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夜突然出手對騎士打了一擊,這一擊勢頭很猛;一旁的枷藍也是對此感到震驚——這君洛夜如此年輕,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竟已有靈王級的實力,只是還不能確定是靈王幾層,但從這攻擊可以看出,君洛夜比蕭冰嵐要強上一線。
攻擊波動平息後,二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只見那騎士雕像不僅完好無損,而且還將君洛夜的攻擊吸收掉不少;君洛夜眉頭深鎖,“不行,這事要馬上告訴師父。”
二人原路返回王宮,將事情對王上說了一遍,“師父,這事很棘手啊,那雕像不但很堅固、能吸收人血,還能從攻擊中吸取力量;雖然不是說打不碎它,可我總覺得這裡不是那麼簡單,如果貿然對其攻擊可能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
“嗯,你做的對,那雕像具有這些能力已經讓人難以掌控,誰能保證其沒其它能力;這東西很不一般,沒弄明白前還是不要破壞的好,這次多虧枷藍通知咱們,要是任其發展沒準會是大麻煩。”
“那我們該如何做呢?”君洛夜問道。
“嗯,那就先封印吧,去君子國,讓他們派人來佈置陣法。”王上說道。
“為什麼不找地盟的?”枷藍插口問道。
“你是想說著王城裡就有陣樓是吧?這麼跟你說吧,我們這是國與國之間的往來,君子國的陣法可不比地盟差,而且王城裡的陣樓裡的陣法師不是很強。”君洛夜解釋道,“師父,那伏魔山也要儘快封閉,不能再讓人上山了。”
“對,你馬上帶人將那一帶封鎖起來。”王上指示道。
“那君子國那?”君洛夜問道。
“如王上信任,我可代勞。”枷藍自告奮勇。
“你?”王上和君洛夜一同問道。
“對,我前一陣就在山海鏢局做事,對道路很熟悉。”枷藍變相地為山海鏢局做了次宣傳。
“那好,就辛苦你了,洛夜你給枷藍拿一艘飛舟,讓其快去快回。”王上說話的時候從懷裡取出一個令牌交給枷藍,上面寫著有女和月母之國的國號,枷藍看來眼便恭敬地收起來,不用問,這令牌是證明其身份之物。
“是。”君洛夜應道,接著將自己的飛舟取出,“飛舟你也見過怎麼駕駛,先拿我這艘去吧。”
枷藍也不墨跡,接過飛舟便出了宮殿,駕著飛舟前往君子國,在鏢局這些日子,枷藍已經將整個帝國各邦國位置及官道記在心中。
自己駕駛飛舟才真正瞭解飛舟情況,論速度其實並不是很快,只不過在天上飛,節省不少路程,若在地面上,遇到山河便要繞路,而在這天上就沒這些煩憂,一路向前便可。
幾日後,枷藍進入君子國的境內,按著官道枷藍一路趕往王城。在距離王城還有一里地的地方,枷藍便收起飛舟,這是普遍的規矩,城內是不允許隨意施展身法的,更不要說這飛舟了。
君子國的人都很有禮貌,這一點在城門的守衛身上就能體現出來;守衛很禮貌地跟每個進城的人交談,離得近了才知道,這是在收進城的錢,收了錢後會給一塊玉簡,上面記錄著進城的所謂何事以及計劃留城的時間,如果你要延遲在城內逗留的時間,那便要去補交些錢財才能繼續逗留;當然,如果你在城內購置了房產,那便可以去官府換一長久居住的玉簡,那樣的話以後入城就不需要交任何費用了。
入城交錢這事只有有女和月母之國以及遠詔國沒有,其它都要交一定的費用,只是有多有少罷了;至於為什麼這兩個國家不交是因為有女和月母之國超然世外,根本不向帝國繳納稅賦;遠詔國沒有收此費用,是因為它太偏遠,太弱了,也算一種“超然於外”吧。嗯,還有兩個國家不用繳納賦稅——巨人國、毛民眾,至於原因就不用解釋了。
枷藍交了三枚金幣,才進入王城,同時打探了些城內各個區域的位置,當然包括王宮的位置。枷藍直接奔向王宮,在宮門處交上有女和月母之國的令牌,士兵很友好地將枷藍引至王上的宮殿。
“王上,這位先生帶著有女和月母之國的令牌求見。”
“嗯,遠來的貴客,你有什麼事嗎?”君子國的王上也非常有禮貌,雖也有上位者的威壓但卻沒那麼的咄咄逼人。
枷藍收回令牌,施禮道:“王上,有女和月母之國內出現一件怪事,所以希望君子國能伸出援手,派遣一位強大的陣法師前去佈置陣法。”接著枷藍將事情的情況說了一遍。
“這事還真是奇怪,我會派人去的。”王上說道。
“不知道能否今日就讓陣法師與我一同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