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枷藍走到青年旁邊,施禮說道。
“哦,這位公子,有禮了。”青年也趕忙回了一禮。
“敢問,這位公子,你當此物為何啊?”枷藍問道。
“我妻子病重,我要給她治病······”說到這,青年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枷藍瞄了眼李掌櫃,從對方神色中得知,青年的話是真的。
“我這有枚丹藥,如果你妻子是壽元方面的疾病,可延緩一二。”枷藍將當日給百事通煉製的丹藥拿出一枚,遞給青年,“如果是生理上的壽元降至,那你也無需當物了。”枷藍話梅說完,但對面的青年卻是聽出其中的含義。當即施禮謝過枷藍,“這位公子,敢問高姓,如此大恩,來世也好報答。”
“萍水相逢,無需執著,快回去吧。”枷藍從李掌櫃那拿過珠子,放到青年手裡。
“多謝!”青年快步離去。
“你這人好無道理,竟干預我的生意。”李掌櫃恨恨地說道。
“如此不平之事,管了又如何?”枷藍冷眼看向李掌櫃,那恐怖的意境將其籠罩,使得對方癱倒在地,然後枷藍看也沒看一眼,轉身離開,但在離開前回頭看了看通源當的牌匾。
入夜,枷藍悄然來到通源當門口,施展快絕的身法進入通源當,那寶庫的守護陣法在枷藍面前如同虛設,將裡面有用沒用的都洗劫一空後,大搖大擺地走出通源當,“嘿嘿,還是打劫來錢快啊。”
“少爺,你這樣做······”被放出來的劍靈又想說什麼,但想起枷藍先前毫不猶豫將其丟入宮殿,還有枷藍那虛空雷影劍,發現自己對枷藍來說並不是必需品,於是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你總算學乖了,呵呵。”枷藍得意地說道。這次打劫,枷藍做的很巧妙,將寶庫洗劫一空,卻絲毫沒有驚動任何人,想必等那些人醒來,表情一定很難好看。
在夜裡走了一會,枷藍遠遠看到一處院落,那是一處很落魄的院落;“咦?裡面的那人不就是那個青年?”枷藍撇眼間發現裡面跪在院中的人竟是白天在通源當見到的那人。
“你這是怎麼了?”枷藍展身出現在青年身後。
“唉,是恩公啊。”青年從痴呆中恢復過來,看著枷藍;此時青年的雙眼已經哭得一片渾濁,原本黑色的瞳孔已經變成灰色。
“出什麼事了?”
“我妻子自殺了······”青年說著,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衣物,然後從懷裡將那枚珠子拿出來交給枷藍,“恩公,無以為報,此物留與你做個紀念吧,此物為天狼血眼,可看破世間虛幻。”說完,青年拔出配劍,自刎當場。
“唉~以我的能力是可以阻止你的,但你既然生無可戀,死也許是最好的解脫吧。”枷藍說罷,將青年夫婦二人合葬,就葬在院落的後院當中,並佈置陣法將院落保護起來,“應該沒人能打擾你們二人了······”看著那墳墓,枷藍心中不免一痛,想起蘇妍,當初二人也是海誓山盟,不想卻是如此結局,再看看這對夫婦,死能同穴,也算是幸福的吧。
在房間裡,枷藍找到青年在通源當的當票,看著上面那些不平等的交易,嘴角一翹,但很快就收回,微微嘆息一聲,將其收回放好,然後好像是對亡者說:“我本想再打壓一番······既然你們都不在了,就圖個安寧吧······”
雖然枷藍沒再進一步地逼迫通源當,但這通源當的日子肯定過不了三日。
第二日,枷藍打聽到天池城的位置,果然在玄古國的邊界,算是個不小的貿易城鎮,距離武院不算遠。
正當自己打算出城的時候,竟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逼回來;雖然枷藍有信心將之破開一個出口,但這詭異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略微感應一下,發現這力量是陣法的力量,什麼人會佈置這種困人的陣法?
心中好奇,枷藍找到一個高處,仔細感應這座大陣的能力;一個時辰後,憑藉枷藍陣法方面的造詣,對這陣法有了初步瞭解——這絕對是一座古時候才能創造出來的奇陣,而且這陣法好像在吸收著城中居民的生機,或者說是魂魄。
“好詭異的陣法!”枷藍感嘆道。
“少爺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了?”血蘭問道。
“這是座邪陣,在吸收著人們的魂魄······”
“什麼?那咱們怎麼出去呢?”劍靈問道。
“出去不難,而且這陣法對靈士效用都不會很大,更何況我。”枷藍眉毛微擰,“這是這城中百姓足有百萬,其中九成不是靈脩,那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