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比。”
“呵呵,我拭目以待。”說著,枷藍退出識海,兩個金嬰也跟著幻化出體外,從那面目表情可見這兩個金嬰如今有多強,竟擁有與常人無二的表情。
“我們本是一體,你們如今有了各自的思想,有什麼想說的嗎?”枷藍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反抗,也許是本能吧。”白嬰說道。
“我就是湮滅,就這個理由。”
“那我要是輸了,他也是你的敵人?”枷藍指著白嬰對黑嬰說道。
“沒錯,不過,你不要用這挑撥之術,沒用的。”黑嬰嗤笑著說道,“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是嘛~呵呵。”枷藍輕輕一笑,解開墨韻,喝道:“來吧,只有將你們吞噬,我才能更加強大,並完全掌握意境之力。”
“來吧!”雙嬰異口同聲喊道。
大戰起。
三人分站峽谷兩邊,一邊是銀芒閃動,一邊是金黑相間。
“別要耽擱時間了,來吧!”枷藍說話間,一掌重拍地面,峽谷中那些塵土都被這一掌之力逼起,瀰漫開來。
“本體竟用這迷惑人的手段,看來你沒什麼信心啊,看我的!”白嬰大喝一聲,一道巨大金色刀氣劈下,說來奇怪,這些沉煙雖被分開,卻未消散。
“是雲水揉,這個戰技的威能被本體提升了,不在拘泥於水屬性,而是可以結合四周的力量!”黑嬰大喝著提醒白嬰,同時手中凝出長劍,將空中的煙氣如切豆腐一般切成“碎塊”。
就在雙嬰各施手段的時候,枷藍已經鬼魅般地來到雙嬰之間,雙手一分,重掌轟在雙嬰腰間,將雙嬰各自擊飛,而白嬰因被右手擊中,導致受創最重,比黑嬰飛出得更遠;而枷藍得手後,再次鬼魅般地消失。
雙嬰痛喝間,撞進兩側山壁之上。
“忘記在雲水揉中行動能力大減嗎?”隱於煙塵當中地枷藍說道。
白嬰剛從山壁中走出,就看到枷藍使用著劍技殺來;看著對方的攻擊,白嬰不屑道:“本體,你可知我這段日子跟百里舜明將刀訣完善,在招式上已經大成。”
“那你來戰啊!”枷藍回答的同時,攻擊已經和白嬰撞在一起。
二者高速鬥了起來,鬥到酣處,二人互拼一擊,紛紛後退。
“混蛋,你的劍技怎麼會這麼強?”白嬰有些不解。
“哼!你的刀訣也不錯。”
就在二人對話的當口,一個人影突然竄出,二人便感到一股巨力傳來,並把二人的身形控制住,跟著二人身形被這力量一扯,飛向那人影,緊接著,“碰、碰!”兩聲,二人又被擊飛。
待白嬰再次從山壁中出來,就大喊道:“黑嬰,你怎麼連我也一起打?”但話音剛落,就發現剛才與自己一同被打進山壁的竟是黑嬰,當即就明白了,“幻境!月瀆!”二嬰異口同聲地說道。
“本體的幻術更厲害了,不過我們不會再輕易中招,不用怕。”白嬰大聲喊道,然後看著枷藍說道,“不過本體剛才那是什麼力量?好厲害!”
“不知道,這應該是本體最近的到的力量。”黑嬰晃了晃身子,“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個還鬥不過他一個嗎?”
戰鬥到現在,枷藍已經透過月瀆大概掌握雙嬰戰技招式,剩下的就該到真正的肉搏戰了,而雙嬰凝聚著力量打算全力施展意境之力。
白嬰手上聚氣成刀,全身泛起豪光,衝向枷藍。
“這一刀不錯,先避其鋒。”枷藍心中計較,緩緩後退,“不過,雖然力猛,但始終讓人容易掌握刀勢。”說話間,枷藍施展虛空雷影劍接連點在白嬰金刀刀背之處。
每擊中一次,白嬰的金刀便沉重一分,最後不受控制一般打在一旁。黑嬰看著枷藍以巧勝強,也是當下一驚。當即衝過去,“本體,你休想分而治之。”
黑色劍幕罩向枷藍。
湮滅的力量之強在於那特殊能力,枷藍還沒有把握能與之硬撼。
一拳將白嬰打退,然後再使用滅龍將白嬰控制住,丟向劍幕。
枷藍知道,現在才是自己最危險的時候,雙嬰已經開始發力,剛才雙嬰第一次出現在身體外面,還不適應,經過一番打鬥已經完全適應外界;好在枷藍在這幾個月,已經將龍鳳本源徹底融於銀玉之骨中,身體強度大漲,足可比擬鬥宗,在強韌方面就是鬥尊也不過如此吧,只是這些本源的力量並沒有全面被運用,而是蟄伏在銀玉之骨內,不知是因為什麼?也就是說,現在珈藍可以擁有堪比鬥尊的抗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