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幫忙?我一個靈士能幫什麼忙啊?”枷藍有些不理解,對方是王上,哪需要自己一個靈士幫忙。
“這次的事不看實力,主要是你路比較熟悉,你帶著歐陽洛去柔僕民國,帝都的蘇將軍來信,說要我天山門幫忙製作些符籙給他們送去,還有就是要君子國的去那佈置些陣法。”
“嗯?柔僕民國?那不是農耕國家嗎?”枷藍說道。
“呵呵,你知道的還不少,不虧是幹鏢局的。”林佑染拍了拍枷藍的肩膀,“我不會虧待你的,洛夜那艘飛舟就送你當報酬了。”
“這多不好意思啊。”枷藍心裡美的不行,但面上卻裝得很平靜的樣子。
“你這做作的毛病真是不好,心裡美的不行了吧,表面還裝得更沒事人一樣。”林佑染嘴角微翹,取出一些刻畫符籙的材料遞給枷藍,“這些是刻畫符籙的材料,拿著。”
“唉?給我材料幹什麼啊?”枷藍心裡一凜,但很快便平伏下來,心道:“不可能,我偷學的時候連動都沒動,不可能讓人知道。”
“你就別裝了,剛才洛夜刻畫的那兩種符籙你都學會了吧?還有這個你拿著。”林佑染對枷藍眨了眨眼睛,“這是刻畫基礎符籙的本冊,你拿著路上刻畫一些符籙交給柔僕民國。”
枷藍此時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這,這個。”他知道,偷學是種很嚴重的禁忌,後果可大可小。
“拿著吧,這種本冊不是很珍貴,但你不可外傳。”說完,林佑染便要枷藍立下誓約,枷藍也如約立約。
“這裡面的飛行符就是飛舟所用的動力,要是飛舟飛不起來就一定是符籙的力量耗盡了,你可以自己補充一些。”
一日後,陣法佈置完成,枷藍與歐陽洛便啟程前往柔僕民國。
看著飛上天空的飛舟,君洛夜說:“師父,你把《符籙》那本秘籍給他了?那可是天山門的基礎啊,就連我都沒全部學會,尤其是後面的那幾個符籙。”
“他天賦比你好。”林佑染看著自己這大弟子,嘆息地搖了搖頭,低聲嘀咕,“要是他是我的弟子就好嘍。”
“師父,你說什麼呢?”
“沒,沒什麼,你去看看,沒什麼事我們也回去了。”
飛舟飛了三日,歐陽洛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但其面上一直是那種欲言還休的表情。
第四日。
“那個,枷藍兄,你說的陣法佈置方式很多是對的,你比我強一點,嗯,只是一滴滴。”歐陽洛斷斷續續地說道。
“呵呵,你啊。”枷藍覺得這小殿下真是個小孩子。
“那個,枷藍兄,你能教教我不?”歐陽洛放下架子後竟一放到底,“怎麼樣?你說話啊?”
“小殿下。”
“唉,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小洛就行啦,兄長的陣法佈置方式很特別啊。”這歐陽洛竟開始套近乎。
“好,可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哪一滴滴比你強啊?也不知道該教你什麼啊?”枷藍一副為難的樣子。
“哎呀呀,兄長,給弟弟留點面子嘛。”
“其實我真的不懂怎麼教你,不如你有什麼陣法佈置的不順,咱倆互相探討一下,你看如何?”
“好啊,兄長辦完柔僕民的事與我回君子國如何?”歐陽洛問道。
“不行,我一前輩要我去一個叫死地的地方祭拜一下他的朋友,那裡是他朋友死去的地方。”
“那兄長知道死地在哪?”歐陽洛一副狡黠的表情。
“看來,你知道死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