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高臺上面,枷藍心中冒出個奇怪念頭,“為什麼那些記錄或者秘境裡面都有這樣的高臺呢?”帶著奇怪念頭,枷藍走到高臺中央,這裡有一散發綠色與黑色相間的光球,裡面有一個祭壇似的的東西。
這時傳來慘叫。三人轉頭看向外面,卻見李凡松帶著幾人出現在大廳,而且不光是他們,還有一俊美妖異的人帶著幾名鬼族與他們戰鬥;而那慘叫就是蓮花劍派的人發出的,他們這些次一級的宗門與頂級宗門的差距此時一覽無餘,無痕殿的那些弟子相互配合,相互保護,所以並沒被那些鬼族人攻破防線,而他們卻是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那鬼族首領非常厲害,單手輕描淡寫地揮動就把李凡松逼得手忙腳亂,無痕殿弟子也開始有些不敵鬼族,漸漸表現得很吃力,至於蓮花劍派此刻早已死傷殆盡,也是因此,無痕殿的弟子們才越發吃力。
落輕寒與第七夜見狀趕緊出了大門,與鬼族戰在一起。而枷藍繼續向那光球走去,因為他已經感應到劉新波快到了,那自己就不必放棄那光球了,先收了再說。
劉新波果然很快趕到,集合兩個靈王,終於將鬼族首領攔住。而那些弟子那邊,有了落輕寒與第七夜的加入,鬼族剛剛建立優勢一點點地消失,在紫星殿的人感到後,鬼族接連被斬殺。
透過這一戰,第七夜與落輕寒的地位在眾人心中無形提高不少。
“寰歙大人,頂不住了!”鬼族人大喊。
“頂不住也得上,一定把白骨玄冥壇給我搶下來!”寰歙大聲命令道,說完看向門內,見白骨玄冥壇要被枷藍拿到,立即大怒,全身力量海浪一般拍出,將劉新波與李凡松吹得身形一晃,“你們死定了,要怪就怪那多事的小子吧!”話落,寰歙展開凌厲的攻勢。
在大門內的枷藍也感受到寰歙的實力,也被那股力量深深震驚,“這麼強!?”迅速將祭壇拿在手中,躍下高臺。
下來後,枷藍走出大門,悄聲對劉新波說道:“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到手了,我們走!”
“好!”劉新波二人攔住寰歙,示意讓枷藍帶人走;枷藍也不拖沓,展身快速將那些鬼族擊殺,然後帶著眾人離開。
見枷藍已經取得白骨玄冥壇要走,寰歙當即狂態大作,面露獰色,而大殿的門也被寰歙爆發的力量震開,深淵內的骸骨不斷咯嘞作響,身上也散發著滾滾黑氣。
“接我寂滅兇亡。”寰歙朗聲說道,接著怒吼一聲,黑氣形成巨大漩渦,向著眾人席捲而至;那些骨骸也被抽出深淵,如同活過來一般,向眾人攻來。
兩大門派雖然損失一些人手,但主要戰力還在,在枷藍的指揮下紛紛散開抗擊骸骨,而劉新波兩位靈王也奮力將寰歙攔下,為枷藍爭取時間;這些骷髏戰力很低,只能起到阻攔的作用,在枷藍強大戰力下很快便被擊碎。
寰歙取出兵刃——一把漆黑的劍,上面散發極寒之氣。
“這鬼族小兒竟是劍修!”李凡松當下心中一驚,對方沒使用兵器就已經讓自己兩個靈王捉襟見肘,這時又拿出兵器,如何應對?想及此,李凡松向劉新波看了一眼,見對方也是看向自己,當即從那眼神明白,對方也是這想法。
枷藍見劉新波有些難以招架,立即叫落輕寒繼續帶人前進,自己返回去幫忙。還沒回到劉新波這邊,便遠遠看見一把巨大的冰劍向著李凡松劈下,而李凡松已經被逼得身形盡失,這一擊如果被打中,那即便不死也會重傷;唇亡齒寒,枷藍不敢拖沓,全新的雷光閃一道接一道地擊出。
雷光閃擊在冰劍上為李凡松贏得寶貴的時間,讓其調整身形打出自己的戰技,結合隨後到來的雷光閃一同將那冰劍擊碎;而枷藍也沒閒著,接連兩記雷光閃打向寰歙。
面對枷藍雷霆威力,寰歙卻絲毫不懼,輕描淡寫地劍意一圈,枷藍的攻擊便被破開。
枷藍大驚,自己這兩道雷光閃雖不算是最強狀態下發出,但威力也是不小,劉新波這樣的靈王巔峰也不敢如此輕易地接下,但對方卻敢,而且還簡單破去。
三人匯聚到一起,開始邊戰邊退,枷藍毫無保留地將手段盡出,除了雲水揉;但還是被對方得手,戰力最弱的李凡松率先被對方擊穿防禦,腰間被黑劍穿透,寒氣瞬息間侵入體內。
枷藍衝向李凡松時已經遲了,但還是一劍向寰歙斬去,然後藉此逼對方抽劍回擋;在寰歙抽回黑劍的時候,枷藍快速將李凡松一腳蹬飛,“劉長老,你帶他先走,帶人全部退出去!在森林外等我,在這裡他比我們有優勢!”
“好,你也儘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