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只是罵我了。”丫丫嘟著小嘴說道。
“你罵丫丫了?”枷藍轉過頭,雙眼散發各自的威能。
“我......唔.....”那青年剛說一個字,口中便噴出鮮血。接著就看到他的舌頭落在地上。
“好快,枷藍是怎麼出手的?”
“不僅是快,還很準啊。”
“丫丫,還有人欺負你了嗎?”
“沒有了。”
“呵呵,那就好,看藍叔給你帶什麼了。”說完,枷藍便把窮奇抱給丫丫,“這叫窮奇,剛出生沒多久,你可要好好對它啊。”
“哇,好可愛。”丫丫接過窮奇開心地叫起來。
“什麼,窮奇?他竟抓到一隻窮奇?”
“還給這小丫頭了?”周圍的人不免發出貪婪的目光。
“呵呵,你們也喜歡這窮奇吧,過來拿啊?”枷藍揶揄道,“拿到就送你了。”
“小子,你真是能惹事。”千代長老走過來,將丫丫抱起來,說道。
“老師,你怕?”枷藍問道。
“那到不是。”
“這個峰主有靈宗的實力?”枷藍其實早知道,峰主裡只有天火峰是靈宗強者,葵水峰是半步靈宗,其它都是靈皇巔峰。
“你明知道,他只是靈皇級別,還問,這不是打臉嘛。”
“呵呵,他要是來找麻煩,我就凌木峰的弟子換個更強的峰主。”說完,枷藍便從千代長老懷裡抱過丫丫離開。
不等凌木峰的峰主去找枷藍的麻煩,枷藍一劍擊敗夏子苓的事便被傳了過來;這下徹底打消凌木峰的人去找麻煩,原因很簡單,此刻枷藍人氣正旺,而且實力超群,完全可以稱為今後五年,武院的王牌;而且白長老就是例子,他跟自己實力差不多,而他還不想落下個終身殘疾;至於那女子,在下午這點時間裡得知拓跋家、晨家都對枷藍敬若上賓,而金家連吶兩個家族也比不上,又怎麼敢繼續鬧事。所以這事只能成為武院弟子們日後一時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淡忘。
入夜,夏子苓突然來到枷藍屋子外面,卻躊躇不知該不該進去;枷藍也早早感應道對方,不過對方能破開自己佈置的陣法真是沒想到。
“來了,就進來吧。”枷藍淡淡地說道。
“你發現我了?”夏子苓出現在門口,但沒走進去。
“有什麼事?”枷藍問道。
“從你的話來看,你以前見過我?”夏子苓問道。
“偶然,還有事嗎?”
“嗆!”寶劍出鞘,夏子苓喝道:“說!你到底在哪見過我?”
“你這麼敏感幹什麼?你是我的對手嗎?”枷藍看了看對方,沒有在意,就對方的實力,枷藍隨時都能將其擊敗,就算對方有強大的秘寶,也抵消不來自己那速度。
“少爺,這人不對勁。”血蘭傳音說道。
“什麼意思?”
“我感覺她像聖人轉世。”血蘭回答道。
“哦?”
“按理她就是不認得你,但也該有印象,畢竟當初她也是被那奢比屍擊退,好事不難記,但壞事可會一定記得。”血蘭繼續說道,“而就算對少爺的容貌不記得,那面具總該有印象吧?”
“這又說明什麼?”
“她過去的記憶都沒了,那也就是說她前世的記憶回來了;而且他認為那金家是他的家人,而金家和夏家如同慕容家和姬家的關係;我猜測可能金家就是她的後人。”
“還有這事?”枷藍眼睛一轉,“我試探一下。”
“你不記得我正好,以前的種種就讓它過去吧。”枷藍厚顏無恥地說道。
“你,你果然對我做了什麼,受死!”一劍向枷藍刺來
“哼!”枷藍冷哼一聲,雷影后發先至,將對方的劍架住,並且數道雷影將夏子苓纏住,讓人好笑的是,對方是衣服是普通貨色,被雷影稍微挨近就寸寸碎掉,此刻只剩下身衣物完整如初。
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出來,枷藍隨意看了看,“嗯,身材還不錯。”
“你,你閉上眼睛!”夏子苓羞怒道,可自己被對方的戰技逼迫得不能動彈,也不知這是什麼戰技,有點像無痕殿的戰技,可又不全是。
“嗯?你認得我的戰技源於何處?”枷藍從對方眼神的變化得出結論,夏子苓知道自己這戰技脫變自何處,而這戰技就是現任無痕殿的殿主也沒參悟明白,無人能使;這也間接說明,夏子苓過去見過有人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