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枷藍嘆息一聲,啟動雲水揉內的幻術,在幻術方面枷藍可沒鬆懈,《如月》、《迷妄》成功融入到《月瀆》當中,形成獨到的一個幻術,眼前這些人立即陷入幻境,互相攻擊起來。
枷藍坐到一旁,用一個留影的機獸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然後悠哉悠哉地看著對方互相殘殺。
等那些傀儡都毀壞後,枷藍解開幻術,他並不想這些人都死絕,那樣跟皇甫無雙也不好交代,“嘿嘿,你們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我、我剛才幹了什麼?”一人喃喃地問道,頭腦還有些迷糊。
“這,這是誰幹的!?”有恢復過來的人,看到身邊殘破不堪的傀儡,大喊大叫著。
“我的傀儡!!”
“啊,老七,這是你那傀儡的手段,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傀儡?!”
“我~我~”皇甫皓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剛才他明明命令自己的傀儡將枷藍撕碎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哈哈哈哈~”陰謀得逞,枷藍大笑著離開,“這是你們互相殘殺的結果,影像我留著呢,你們誰想看來找我啊。”
張狂、囂張,這就是枷藍要表現出來的,就是要激怒這些人,讓他們損失更大些。
而這些皇甫家的子弟們憤怒地看著枷藍的背影遠去,實在沒有辦法,自己的傀儡都毀掉了,雖然底牌沒出,但這時候誰會使用底牌呢?底牌都是海要用來參加選比的;還是想辦法尋找材料,儘快將底牌提升方為上策,不過,對於枷藍,這些人可是恨得牙癢癢,一個個都憋著一股火。
第二日,一眾弟子都來找皇甫麟要說法,早有準備的皇甫麟一臉嚴肅地坐在高處,聽完眾人的話,轉頭問自己的那三個兄弟,“這裡有無雙什麼事?”
“這······”眾人沒想到皇甫麟竟反問一句跟此事無關的人,一時準備好的措辭都用不上。
“跟無雙無關,那你們找我要什麼說法,哼。”皇甫麟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立即蓋棺定論,此事與他無關。
“咳~”皇甫冉輕咳一聲,“這事雖不是小妹指使,但那枷藍畢竟是小妹帶來的。”
“你們要對付枷藍,可以自便,但我善意地提醒一句:後果自負。”皇甫麟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出了什麼事,說不得我為了家族要放棄一兩個人。”這話說得有點意思了,又像是在刺激著對方,又在撇清自己,更是在隱隱地告訴這些人,枷藍是有背景的。
“二叔,你的意思是不管了?”皇甫義冷言道。
“老三,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來人!”皇甫麟大喝一聲,“家規第三條,尊長為先,違規者杖責二十,拖下去。”皇甫麟最近在枷藍的支援下,地位不斷上升,再加上身體的好轉,往日的霸氣有所迴歸。
“二哥!你······”皇甫雀來到兒子身邊,將那些侍衛攔下。
“我處罰的哪裡不對?”皇甫麟說著,拿出一皮卷,“這是家法,誰不想尊從,不認這個家法,可以,即可離開天魁山。”
“你······”皇甫雀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想當年皇甫麟就是這樣強勢,自從受傷,才讓人漸漸忘記往日那如閻王般的人。
本來是材料之爭,最後竟轉變成家規的尊從問題上,實在讓人始料不及。
皇甫義只得被帶下去受罰,在傳來皇甫義陣陣嚎叫的時候,枷藍邁著穩重的步伐,走入大廳,環視一圈,走到皇甫麟面前,施禮道,“麟叔。”
“藍公子不要客氣,快,上座。”皇甫麟笑著將枷藍引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這幾日,藍公子在天魁山過得還好?”