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丹藥,有些不解。
“不是,這是修煉用的。”枷藍隨意回答道,其實,服用丹藥全因那雙嬰在識海與那域外之人搏鬥,不斷消耗著靈力,這讓枷藍不得不服下丹藥以作恢復。
機獸佈置好,二人也就不用在這等著了,不然反而會讓皇甫冉不敢前來。
枷藍回到房間,便吩咐門外的侍女不要打擾自己,然後就進入識海當中。
此刻拿雙嬰不斷施展著手段,大戰域外之人。
“好,好啊,等雙嬰歸位,我的戰技將無比純熟。”枷藍笑著說道。
“小子,莫要得意,等這雙嬰培養到一定程度,將你取代,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域外之人冷笑著說道。
“這一點我早有計較,我也在等這一天,屆時我就可以晉級靈皇了。”枷藍正容地說道。
“你,你真是個瘋子。”
“瘋狂才是我的本質。”枷藍傲氣地說道。
此刻拿雙嬰眼神裡帶有情感,不時看向枷藍。
“你到底在想什麼?”域外之人問道。
“我在想正確的修煉方法。”枷藍微笑著回答。
“嗯,如果你我處在同一個時間段,沒準會成為朋友。”域外之人思考片刻說道,“在你這個世界,你這麼做就如同走獨木橋,而且沒人與你同行。”
“就算不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時間,一樣可以做朋友。”枷藍淡然地說道。
“呵呵,你這人越來越符合我的胃口了,可惜,你活我就得死,所以······”
“這跟能否做朋友無關,你慢慢培養雙嬰吧。”說這句話的時候,雙嬰一同看向枷藍,眼神不斷變化著情感。
“哈哈哈,就是這樣,你們好好成長,我期待那一天到來。”枷藍大笑著退出識海。
三日後,皇甫麟派人將枷藍叫過去,“枷藍,成了,影像都留下來了。”
“好,我們直奔他密室,將其緝拿。”
枷藍二人來到皇甫冉的密室,門口也有些陣法,枷藍嘿嘿一笑,開啟銀雷身體,銀玉之骨,同時將所有輔助手段都用上,手持昆吾劍,一記輪迴斬劈在陣法上;此刻枷藍意境之力都在雙嬰身上,能動用的只有本尊的靈力,好在身體提升後,死靈氣已經可以隨意施展,卻不帶一絲詭異氣息。
“轟!”陣法被巨力破開,此舉將皇甫麟帶來的甲士全部震住,這是何等的破壞力啊!?
“誰!?”皇甫冉怒氣衝衝地從密室出來。
“緝拿盜竊家族府庫之人!”甲士中一名中年人高聲喊道,周圍的甲士一哄而上,將皇甫冉拿下。
“你們,你們反了?我是皇甫冉!”皇甫冉大聲喊叫著。
“廢話,你不是皇甫冉我們來這做什麼?”枷藍不屑地說道,手中昆吾劍抵在對方喉嚨處,“你要是有骨氣,自己向前一步,來個了斷。”
皇甫冉看著一臉戲虐的枷藍,喉結動了動,還是退卻了。
“哼!”枷藍將昆吾劍收起,轉身離去,這皇甫冉一點骨氣都沒有,只是會玩弄權勢,而且還是些小手段,上不來臺面。
事情很明瞭,在證據確鑿下,皇甫冉只能認罪;皇甫麟看著枷藍,心中不免有些擔憂,這人也太強勢了,從禁地回來沒幾天,就無心插柳般地做了一件事,大賺一筆不說,還老三家的氣焰打壓一番,跟著就老大家的真正當家人抓了起來。還好,這人跟自己是一邊的,不然也會被其打壓。
皇甫冉被帶走後,枷藍光顧了他的密室,發現他還真有些好東西,只是這些東西對他一點用沒有,命人將這裡搜刮一空,用以作為證據;然後枷藍就帶著人將那看守府庫的長老抓起來,連唬帶騙,很容易就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將皇甫冉的罪行定死。
“嘿嘿~”枷藍拿著口供,返回皇甫麟處,見皇甫冉還在硬抗,將那長老的口供念給對方聽,直接將其氣焰澆滅。
一切盡在掌握,枷藍也沒想到,自己無心之舉竟能一連串引發如此多的事件;眼下就剩皇甫武一家沒受影響,這讓枷藍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轉日,皇甫龍帶著誠意來到枷藍的住處,希望能保下皇甫冉一命;看著對方遞來的半本舊書,就知道,皇甫龍肯定去找過皇甫麟,然後又見過皇甫無雙,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喜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