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不淡定。
枷藍再次返回密室。
“這位大人,你是從哪得到這枚丹藥的?”秦商問道,因為這是靈凝丸,他再熟悉不過了,這世上只有一人能煉製這丹藥。
“我自己煉製的,怎麼樣,不比慕容藍煉的差吧?”枷藍狡黠地笑了笑。
“你!?”
“我再問一次,秦大哥可想做樓主?”枷藍換了個語調說道。
“你?!”秦商仔細打量著枷藍,最後眼睛突然一睜,好像發現了什麼神秘之物一樣,接著淚水嘩嘩流下,“想,我想當樓主,想我弟弟繼續給我煉製這丹藥。”
“你怎麼還哭了?”枷藍調侃著。
“我弟弟那是何等英雄人物,怎麼會成這樣?”說著,秦商那顫抖的手摸上枷藍的面具,接著是那如同骷髏般的右手,“怎麼會是這樣?”
“大哥,你弟弟活著不是比什麼都好?”
“對,活著就好,活著就好。”秦商抹去淚水,“走,跟我回家,跟我講講我兄弟的事。”二人的談話都不敢直言,只能心照不宣地對話。
二人來到秦商的住處,一間不大的院落。
“呵呵,地方小了點,沒辦法,玄古國的房子都不大。”秦商笑著說,但枷藍看了看院子,心裡明鏡一般,秦商過的不少很好。
“大哥,院子會慢慢大起來的。”
“呵呵。”秦商微笑著,沒說什麼,枷藍的一句話已經說明他已經知道大概,所以不用再多說什麼。
“咦,你帶客人回來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從房子裡傳出來。
“嘉麗,快準備點飯菜,我與貴客要喝通宵。”秦商大聲吆喝著。
“嘉麗?”枷藍心裡突然出現一個身形,“秦掌櫃,你是說......”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人,我從遠詔國離開的時候就帶著她,到這後,她很難融入這裡的爭寶樓,所以就住我這,本來我們以前就有些情誼,乾脆就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秦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尤,不,嫂子可是位美人,配秦掌櫃可算是綽綽有餘啊。”枷藍衝秦商豎起大拇指。
“唉,家裡也沒什麼像樣的食材,不如......”尤嘉麗說話間便來到院子,從那話裡可以聽出來,她不怎麼喜歡外人來家裡吃飯,還沒見人就拒絕也許這裡還有其它原因吧。
“你。”尤嘉麗指著家裡的手不斷顫抖,接著眼裡泛起淚花,“我去買菜,你也嚐嚐我的手藝,你莫要急著走。”
“秦大哥,看來你比嫂子差遠了,人家只看了一眼;而你我說那麼久的話,唉,這就是差距啊。”枷藍看著尤嘉麗快步離去,調侃著對秦商說道。
“滾蛋,你當時說的那些話,我恨不得宰了你,哪有心情去認你。”秦商不客氣的一拳砸在枷藍身上,卻如同砸在一岩石上,反而讓自己的手一陣麻痺,“哎呦,你這還是身體嘛?”
二人進屋後,開始聊起這些年的境遇,枷藍沒對秦商說陰陽島的事,秦商也很知趣的沒問;尤嘉麗很快便帶著食材回來,開始做飯,動作很熟練,很快桌子上便擺滿飯菜。
“慕,啊,藍少,這些都是滿含靈氣的食材,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尤嘉麗微笑著說道。
“嫂子,這兩年過得不是很舒服吧?”枷藍拿起筷子說道,沒抬頭,但那感應之力已經輻散過去,只見尤嘉麗略微停頓,開口說道,“沒有,你大哥怎麼也算是二掌櫃,我們過得怎麼會差。”
“嫂子,這些你拿著,別嫌少。”枷藍隨意解下腰間的乾坤袋遞給尤嘉麗。
“這,這。”尤嘉麗看向秦商。
“拿著吧,他來了,今後還缺這些身外之物?”秦商倒是沒客氣,讓尤嘉麗將乾坤袋收起。
“秦大哥,謝謝。”枷藍舉起酒杯。
“謝啥。”秦商拿起酒杯與其碰了一下;枷藍看著秦商,將杯中酒喝下,從秦商的淡然可以確定心中的想法——秦商將自己的薪金很大一部分資助給落輕寒了,不然家裡不至於一個下人也沒有。
“嫂子,找幾個下人吧。”枷藍放下酒杯對尤嘉麗說道。
“不用。”尤嘉麗拒絕道。
“還是請幾個吧。”枷藍從腰帶裡摸出兩個小玉瓶,一瓶遞給尤嘉麗,“這是洗骨丹,這些年辛苦你了。”另一瓶丟給秦商。
“這丹藥要找到下人再服下啊。”枷藍笑著說道。
“唉?”尤嘉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