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仇霸天看上我的女兒了,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城主頹然坐在椅子裡。
“那仇霸天我看著不錯啊,在這邦國,這樣的人娶公主也不算辱沒她。”枷藍說道。
“事情都已然這樣,我就是攔也攔不住了。”城主果然是沒經歷過多少大事,才兩三句就妥協了。接下來的事很順利也很奇葩,城主放下心結後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竟要在近日就舉辦婚禮。這柔僕民人變化之快讓枷藍二人也是一時接受不了,就在二人愣神的時候,城主開口邀請二人留下來參加婚禮的請求也是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二人在等待婚禮的時候,仇霸天找了上來,因為其聽說是枷藍二人才使得城主放棄成見,自己才能娶到心儀的公主,於是第一時間趕來道謝。
“多謝二位,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你們二位就是我的恩人啊。”仇霸天那如敲鐘的聲音響起來。
“好說,好說。”二人捂著耳朵,無奈地說道。
三人聊了一會,仇霸天便因為實在與枷藍沒什麼話題,也就請辭離去。
“這人果然有禮貌啊。”枷藍嘆息地搖了搖頭,可悄然一瞥,卻見歐陽洛早已坐在遠處,吃起柔僕民國特產果子來。
“唉?”枷藍頓時有些不能言語。
“哈哈哈。”劍靈抓住時機再次嘲笑起枷藍,“你吃癟的時候最好笑。”
“你閉嘴。”枷藍抬手將昆吾劍丟進宮殿,然後走到一旁打坐修煉。
歐陽洛呵呵一笑,繼續大吃靈果。
三日後,婚禮如期舉行。
枷藍和歐陽洛準時到達現場,見到新娘出場,枷藍散出神識,略微感應便如同雷擊一般被震撼了;轉頭一看,歐陽洛也是滿臉震驚的表情。
“小洛啊,咱們,走吧。”帶著震撼的情愫,二人火速離開夏種城。
飛出老遠,歐陽洛才冒出一句話,“太醜了,我要是個女子都比他好看,就這種女子那仇霸天是瞎子不成?”
“你就別說這個,幫我駕駛一會。”枷藍此時竟覺得有些反胃,難以繼續架舟。
八日後,枷藍與歐陽洛來到君子國。
在君子國一呆便是整個冬季,這四個月裡,枷藍每日都在與歐陽洛研究陣法,經過多次激烈的爭論,枷藍也是受益匪淺,時常自己都覺得來君子國真是來對了;經過這個冬季,枷藍在陣法一途進步神速,對《陣法五卷》的內容更加明確;而且還如“奇蹟”一般地自創了幾個陣法,這讓歐陽洛驚為天人,生拉硬拽地與枷藍燒黃紙拜了把子。
在這段時間裡,枷藍也見了君子國的王上,王上對枷藍所掌握的陣法知識也很感興趣,因為枷藍布置的陣法雖然不是很強,但方法卻很特別,尤其是枷藍布置陣法可以忽略當地的五行條件這一點很是厲害。
過完年節,枷藍請辭,稱日後再聚;歐陽洛將一君子國只有王子公主才有的令牌送給枷藍,告之憑此在君子國可暢行無阻;同時如約告訴枷藍死地的位置,就在君子國極南的海邊。
“終於完事了,該辦咱們自己的事了。”血蘭沉默許久後開口說道。
“是啊,希望在死地能找到通臂猿猴的訊息。”枷藍沒有在城內祭出飛舟,而是很規矩地步行出城。
枷藍一路向南飛往死地。
數日後,枷藍站在飛舟的船頭,遠遠看見的不是蔚藍的海水,而是黑氣繚繞的景象;為安全考慮,枷藍在距離黑氣兩裡地便降落下來,打算慢慢步行進入死地。
“少爺,我怎麼覺得這裡不對勁啊?進去不會出事吧?”血蘭問道。
“你發覺到什麼?”
“我想,我知道那裡為什麼叫死地了?因為那裡沒有靈氣,都是死氣。”血蘭回答道。
“死氣?那是什麼?”枷藍第一次聽說死氣,以往在書上也沒見過。
“你吸收靈氣來修煉,妖獸如果化成人形也能吸收靈氣,這很簡單;這死氣與靈氣一樣,只不過是鬼族用來修煉的。”
“那要是人族活著妖獸吸入這死氣會怎麼樣?”枷藍問道。
“不知道,沒聽說有人這麼做過。”血蘭說道。
“不,有人去吸收過,本是想透過吸收死氣好更瞭解鬼族,可失敗了;最後死氣將其心志全部改變,成為了新的鬼族,他就是神荼。”劍靈插入說道。
“嗯?那神荼不是傳說中的背叛者?”
“對,就是他背叛了我們。”劍靈說道。
“那眼前的死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