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跑了?”寰歙一閃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李長老,你怎麼樣?”枷藍看著寰歙,問李凡松。
“做些掩護沒問題。”李凡松咬牙勉強站起來。
“劉長老,看我們的了,別留手啊。”枷藍為對方也為自己打氣。
“我哪敢留手啊。”劉新波苦笑一聲,“他好像不是靈王?”
“呵呵,他只是靈師五層。”枷藍無奈地說出對方的實力,劉新波的眼裡更是訝然,這又一個變態,這次沒準真要回不去了。
“哼!遺言就說到這吧。”寰歙說罷便與二人戰在一起,而戰鬥時,李凡松不斷打出戰技牽制寰歙;一時間寰歙竟難以佔到便宜,這讓枷藍心裡信心大增。
“你這快死的人真是討厭啊。”寰歙丟下枷藍二人向李凡松衝去。
“住手!”枷藍奮不顧身,昆吾劍向著寰歙劈去,但打出去的一瞬間心底一凜,“不好,中計!”寰歙果然扭身用黑劍架開昆吾劍,另一隻手向枷藍懷中伸去,原來寰歙見擊殺這些人不會那麼容易,將目標定在白骨玄冥壇上;枷藍立即用右手去堵截,結果卻是二人分別抓住白骨玄冥壇。
“小子,右手的力量好大啊。”寰歙調侃著,但手上的力度卻是不減反增。
“死吧!”劉新波怎麼能放棄這一機會,聚集全身靈力的一擊向著寰歙打去。
“哼!”寰歙扭身想把枷藍轉過去擋劉新波的那一擊,可沒想到,李凡松蓄勁力很久的一擊擊在寰歙的後背上,讓其沒能成功轉過身去。
“啊!”寰歙大喝一聲,雙腿蹬地,身形想往後,躲開開劉新波的攻擊;到了這一刻,枷藍怎麼能收手,全力拉住白骨玄冥壇;“小子,你給我鬆手!”寰歙抽起黑劍掄向枷藍,枷藍同時用昆吾劍硬擋;“轟!”枷藍二人的兵器先撞在一起,身形亂了起來;而劉新波的攻擊已經落下,想改變方向已經不可能。
“咔!”劉新波擊中白骨玄冥壇,將其分開,立時豪光大作,枷藍離得最近,右手一抄,將白骨玄冥壇的底部一小部分拿走,說來也奇怪,這次卻能放入腰帶了。
寰歙在空中強行震盪身形,將身體在空中定住,然後死氣一抖,往豪光中衝去,將白骨玄冥壇的上部分拿在手裡,然後微微一笑,展身後退。
“你沒事吧?”劉新波先將枷藍扶起,退後。
“沒事,這傢伙好厲害。”枷藍擺手示意,自己沒大礙。
“小子,你叫什麼?”寰歙此時也開始有些氣喘,看著枷藍和劉新波又服下丹藥,知道再打下去也殺不了對方了,如果繼續打下去,沒準結局會反轉過來,畢竟自己可沒丹藥進行恢復,於是收手站住。
“哼,就不告訴你!”李凡松搖晃著站在枷藍身邊喝道。
“呵呵,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反正你們兩個門派是跑不掉的。”寰歙邪笑著。
“枷藍。”枷藍淡然說道。
“哼,枷藍,我記住你了,我想我們沒還是有機會碰到的。”說完,寰歙展身離開。
眾人在寰歙離開後開始打坐休息,落輕寒與第七夜安排警戒,枷藍看著落輕寒做到這一步,心中大為欣慰。
一日後,眾人都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李凡松的傷有點重,儘管枷藍的百草沁香內服外敷,還是隻恢復了六成。
“多謝小友了。”李凡松誠懇地說道。
“別說這些了,都是朋友,這是兩派在秘境入口的弟子屍身,帶回去吧。”枷藍將裝有屍體的乾坤袋交給對方。
讓枷藍萬萬沒想到的是,兩派的弟子竟全部呆立當場,然後一起走過來,統一單膝跪在地上,一同喊道。“多謝大哥!”
“這!?”枷藍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