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普通客棧,住的多是沒有修煉的平民;枷藍緩緩發出神識,穿過牆壁,往隔壁探去。
“是他!”枷藍神識感應到,隔壁的那正痛苦呻吟的是千面郎君。
“唉~”深深嘆口氣,枷藍起身來到隔壁。
“少爺,你要幹什麼?”血蘭問道。
“救人唄。”枷藍有些無奈地回答,“剛才我想不理會,但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安,也不該說是不安,但心裡就是不舒服。”
“呵呵,這就是心結啊,你從二人爭鬥中得到好處,如今見死不救卻又做不到,可見少爺內心還是有善的一面的。”血蘭說道,“不過,日後遇到這種心結一定要儘快解決掉,不然積累得多了可能會產生心魔。”
“心魔是這麼來的啊?”枷藍聽後總算知道這心結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我明白了,如果我沒救他,是違揹我的內心,違揹我的道。”
“少爺舉一反三,很好。”
枷藍來到千面郎君的身邊,只見其右胸口的傷根本沒有治好,當初服用的丹藥只是把表面傷口癒合,而體內的傷患根本沒有得到醫治;此刻表面的傷口再次破開,大量的鮮血已經將衣服浸透;跟著眼光一瞥,那七星刀被千面郎君放在手能第一時間抓到的地方,“這人好警惕啊。”枷藍心裡嘀咕。
“這傷好重啊,他剛才不是吃丹藥了?”劍靈說道。
“你以為那些丹藥都有本少煉製的那種效果啊?”枷藍不無驕傲地說道,“但他這傷跟飛羽蝶的攻擊有關,對方的靈力還在作怪。”然後便將千面郎君的的衣服輕輕扯開,衣物帶動傷患,千面郎君不由得輕哼一聲。
“我去,這千面郎君竟是女的!”枷藍看著面前這對飽滿的高峰說道。
“啊?難怪那飛羽蝶要這千面郎君從了他。”
“算了,救完她咱們就離開吧。”枷藍收起心神。
“為什麼?”
“我都把她衣服脫了,等她醒了不得和我拼命啊?”枷藍邊說邊取出靈凝丸和十聖金丹,將兩種丹藥為其服下;然後手指點在傷口,用自己的靈力去引導飛羽蝶的靈力,“這飛羽蝶的實力好強啊,感覺應該超過靈師的範疇了,只是引導就把我手指震得有些麻木。”
做完這些事後,枷藍又取出兩枚十聖金丹,一枚碾碎抹在傷口,餘下的一枚留在千面郎君身邊。
“走吧。”枷藍走得很是瀟灑,如果讓別人知道,保不齊會罵枷藍是‘禽獸不如’,面對昏迷的美女竟坐懷不亂轉身就走;但枷藍沒想到的是,這千面郎君可是成名已久的殺手,警惕性已經成為本能,在枷藍給其脫衣療傷的時候已經醒來,只是見其是要助自己療傷兼且虛弱得厲害,才沒能出聲;好在她是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人,沒平常人那些講究,對枷藍脫她衣服一事並沒在意,不過這救命之恩卻是要記住的,但奈何沒能看清枷藍的樣貌,只是看那面具有些特別,唯一看清的就是枷藍離開時,斗篷揚起,裡面的那恐怖的右手。
出了千面郎君的房間,枷藍便出了客棧,來到城牆下,卻見城門早已關閉。感應了下這城牆的禁制,卻是自己難以闖過的,無奈之下,只好在城門附近又找了間客棧休息。
天剛矇矇亮,枷藍便出了城。
在前往有女與月母之國的路上,枷藍全力研究水之力;在遇到妖獸時便以之與其搏殺;但枷藍沒敢遠離官道,因為他知道,這裡高手如雲,那同樣的,強大的妖獸肯定不少。
枷藍有意識地將靈力全部轉換成水屬性,然後施展雲水揉。果然,雲水揉的迷幻作用增加不少;而後,枷藍又透過五行之理——水生木,於是在雲水揉里加入一些雷霆之力,這些雷電化為點點星光,使得雲水揉幻術大進的同時不失威力。
“少爺,你這戰技將來若能大成,必能使少爺立於不敗之地。”血蘭品評著枷藍這一改良後的雲水揉。
“不敗,那不是我的追求,而且這戰技我感覺還是有些地方不對。”枷藍收起雲水揉,將地上那妖獸屍體破開,取出裡面的內丹,“不過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
“少爺發現什麼?”劍靈問道。
“如此富裕的邦國竟沒多少山匪,你說奇怪不?”
“哈哈哈,少爺,你還說遠詔國是以經商為本的國家呢,這都不懂。”血蘭大笑道,“在那大日城,你下注的那個瘦猴就是‘山匪’,只是在這些富裕之地,那些‘山匪’已經不再捨命去做刀口舔血的生計了。”
“嗯,你說的有理;掌握這些生意即可富裕更能形成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