銅色,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也如男子一般健碩,後背一柄寬面闊劍,這形象讓枷藍不免腹誹,“就這形象,說你是男人怪我嗎?”
“我靈士巔峰。”
“嗯,有什麼特長啊?”女子上下左右看著枷藍,一幅不屑一顧的神色。
“擅長身法。”枷藍想了想說道,心裡卻已盤算一遍:“雲水揉已近成型,雷光閃還沒頭緒,眼下能改善的就剩身法了,而且對於淮水無支祁所傳的《潛淵縮地》枷藍總覺得還有更深一層的能力沒發現。”
“嗯,擅長身法,不錯,有什麼案子在身?”
“無案子在身。”
“行啦,你就別裝了,面上帶傷,右手藏在斗篷裡,不是有傷就是有殘,能沒案子?”女子一副老謀深算地樣子。
“我家因得罪權貴,被逼得家破人亡。”枷藍這次倒沒說謊。
“哼。”女子冷哼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得,少爺,你還是找下一家吧。”血蘭說道。
“唉~”枷藍也是無語,這也沒說什麼啊,那女子怎麼就走了。
“嘿,那小子,你怎麼不跟過來?”那女子又突然出現在門口。
聽到喊聲,枷藍立時滿頭黑線,“那哼一聲是讓我跟著?”但機會來了,枷藍也不再耽擱,快步跟了上去,“來了,來了。”
女子展開身法在前帶路,枷藍亦步亦趨地跟上去。
“你不說擅長身法嗎?怎麼這麼慢?”女子見枷藍並沒有超過她,有些不滿地問道。
“唉?你沒說讓我施展身法啊?”枷藍困惑地問道。
“你這人,這麼笨,能走鏢嗎?”女子眉頭擰在一起。
“希望女俠給口飯吃。”枷藍認真的說道。
“行了,跟我來吧。”
走了兩條街,枷藍跟著女子來到一座院落。“大哥,我找了個趟手,你來試試他,看行不行。”剛進門,女主那洪亮的聲音便響起來。
“哦?你找到趟手了?那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了。”一個大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五個人。枷藍眼睛一掃,便將這些人樣子看在眼裡。
這個隊伍搭配的很好,總標頭應該是走在前面的中年漢子,身上有不少疤痕,可見從事這行很久了;跟得最近的應該是名趟手,步子很是輕盈;再往後的應該是鏢師三名,手裡分別拿著弓、劍與巨斧;最後的一定是車伕,一個身材很高卻很消瘦的男子;再加上那帶路的女子,這一隊共七人。
大漢來到枷藍身前,“靈士巔峰,這麼年輕,不錯的實力。”說完,大手便拍在枷藍肩膀上;枷藍那經過不斷強化的身體受次一擊,紋絲未動,“好,肉身很強,真是不錯。”
“五妹,你哪找的小子,身體這麼強?”那拿著巨斧的人說道,那聲音如隆隆雷鳴。
“在接單子的地方,他自己走來問能不能加入我們的。”女子簡單地將枷藍的舉動說了一遍。
“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眾人皆因枷藍的做法而大笑不止,“行了,我們去喝酒吧,正好也能彼此認識一下。”中年漢子說道。
“唉?你們就這麼讓我加入了?沒什麼考驗?”
“明天就是考驗,如果你不能勝任,那就是死路一條,不是我們殺你,而是那些打劫的。”
“唉?”枷藍感覺自己真的被這些人打敗了,沒一個按常理出牌。
大漢帶著眾人找了間靈脩者常聚的飯館。
“小兄弟,我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韓零俊,是個鬥王,這個山海鏢局的頭。”
“鬥王?”枷藍心裡嘆道,過去還沒聽好煉體的能晉級到鬥王呢。
“俺是這鏢局的老二鄭相宇。”這鄭相宇就是那拿著巨斧的壯漢,“這是老五鄭青青,俺親妹子,都是金屬性靈師。”鄭相宇指向先前那女子說道,“俺是鏢師,她算車伕吧,其實她比俺厲害,讓她當車伕是為了迷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