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島上最高處走去。
“族長。”路上遇到很多在備戰的族人,紛紛向風間勝寒施禮。
很快,眾人便來到島上最高的建築上,慕容藍本不打算來,但慕漓淚跟在風間麗屁股後面跑來了,沒法子只好跟著來了。
“族長,你看正前方是黑魚人,兩邊是其它種族,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走到一起了;而且他們實力最強的是靈師巔峰,而咱們那些同級別的只有一人,其他都外出沒回呢。”那最高建築上的陵魚族人見到風間勝寒後馬上報告眼下情況,“我們有四道防線,不知道能不能守住。”
“主要是我們這邊高階戰力太少了。”風間勝寒心底盤算後說道。
“是啊,要是我們那些靈師巔峰的在這,守住應該不難。”周圍的陵魚族人紛紛表達這個意思。
“嘿,這些人腦子有問題啊,淨說些不現實的。”慕容藍在這些人後面嘲諷道。
“你說什麼!”旁邊一年輕陵魚族人喝問道。
“本來的,你們那些靈師巔峰的在嗎?不在,那你們說那些如果有用嗎?”慕容藍嘴一撇,不屑地說道。
“我們還有族長,他可是靈王。”那人不服氣地說道。
“你們族長快死了,不然你以為他會跑這來看熱鬧?早衝去最前沿了。”慕容藍語氣很不友好。
這時,對方的人馬已經就位,形成兩軍對壘的態勢;這時黑魚族陣營站出一人,將幾個頭顱丟向陵魚族的防線陣地,站在高處的族長定睛看後,竟無言地吐出一口鮮血;周圍的人此時也看清了,那幾個頭顱竟是陵魚族那些靈師巔峰的人。
風間麗趕緊上前將父親扶起,輕輕擦去其嘴邊的鮮血,發現這老父親此時竟蒼老不少;見此,風間麗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他們都死了,那肯定守不住了,我們快跑吧,現在還來得及。”原本和慕容藍爭論的人此刻竟發出如此言論。
“二哥,你怎麼能這樣!”風間麗哭著喊道。
“小妹,你看不清事實嗎?”那年輕人大聲喊叫道,那面上表情已經有些西斯底裡。
“你滾!”風間勝寒呵斥道。
那年輕人被呵斥一句後,先是一愣,接著便頭也不回地跑開。
“對了,那個人族不是能擊殺靈師巔峰嗎?讓他去把那些海妖都殺了!”一個長得和風間麗七分相似的女子說道。這一句話將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慕容藍身上。
“看我幹什麼,以為你們是什麼?你們的死活與我有關係嗎?竟讓我出戰,笑話。”慕容藍見這些人都看向自己,很是反感;尤其那女子的話語,如同自己是她的奴才,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你不是能殺死靈師巔峰嗎?證明的時候到了,你為什麼不去?”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
“你是誰?”慕容藍冷眼看向那個女子。
“我是風間美。”風間美傲氣地說道。
“風間族長,你管下你女兒吧,要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慕容藍沒再理會風間美,反而向風間勝寒說道,“我說了,當初救你女兒是因為我弟弟,所以我無須證明什麼,現在更是沒理由讓我出手。”
“哼!”風間勝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你還敢‘哼’,我現在倒是有興趣看你們是如何覆滅的。”慕容藍嘲諷道。
“老哥!”慕漓淚驚呼。
“啊,小淚,我會保住那小公主,就是這陵魚族真的滅族了,她也不會死。”慕容藍對慕漓淚承諾道。
“謝謝老哥。”慕漓淚嬉皮笑臉地道謝,然後跑到風間麗身邊,“麗麗,不是我老哥心冷,你也知道,當初他擊殺那個靈師巔峰後自己也受傷了,現在能說出保你不死已經是最大能力了。”
“這......”風間麗不知如何接話。
“再說,我也不能看著老哥去送死。”慕漓淚最後加上一句,“為你,我死可以,但不能讓我老哥死。”說完,慕漓淚走回慕容藍身邊。
族長看著慕容藍那平靜的表情,心道:“這人族怎麼如此平靜,難道他有什麼底牌不成?”於是,風間勝寒心下一橫,站起來走到慕容藍面前:“這位人族小友,不知道你可否助我陵魚族擊退敵人?我知道你是有這能力的。”
慕容藍輕笑,說:“呵,可以啊,但你必須對我行三拜九叩大禮,認我為主。”
“你!”風間勝寒沒想到對方竟提出這樣的要求,本來以為會說小女兒和他弟弟之事。
“你為我擊退敵人,我不反對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